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调查清楚的。只要你说的属实,随军的事,就不会受到影响。”
“谢谢。”
问完话,两位同志也就出去了。看到了站在走廊的韩劲,那圆脸的同志说:“进去安慰安慰你媳妇儿吧。”
韩劲忙说:“首长,这就要走吗?中午吃饭再走吧。”
“不了,我们还有任务。”
教导员从宿舍出来,“二位首长,我送送你们。”
韩劲则急忙进办公室去了,一看阿茶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不由急眼了:“怎么哭了,他们骂你了?我去找他们!”
阿茶一把拽住他,把手绢在他眼上揉了一下。韩劲忍不住啊了一声,眼睛忍不住掉眼泪,好辣啊,“你手绢上放什么了?”
“洋葱。”
“你……”
“你什么你啊。”阿茶这是打心理战,一般人都同情弱者,她说实话的同时,哭哭啼啼一番,会激发别人的同情心,“下去看看。”
阿茶快速地出去,出了营部楼门,看到两位首长要上车走人呢,她低头四处寻找,在花池的栅栏旁找到一块鹅卵石,暗中一扔,中打中那圆脸同志的腿腕子。
“啊……”圆脸同志腿腕子一疼,一个趔趄差点倒了,教导员和斯斯文文那同志急忙扶住,“怎么了这是?”
阿茶则走过来,一脚把那鹅卵石踢一边去,关切的道:“呀,首长,您是不是腿抽筋了。赶紧扶到屋子里给揉揉!”
教导员和斯文首长赶紧扶着腿疼的走不了路的那同志往楼里走去,韩劲也赶紧过来帮忙,阿茶则趁乱顺手把那圆脸男人腋下的包抽出来,抱在怀里,一起跟着往楼里走去。
大家进屋子后,阿茶却躲在水房里,打开了包,果然看到了揭发材料,匿名的,可是字迹有些熟悉。
林国中的吗?
不,林国中不识字。
二柱子的?也不是,二柱子的字比这好看,而且,他那老实人,没这心眼儿。那周晓燕呢?好像也不是,周晓燕的字比这秀气。
阿茶在原主的记忆力努力寻找,终于,想起了许铁生的字,对,就是他的字,没错,就是他的字,有些字不会写,还用拼音代替着。
好你个许铁生,老娘放你一马,你还非得找老娘的麻烦!阿茶把材料放包里,进了屋子,淡定的道:“首长 ,您的包掉了!”
阿茶把包塞进了圆脸首长的怀里。那首长的腿还不能动呢,试探着想走走路,可是迈不开腿啊,纳闷的嘀咕:“这怎么回事啊,好好的,腿不能动了?”
难道,年纪轻轻的就要残废了么?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他这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要是残废了,那一辈子就完了!
大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韩劲正要去叫卫生员的时候,阿茶却说:“我懂一点医理,首长我帮您看看。”
阿茶说着蹲下身子,托住那首长的腿,捏了几下,圆脸首长只觉得腿部某个位置一麻,接着腿就能动弹了。
“嘿,能动了能动了。”圆脸首长一脸激动,一改刚才的严肃,起来走了几步,还晃了晃腿,“你这个小同志,还是挺厉害的。”
阿茶笑的一脸天真无邪,“首长您过奖了。”
韩劲瞬间就明白是阿茶弄的了,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腰,阿茶却偷偷拍开他的手,继续笑的一脸无害。
两位首长跟韩劲和教导员聊了几句,也就走了。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开始交谈了,那斯斯文文的同志道:“老田,你觉得林阿茶说的可是实话?”
“我觉得不像是说假话。何况,她知道组织上要调查这事,是真话假话,让人去村里一问就知道了,没说谎的必要。而且,你看她,说话条理分明,头脑清晰,也很懂礼貌,不像那种蛮不讲理,坑害别人的人。”
“如果属实,这孩子的遭遇也够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韩劲能在林阿茶最为难的时候不抛弃,不嫌弃,我觉得很可贵啊。”
“是啊,韩营长带兵是尖子,做人也不差。等消息吧,估计当地武装部的人,过两天就会写书面材料过来了。”
“嗯。”
……
阿茶这边,被韩劲抓到了营部大院没人的地方,他一脸严肃的训道:“林阿茶,给我站好了。今天,我得好好批评批评你!”
“是!”阿茶配合地立正站好,“我犯什么错了!”
韩劲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你胆子是不是也太肥了。首长你也敢戏弄。手绢上抹洋葱,点人穴,你还有没有点觉悟了!”
“喂,韩劲同志,我现在可是原主的身份,原主被自己家人坑害,不哭两声,那正常吗?可我不是原主,哭不出来。再说了,我不示弱,首长怎么知道我的苦处?又怎么会考虑一下我的有情可原嘛。
你说我点穴,你有什么证据,别给你媳妇儿背上背黑锅啊,我可不认!”阿茶就是不承认刚才点穴了,要是韩劲知道她偷看首长包里的揭发材料,肯定会更用力的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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