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jī_bā凑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yīn_chún间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jī_bā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chōu_chā,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xxxxxxxxx“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jī_bā上揉弄着……
xxxxxxxxx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jī_bā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jī_bā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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