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狠狠的捻在了他们的膝盖上,只听那空气里一声清脆的声响,他们两个人皆是痛苦的倒在了地面上再也站不起身来,扭曲着的面孔上似乎是被无数的蚂蚁啃食着一样的颜色,鲜红的血肉里突然的翻滚着一片红色的血管,彭的一声竟然是炸裂了开来额,而那瞪大了的双眼也是不甘心的收缩着,就好像是充血一样明明是快要炸了一般却还是不停的收缩着。
这些年自己见识过无数的暗杀者,当然他们也有着十分明确的等级划分。比如眼前的这两个人,即便是不拔出黑剑也能够绰绰有余的将他们给猎杀,这就是一种十分低等的暗杀者,说的难听一些就是被暗杀者们所控制的奴隶而已,他们为暗杀者扫清任何可能阻碍他们的势力,而这种肃清有着十分绝度的界限,最多也不过是会应用在这些普通人的身上罢了,真要是遇到了一些弑神者一类的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就死了?”
似乎是十分意外会发生眼前的这一幕,鬼狼挑开了他们的尸体看着那一双干巴巴的瞳孔,整个人似乎是脱水了一样的瘦了一圈,手臂上的那些黑色的刺青颜色也是变淡了许多,几乎是不能够用肉眼继续察觉了,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他们的面孔看上去十分的正常,甚至是正常的让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自杀吗?
这些暗杀者们的走狗难道被洗脑了吗?
“谢谢你···我叫茵德。”
少女瑟瑟发抖的看着后者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将面前的那两个暗杀者的胸口给划开,几乎是造就预料到了的一样,他的面色瞬间有些难看了起来,那本应该是放置着心脏的位置多了一团小小的黑色肉瘤,而奇怪的是那心脏已经是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无数的血管连接着那块黑色的肉瘤,几乎就是一个全新的心脏一样。
鬼狼倒是不会察觉什么异样,但是茵德便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很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着这个背影陌生的男子,视线却是落在了那被豁开的血肉上,整个人的脸色瞬间惨白到了极点,捂着自己的朱唇瞬间的弯曲着身子发出了几声干呕的声响,差点跌倒在了地面上。
瞥了一眼这个浑身似乎是失去了力气的少女,将手上的血液给抹去,鬼狼站起身来收起了手中的匕首,缓步的走到了那个少女的面前。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黑色刺青,看上去似乎有些像是暗杀者的标记一样,但是当自己仔细看上去的时候,却又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虽然我并不认识你,不过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鬼狼是一名佣兵,今晚本是偶然的路过了这里,所以救下了你一条命。或许用成人法则来跟你说这些事情有些的残忍,但是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对于一名佣兵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事情吧。”
摊了摊手坐在了一遍的地面上,鬼狼丝毫没有在意的把玩着手中那把从暗杀者身上得来的匕首,看上去似乎是精钢铸造而成的,上面镶嵌着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宝石,密布着的不知道是花纹还是脉络一样的东西,隐约的可以看到那流动着的黑色液体,背对着火光打量了半天,倒是也并没有看清楚这把匕首是什么来路。
只是那个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少女有些面色慌乱的看着鬼狼,她抿着嘴角一声不吭的样子十分的可怜,尤其是那快要溢出了水汽的眸子更是让人不由的心疼了起来。
“坐下吧,你还能够站在那里还真是让我意外。”
侧着头望着那不安的坐在了一面地面上的少女,后者的表情看上去依旧是有几分恐惧不安的望着自己,而那不远处的两具尸体,前一秒自己还挣扎着从他们的手里想要活下来,而后一秒,一切都好像是被硬生生的给拗断了一样,这种突然的变化好像是自己看到了一个恶魔一样,那双黑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几乎是只剩下了一种本能一样的杀戮。
他和自己之前见过的人不同,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纯粹的野性狂傲和不羁。
“你说你叫茵德?你是南克洛特的人吗?”
随手将身上的披风给扔给了后者,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捂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道伤口的样子,鬼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沉默的望了一眼后者,看着她将那件披风裹在了身上,低垂着视线不肯开口。
鬼狼索性也不去多问那些事情,只是看着手中的这把有些奇怪的匕首,轻轻的在身边那块石头上划开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锋利的程度几乎是让自己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匕首足以能够瞬间让人毙命了。可是看着那个少女的伤势,应该是被那两个暗杀者给追杀的时候伤到了,不过她的表情很奇怪,除了一种厌恶到了极点一样快要呕吐的感觉,还有一种让人不由亲昵的错感。
晃了晃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清醒了几分,鬼狼站起身来扫视着这片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南克洛特是一个以平原为主的庞大地域,别说是这些山丘了,就是那茂林的森林都是比较的少见,偶尔的也是能够看到出没在草丛里的野兽,不过鬼狼对它们显然是没有任何的食欲,而那些野兽们也是忌惮的看着那一簇燃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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