r / 倒是杜鹃喝得眼神迷离。
两个人不得不把人先扶回知青点。
白玉英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她就是脑子不会转弯,我都看出那些大娘没恶意了,喝不下去不喝就是了,怎么就这么好强的呢。”
杜鹃嘻嘻傻笑着。
白玉英更不满了:“也没有酒量,一口就倒。”可说着说着心里倒是觉得能理解杜鹃这个人人了,未必能懂,但不会像最开始那样,到底是把人放到朋友的层面上去,而不是一个合住人。
“让她喝呗,喝过才知道误事,下一回看她敢不敢?”舒曼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也好,估计杜鹃之前从没有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里。现在在她们两个人面前醉倒,总比有一天被别人灌醉来得好。
白玉英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妈的酒量很好的,比我爸还好,从未误事过。”说罢就低下了头。
白家当初把白玉英送出来,白父却未曾脱身,或者说白家家大业大不容易脱身,为了保护白父,白母出了事。
舒曼笑了笑:“我家我哥酒量最好,不过他身体不好不能喝。”
白玉英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干脆说你全家酒量都不好就是了。”一个病恹恹的人能喝什么酒?
肯定不能喝的,那舒安还能有什么酒量?
明知道舒曼这是另一种法子的安慰,虽然蠢蠢笨笨的,白玉英还是笑了起来,轻松地说道:“所以我酒量不错。”
舒曼不置可否,她在白玉英的屋里可是看过开了瓶的茅台。
三个人走到知青点的时候,杜鹃已经彻底醉过去。
院门没关,也省了开门的力气。
刚才回来的时候,张光明几个人都还在晒场那边,毕竟都是属于红旗村生产队集体户口的人,再不喜欢这般知青,还是都邀请了他们过去。
她们回来的时候,那几个人还在吃喝。
倒是没有看到杨渝渝和孙虹两个人了,不过当时人不少,舒曼没有在意,至于白玉英更不可能特意提起。
只是在到白玉英屋子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这是怎么了?”舒曼无声地问道。
白玉英眼珠子一转,偷偷一笑,又指了指屋里面。
两个人先把杜鹃送到坑上,又轻轻地关上门后,白玉英说了当时她在晒场那边看到的那一幕。
说完后,犹自说道:“我早跟你说,这人看上陈锦州了,你还不信?瞧瞧今天都快撞到男人怀里去了。”
舒曼想到孟海东,张了张嘴:“别是误会吧”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这双眼睛还能看错不成?”白玉英洋洋得意地说道:“你知道这知青点里最开始有好几个老知青就挺喜欢杨渝渝的,不过杨渝渝没什么表示,但也没有冷淡这些人。哪怕他们陆陆续续地走了,这些年也没少寄一些东西回来给她。就说现在还在的那几个,新来的不说,我看那石二宝和王茂田心里都惦记着杨渝渝呢。特别是石二宝,我都看到他和杨渝渝好几回偷偷摸摸避开人说话,杨渝渝还给过他东西。你说这些难道都是我看错的不成?”
舒曼摇摇头。
这些书中都不曾提起过,倒是王茂田对杨渝渝有好感又稍微提了一句,只是在面对足够优秀能把杨渝渝带离农村的男主的时候,老实人自惭形秽觉得比不上对方,却也在杨渝渝和孟海东离开红旗村之前偷摸地找上男主用笨方法要挟了一番,希望孟海东可以一直对杨渝渝好。
倒是石二宝,虽然看起来仿佛和杨渝渝有时候十分熟络的样子,可完全没看出有任何男女之情。
“不过陈锦州那脸也够能招惹人的,不怪杨渝渝春/心/涌动。”白玉英啧了一声,轻声笑道:“她倒是聪明,没有好高骛远地看上孟海东。”
舒曼不禁觉得奇怪:“难道不是孟海东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吗?”部队里的排长,虽说来红旗村的时间很短暂,但大家都知道孟海东家里情况绝对不会差。反而陈锦州说起身份同他们一样都是下乡的知青,只不过家里有点关系去了兵团,而现在呢大家都猜测那关系就是指的孟家。
至于张建设,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原因无他,张家不会同意,且在知青点的某人妄图算计张队长后更是绝无可能,杨渝渝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
倒是孟海东和陈锦州,对于她选择了陈锦州而放弃了本应该的男主孟海东,舒曼感觉不可思议。
“她不至于只看脸吧?”要真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能像白玉英说的在好些老知青中间周旋,哪怕那些人走了还能惦记着她。不过也是白玉英说了这事,舒曼明白为何男知青那边已经捉襟见肘跑到张光明那边借钱借粮,而女知青这边出了孙虹找杜鹃要过一回吃的,杨渝渝一直不曾有过动静。
原因无他,口袋里有粮也还有钱。
“这不是废话嘛,说你聪明你还笨上了。”白玉英白了舒曼一眼:“我问你,孟家能看上杨渝渝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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