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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名华贵的女子,她一袭长发如瀑,轻搭在双肩之上,一身白裙在微风中轻舞,显得出尘脱俗,一张雍容华贵的容颜上带着些许疲惫的笑容,她手伸向前去,想要拉北冥椿。
北冥椿并未让该女子得逞,双手一摆,身体向后退去,嘴里更是在说着什么?
纪宁侧耳仔细倾听,却发现她们所说的语言根本不属于第一世的上古语言,她们所说的他居然听不懂。
他一脸懵然,这超出了他的想象,曾经朝昔相处的心爱之人居然与一名上界之人说着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语言,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秘辛,纪宁顿时好奇起来。
纪宁与北冥椿第一世的相处可谓是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对于此时北冥椿能用他无法听懂的语言与人交流,世俗中所谓的欺瞒什么的,纪宁并不在意,他相信北冥椿爱他甚深。
他只是好奇,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为何与他记忆中的第一世有着不同,为何他的脑海中这一段记忆失去了。
听不懂,但他能看,只见这名雍容华贵的女子见北冥椿退后,她并不生气,仍然一脸笑容的望着北冥椿,嘴里还一直在说着听不懂的语言,语气柔缓,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而北冥椿只是嘴里嘟囔着,头在不停的摇晃。
随后雍容华贵的女子像是想起什么,兴奋的朝前一步,这一举动令北冥椿顿时惊慌的向后退去,华贵女子忙伸手示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纪宁看得仔细,他从她们的肢体语言,从该华贵女子对北冥椿小心翼翼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北冥椿定然与该华贵女子有着极大关系,从二人相貌相似中可以判断二人定然有着一定的血脉传承。
对于华贵女子的小心翼翼,北冥椿并不领情,退后站定,手指着眼前的空旷地,眼中含泪,pēn_shè怒火,一副歇斯底里的愤怒咆哮着,似要将眼前华贵女子生吞了。
见北冥椿如此,华贵女子并没有不耐,仍然一副苦口婆心的娓娓诉说着,她时而摊手显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时而摇头显得不可相信的样子,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朝北冥椿靠近,一副想要亲近的样子。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忽然间,北冥椿抬头直视华贵女子,愤恨的以上古语言说道。这句话正是纪宁能听懂的上古语言,北冥椿以上古语言对华贵女子诉说,又像是对被埋葬在小洼谷下的第一世纪宁在诉说。随后转头朝被一掌拍平的地面一处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
纪宁向前几步,距离幻境更近了些,几乎可以抵触到那名华贵女子的身体,距离如此之近,他想看个清楚。
华贵女子与北冥椿简直犹如一个模板中刻出一般,玲珑的五官,精致的脸庞,若说是孪生姐妹都无人怀疑,只是在华贵女子眼眸中透出一股沧桑感,这股沧桑感无法掩饰该女子所存在的真实岁月。
“好老。”纪宁随口道出。
他声音轻微,轻微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然而那名华贵女子猛的朝纪宁的方向望了过来,目光犀利,犹如一柄利箭般射来。她像是听见了纪宁的话语,眉头紧皱,一副对纪宁道出她年纪老迈非常不满的样子。
纪宁全身一个激灵,犹如真的站在她面前,顷刻袭来的那份威势令他身心一紧,如悬浮半空,上不顶天,下不着地,没有一丝踏实感。若没有壁画本身的抵御,此刻的纪宁定然神魂受损了。
华贵女子只是朝纪宁的方向望了一眼,见眼前没有任何事物,又将目光朝向北冥椿。
待华贵女子收回目光,纪宁才顿时轻松起来。
纪宁拍了拍胸脯,心中暗道,好险。
北冥椿此时正披头散发的跪坐在地面,她双手齐动奋力的刨着地面,她要将第一世的纪宁从拍实的地面中刨出来,她心中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原因。
纪宁走向北冥椿,望着近在咫尺的北冥椿,心中顿时生疼起来。
只见北冥椿原本娇嫩的双手已经污浊一片,从手中渗出的殷红鲜血和着泥土粘稠的沾在双手上,因泥土下掩埋着第一世纪宁,她不敢以玄力包裹手掌,担心第一世纪宁遭到玄力的伤害,只能徒手去刨那夯实的地面。
她的双膝久跪地面,在摩擦之下已经破裂,一缕缕血迹向外渗出,将四周干枯的泥土都染成殷红。散乱的发丝掩盖住绝美的容颜,一副疯狂绝望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平时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这一切的变化皆是因为地下掩埋着她深爱之人,第一世的纪宁,而且在那一掌之下,第一世的纪宁还不知是死是活,怎不令她状若疯狂,近乎绝望。
纪宁望着幻境中的北冥椿,明知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心中绞疼,眼含泪水。
他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何,他也不需要明白眼前所呈现的一切,是真是假他都不需要知晓,他只需要知道眼前奋力刨开夯实泥土的少女正为了第一世的他处在疯狂绝望中,那种真实流露的情感即使是身处幻境中,他也能清晰感应。
华贵女子望着北冥椿的背影良久,远远的喊了一声,见北冥创未曾理会,轻轻一声叹息,朝着北冥椿的方向迈步走去。
华贵女子走近北冥椿,朝北冥椿说着什么,北冥椿听着,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猛的站了起来,发丝飘动,眼眸闪着希翼的光芒,双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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