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细细打量这男人面相。
金边眼镜下一双眼镜虚肿,鼻纹甚深,印堂也发黑,顶顶倒霉的血光之灾相啊!
郑昭还不知,自己马上这两天要倒血霉。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心里满意得不得了。
看看这皮肤,白皙得吹弹可破!看看那双眼睛,亮而有神,黑白分明,眼下港台那边很是流行这种眼睛美人啊!再看看这笑容,比新红的那个女星还要清纯两分啊!
郑昭听见对方是去昆市,更高兴了,笑容满面:“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去昆市的,路上可以多聊聊。”
“我叫郑昭,是昆市本地人,住中心城区。本人是在昆市电影公司工作的,担任制作总监。你知道那个阮娇娇吧,就是我们公司的。”郑昭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头,等着对小姑娘大吃一惊。
这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物质方面渐渐跟了上来,娱乐方面的需求也起来了。郑昭在的这家昆市电影公司就拍了不少的片子,在整个华国也有些名声。至于阮娇娇,那就比公司更出名了,是公司最红的一个,笑容甜美歌声也美,演唱会开了不知道多少场,初涉电影也是大受欢迎。
看着对面这人一脸的期待,赵雪槐很认真地想了想阮娇娇这个名字。但大概是上辈子这个时候过得贫苦,没注意过,一点印象也无。
她摇摇头:“我好像不知道,不太关注这个。”
郑昭尴尬地笑笑:“没想到同志你不关注这方面,我以为小女孩都喜欢。看你相貌出众,刚刚还想让你来我们公司发展发展呢。你若是肯来,我一定把你捧红!”
郑昭说着,从自己公文包里翻出名片,递给坐在自己对面这姑娘:“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可是正经公司,你随便问问就能问出来的。对了,小同志你不是昆市人吧?”不然怎么会连阮娇娇都不知道。
“嗯,不是昆市人,只是去昆市有点事。”赵雪槐把对方的名片推回去,随口指点一句,“郑先生年纪轻轻就是总监,相信肯定在工作上更出色。不过有时候,还是多看顾家里的好。”
这郑昭的血光之灾显现在鼻纹上,而他鼻梁上的鼻纹和事业挂钩,这几天若是出事,必是在工作的时候出事,回家缩着最好。不过交浅言深要不得,赵雪槐只能浅浅提点两句。
那厢郑昭还不死心,游说着赵雪槐:“唉,多谢小同志提醒。近来确实是忙得很,不过在社会上就是忙才好,忙说明有事做,忙不起来说明没什么前途。尤其是男人,基本上忙的男人才有本事,小同志将来找对象可以参考一二。”
“是嘛。”赵雪槐听到这,觉得和这人说话没甚意思,敷衍两句显示了自己冷淡的态度。
郑昭也是会看脸色的,遗憾地叹气。
下午时分,火车到昆市站,车厢里的行人便各奔东西,向着目标地而去。
赵雪槐下了车,就看到出站口有个人举着她名字的牌子在等她。
来之前,赵雪槐接着机会给老太婆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想来这接她的人,也是老太婆安排的。
赵雪槐向着举牌的人走过去,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让老太婆心甘情愿地收她做弟子,也决定要弄清楚老太婆上辈子那么做的原因。若是没有别的原因和苦衷,老太婆必然不可能不收脾性相合的自己做弟子。
这般想着,就到了举牌的青年面前。
举牌的是气旋子最年轻的弟子夏季山,真正传授术法那种,不是收来充数处理杂事的。
看着走向自己的年轻小姑娘,夏季山有些为难地皱眉。
昨天,观里的大师兄说到有人要去玄青会,没门没派的就跟着山阳观走,让人来火车站接人。还听说来的人这个人被师父嫌弃了,因为对方和沈师兄的身亡有关。有这么些因素加成,赵雪槐未到山阳观,就已经隐隐被排斥在外了。
赵雪槐看着发愣的人,主动道:“你是接我的吧?山阳观的。”
“啊?”夏季山放下牌子,“对,夏季山,山阳观季字辈弟子。”
“我姓赵。”对方报上了行辈,赵雪槐报上姓名。她现在名义上是个光棍身,可没有什么字辈可称。
夏季山点点头,“那我们走吧,车在前面。”
说到车,夏季山就想到车上还有一位师兄坐阵。他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这姓赵的小姑娘,车上那位师兄,可是脾气相当不好,且和沈定山师兄臭味相投。眼下这小姑娘撞上去,怕是会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欺负。
赵雪槐突然抬头问:“夏道友缘何用这种目光看我?可是哪里不妥当。”
“到了车上你就知道了。”夏季山摇摇头。
果然,还未到车上,赵雪槐就受到了一股充满恶意的视线。定睛一看,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站在车前,皱眉杀气腾腾地看向她。
当下气氛剑拔弩张,像紧绷到随时会断的纤绳,满是危险的气息。罗定海冷哼一声:“杀了我观中弟子,你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眼前师兄如恶煞凶神,身边小姑娘却是小小一只,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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