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一边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眼角、侧脸,一边强势地将手深入了她的裙摆之下。
可怀媛挣扎得太厉害了,不说挣脱开来,反而把傅霜如蹭出了一身的火,本来不徐不疾的步调都被打乱了。
傅霜如猛地抬起身来,手肘撑在怀媛两侧,粗粗喘了两口气,闭了闭眼,压制着无奈开口道。
“不可以么?”
怀媛呆呆看着他隐忍的侧脸,茫然答道。
“不,不是……我还没洗漱。”
怀媛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裙子,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今天舟车劳顿的,一身尘土一身汗,还没有清洗就和傅霜如肌肤相亲,她想着就双脸烧得通红。
傅霜如静静盯了她几秒,突然发狠地把她双手禁锢住。
怀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顺手抽出一条发带蒙上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怀媛反射性地感觉恐惧,不住地低声叫着傅霜如,让他解开发带。
傅霜如轻拍着她的后背,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一边让怀媛慢慢放松下来,一边缓缓亲上了她的唇角。
这是一个夹杂了太多/情/欲/意味的亲吻,纵使傅霜如百般隐忍,怀媛还是有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不适。
这……这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啊。怀媛迷迷糊糊地想。
原先他们俩也同过床,亲过嘴,但从来没有今日这样的。
怀媛隐隐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她想让傅霜如出来,他们就不能干干脆脆地行房事么,他的手摸得她浑身怪怪的,一阵儿一阵儿止不住的酸软,连带着她的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
怀媛小声叫着傅霜如的名字,她想让他解开发带,想告诉他不必锢着她,她又不会躲……
想说的话太多了,怀媛脑子晕成一团浆糊,最后只能不住地叫着傅霜如的名字。
傅霜如倒吸一口气,简直想把她的嘴巴也严实捂住。
他额上的汗烫得吓人,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滴在怀媛的脖颈间,痒痒的,很不舒服,怀媛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傅霜如真是要败给她了。
他深深吸口气,不再犹豫,沉沉地压下去。
疼……
这是那一瞬间怀媛唯一的感受。
太疼了,怀媛不想哭的,可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是满脸的泪水。
傅霜如耐心地一点一点吻住她的泪水,小声地哄着她,可身体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温柔。
怀媛委屈极了,止不住地要他出来。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出得来。
傅霜如无奈苦笑,只好尽力去安抚她。
怀媛又疼又难受,觉得整个身子都怪怪的,她委屈极了,不住地哭,等云收雨歇之时,已经哭累了睡了过去。
傅霜如起身,将怀媛抱去清洗一番,然后叫人将已经冷掉的面撤下去,满足地抱着人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嘘,清水也要低调~嘿嘿嘿嘿嘿
☆、长孙
次日,怀媛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重组般,哪儿哪儿的肌肉都酸痛得厉害。
怀媛皱着眉头缓缓坐起来,叫人进来服侍穿衣。
等妥当了,怀媛尽量保持神态自然地去了花厅,让人把曹妈妈和齐妈妈叫了过来。
怀媛出生时,正逢四老爷在闽南一带历练。
少年夫妻,正是情投意合之时,又是闽南那等穷险之地,四太太自是哪边都放不开。
夫妇俩商量后,最终忍痛把怀媛留在了洛都的老夫人身边。
齐妈妈就是老夫人当年给她定的乳娘。
后来四太太回洛都后,因着齐妈妈在一些事情上的自作主张,敲打过她几次,夺了她在怀媛屋子里的主管权,派了自己的乳娘季妈妈过来照料怀媛的起居。
等怀媛出嫁时,季妈妈已经回家养老,岳府陪嫁的四个嬷嬷里,就隐隐以老夫人赐下的曹妈妈和齐妈妈为首。
经过了昨晚,怀媛怎不能明白自己闹了个大笑话!
原来过去这几年,她和傅霜如都从没真正行过房事,也难怪她的肚子没动静了!
敦伦之礼,自来是由女性长辈在婚前亲自讲解的,怀媛身份尴尬,老夫人年事已高,五太太毕竟是隔房婶娘,不好直言,只给了她压箱的小册子。
怀媛看得一知半解,以为肌肤相亲已是足够,如今想来……
怀媛想到昨日就羞得满脸通红,可笑她当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就懵懵懂懂地任傅霜如为所欲为了。
当然,她现在知道了,也不会反抗就是了。
可是……就这么草率的,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她没法问傅霜如为何之前欺骗与她,难道还不能治这两个嬷嬷的失职之罪么!
怀媛恼羞成怒地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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