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
司徒颜一睁眼便看到眼前一张线条分明、完美如刻的脸,黑眸紧紧地闭着,唇角红润堪比女子,干净帅气的一塌糊涂,难得的好颜色。
“看来是好了!”他声音很轻,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定在了她的脸上,圆圆的大眼睛如水似的晶莹透亮,直瞧得人心里一阵柔软。
司徒颜见他睁开眼睛,便连忙偏过了脸,脸颊泛红,心跳加速。
祁睿从浴桶中起身,一身衣衫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司徒颜听到水声,才察觉他们是在浴桶里,而且是同一个,而自己衣衫尽褪。只着一件青绿色绣黄色梨花的肚兜。
“啊~”司徒颜抱着肩膀大喊,“流氓,你怎么把我衣裳都脱了?”
“还是不清醒的时候可爱!”祁睿眉毛轻轻蹙起,对她的疑问罔若未闻,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这浴桶里的温水早已冰凉,不能再多呆,我已让下人准备了姜水,你要赶紧喝些,别的着凉了!”
“你还没说,我们——怎么会成这样?”司徒颜在他怀里挣扎,她也太亏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看光摸光了?
“你不记得了?”祁睿垂下眸子望了她一眼,抱着她大步进入了卧室。
司徒颜抿着唇角,“我就记得和思琪,可卿还有姚家大小姐灵茜一起逛花园,后面就不记得了!”
“可这,和我们这样有什么关系?”司徒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把我从皇宫掳来,占我便宜?”上次在福湘楼就是那样,如果说第一次他们是不小心亲上的,那第二次他明显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占她便宜!流氓!
“我觉得倒像你占我便宜,不知道谁抱着我不撒手,又搂又啃,要不要瞧瞧‘证据’呢?”
“不过,是我将你从皇宫带回王府的,你中了媚药,若是我不救你,估计你清醒后真要寻一尺白绫解决了自个!”祁睿将她放在床上,拿着被子就盖在了她的身上,“我已派人去拿衣裳了,一会儿你将湿衣服脱下来!”
她不可能是这样的,明明知道两人的婚事只是契约,她怎么可能去主动亲近他,还奉献自己,不可能!
“我不会这样的!”司徒颜用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鼓着嘴巴,低着头。媚药,他刚刚提到了媚药,难不成自己因为那药,所以才对他那样,让他误会。
“媚药是什么鬼,怎得会那么神奇,让我……”司徒颜瞪着眸子望向他。
“是一种催情春药。”祁睿说。
催情春药?司徒颜红着脸不敢看他,完了,她一定是扑倒过祁睿,那他说的那些事情果然都是自己做的。抱着不撒手,又啃又咬,对着男人发春……
o,她可以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我们将来会是夫妻,早晚都要坦诚相见,别的夫妻要做的,会做的事情,我们也一样!”祁睿严肃地说,“这一次就当演习了,来日方长!”
司徒颜再度瞪大眼睛看向他,若是在药的作用下,她**于他,她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他说的夫妻坦诚相见,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明明是一个没有未来的结合,为什么也要在一起,给彼此留下那么深的痕迹?
“别胡思乱想!”祁睿起身,将放在桌面上的姜汤端到她面前,“快趁热喝了!”
姜汤?司徒颜嫌弃地将碗推到一边,捏着鼻子道,“我闻不得这个味道,好恶心!”
“像个小孩子似的!”祁睿叹气,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大口,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以嘴给她度到了嘴里。
“我去!”司徒颜都来不及指责他耍流氓,这个姜味实在是超——恶心!
“我都说我喝不得,你还逼我!”
祁睿将碗递到她面前,“碗里还有,你是想要我一直以这种方式来喂你呢,还是你主动乖乖喝?”
“祁睿——你——”司徒颜撇着嘴,他堂堂一个皇子,王爷,怎得和痞子似的,动不动就开始动手动嘴,揩她油!
“不喝?”祁睿唇边溢上笑容,作势就要把碗往自己嘴里放。
“我喝!”司徒颜眼一闭心一横将手伸到他面前,这姜水自己是喝定了,与其让他以那种方式,还不如自己痛快的喝完。
司徒颜气呼呼地接过他手里的碗,一饮而进,咽后差点吐出来,祁睿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她才止住了恶心。
“你衣裳也湿了,快去换换吧!”司徒颜嘟着嘴,抬头望向冷酷高傲的人,自己明明也会感冒,还非要管着她,一定非要她先喝姜汤。
“不碍事!”祁睿黑眸幽深,落在她红润的脸上,“以后在外面要当心点,不要谁都当朋友,多留份戒备!”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媚药,是谁会给自己上套呢,她咬着手指想了片刻,只有一人可疑,可是她清雅可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别想了,快些将身上的衣裳脱了,晚上还有晚宴,别的再吹风着凉!”祁睿将一帕子扔在她的头上,帕子正好将她脑袋盖上。
司徒颜扯下帕子,瞪着他,“我才不要脱,你乘人之危耍流氓,人家都中了那种药,你就不会躲得远远的?”
“我躲得远远的,看你饥渴而死?”祁睿笑,走进她,将她环在床上,魅惑地说,“你那会真的好诱人,风情万种的勾引着我,让我……”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饱满红润的唇角划过,“瞧瞧,就是如今的这幅模样!”
他眼睛中缀满光芒,在司徒颜还怔楞之际,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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