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过来,就好像是年轻的女战神一样。
她的一头长发看上去是那么的好看,只是在那双冰冷的眸子衬托下,多多少少的开始显露着几分的扭曲,就好像是硬生生的把她给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熟悉的面孔和冰冷的心脏。
她甚至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眼神里突然好像错觉一样的流淌着一抹的温柔,然后迅速的收敛了起来。
孤独而又冷傲的黑暗开始逐渐的退散着,绝望的命运里带着喘息不定的人们。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的沉睡在那温柔乡之中。而随着时间缓慢的消散,终究是化作了一抹的云烟,这个由幻术一点一点构造起来的世界,终究是在别西卜的绝望之中,消失在了空气里。
“他···”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女子,别西卜很是清楚眼前鬼狼的身体已经是快要支撑到极限了,但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幻术师而已,稍微有些奇特的魔法自己都不可能发动,更不要说是治愈眼前的这个人了。
但是那个女人,看上去一脸的冷漠,似乎是看着一个事不关己的人一样,然后转过身去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一片浑浊和苍茫,肃杀和冰冷,孤独而又无助,绝望的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咆哮。
飞过的巨鸟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悲鸣,然后如同风暴一样的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女子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后者的绒毛,看着那低下头来温柔的视线轻轻的拍打着它的脖子,似乎是说了些什么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转过身来安静的看着躺在别西卜怀里的鬼狼,然后别过头去目光里流露着残忍的诀别。
“鬼鸢。”
别西卜突然的大喊着,快要溢出来的泪水占据着自己的视线一部分。
“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一直都在找你,为什么你都不来见他一面啊,你知道吗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四处奔波,为了你他甚至是放弃了自己的灵魂成为了弑神者,他所做的这一切···为什么你都不开口说话啊。”
沉默的空气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荆棘,那血红色的花瓣碎裂在了空气里然后消散不见。
她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他们两个人将手中的银白色长剑收入了后背上的剑鞘里,再一次的迈开了脚步。
“鬼鸢。”
别西卜痛苦的下了头,看着鬼狼苍白的脸色忍不住的落下了一抹的泪水。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想鬼狼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对吗?”
鬼鸢依旧是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转过身来有些不舍的看了鬼狼一眼,然后迅速的迈开了脚步,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恶魔是不会流泪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擦拭着眼角上的泪水,鬼鸢突然的停下了身子,她一动不动的紧握着手指绝望而又无助的蹲下了身子,像是那个许多年前的小女孩一样,只是如今再也没有鬼狼站在她的面前为她来挡下所有的伤害。
别西卜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她紧抱着怀里的鬼狼,飞起的巨鸟迅速的将他们带离了这个地方,那天空里滚动着的冰冷吹散着鬼狼面孔上的阴霾,血色的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一切又沉寂了下去。
不知道前方到底是哪里,那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刚落下脚,眼前的黑暗便是逐渐的退散着,东方的天空开始浮现着第一抹鱼肚白,阴翳的天空开始逐渐的褪去,留下了一抹的光亮将所有人的视线给照亮了起来,繁华而又热闹的城镇已经是陷入了寂静之中,但是用不了多久它又会开始那最忙碌的一面。
好在自己将鬼狼抱在怀里的时候并不是十分的吃力,本以为他的个头会是十分的沉重,但是却此刻却是显得消瘦了起来。眼前的客栈还没有开门,而那不远处的地方一群早早的便是醒过来的士兵们打着哈欠,慵懒的朝着城墙走去。
好不容易才凭借着幻术骗过了那些守卫在城墙上的士兵,而此刻自己体内的魔力几乎是已经完全的空了下来,虽然说是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但是如果是此刻这一幕的话,怕是少不了的一翻麻烦。
“嘿,这里。”
就在别西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他推开了面前的那扇虚掩着的房门,望了一眼走向了远处的守卫兵,悄然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墙壁上的那扇门。
“这里是克雷瑟德吗?你有是谁?”
虽然说是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帮助了自己,但是别西卜依旧是警惕的看着后者。这些年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在落淼河附近,用幻术所构造起来的世界里多多少少的开始让人沉溺其中,久而久之倒是也就不觉得自己适合这个现实的世界了。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用一块布条勒着自己的左眼,一脸狡诈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先关系眼前的这个人才可以,放心好了我是帮助你们的,穿过这扇门沿着小路一直走,在尽头的位置你会看到一个老巫医的住所,里面有人在等着你。”
少年挥了挥手,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一样的望了一眼门外的街道。
人群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虽然此刻的光线并没有那么的明亮,但是早起做生意的人们本就是如此。他们慵懒的打着哈欠,毫无察觉的看着天空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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