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顿步,好看的脸僵了僵,被她这么夸,还当真是高兴不起来。
“你看这兔子好看吗?”苏安画用脸蹭了蹭:“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男子看了看苏安画,又看了看兔子,刚想开口,苏安画道:“那就叫它小十吧。”
......
男子勉强应了声:“好。”
回到别院,颜落一直闷闷不乐,李夜秋将她一抱:“还生气呢?”
颜落回抱住李夜秋,撅着嘴:“你才不丑呢。”
李夜秋笑出声,拍了拍她的背,隔了会,忽问:“困吗?”
颜落直起身子,现在未时,就算困了,也不应当再睡下,但由于方才真的被苏安画给气到了,她决定,睡上一觉。
脱了衣,钻进被窝,等闭上眼,李夜秋向着颜落浅浅一笑,很好,这样入了夜,她至少不会躺下便睡着。
颜落这觉睡到了申时一刻,醒来时,人迷迷糊糊的。
房内无人,坐了会,想着索性睡到用饭的时间,刚要躺下,眼睛瞅到了搁在柜边的两个木箱。
醒了会觉,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赤足走到箱子前,她打开,一个里面装着李夜秋刻给她的木雕,一个里面装着嫁衣。
自目明后,她还没好好看过这嫁衣,当初摸着很舒服,现在看看,真是又舒服又好看,她提起嫁衣,忽,有什么从里面掉出来,低头,是一本小册子。
颜落放回嫁衣,蹲下身子,歪着脑袋捡起来,摸了摸,有些熟悉,好像是谁给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信手翻开,是画册。
看了一眼,她睛瞪得老大,这是什么?他们又在做什么?
于是,房内,颜落赤足蹲在地上,翻了一页又一页后,才恍然大悟过来。
合上小册子,面通红,想起来了,这是成亲那天芷兰塞给她的。
颜落捂着胸口,跳个不停,深吸一口气,刚想平静平静,房外传来脚步声,她慌慌张张把小画册又放了回去。
李夜秋推门而入,颜落还蹲着,上前,见她赤足,弯身抱起放回了床榻,轻声道:“你也不怕被冻着。”
颜落心虚地看了看还开着的箱子,她想那小画册应当放好了,应当不会被发现,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李夜秋转身,她屏息凝视,心内咚咚乱跳。
李夜秋停步箱前,看着里头的嫁衣,浅笑,弯身,嫁衣还没碰到,坐在床榻边的颜落飞扑过来将箱子护得死死,带着种箱在我在,箱亡我亡的的决心。
李夜秋笑出声:“你这是怎么了?把它当宝贝了?”
蹲下,伸手,其实他并没有打算从颜落手里把嫁衣抢来,但似乎颜落认为他要抢,于是用身子压住嫁衣,衣物下陷,藏在里头的小画册竟露了一半出来。
颜落僵住,但不死心,当着李夜秋的面,当着李夜秋的眼,把小画册塞进了箱底。
好了,让我们就当做都没看见吧。
她起身,李夜秋也起身并向外走,正纳闷呢,李夜秋把房门从里面给关上了。
颜落愣住,见李夜秋往回走,她后退,直到背贴着墙,她用手挡住李夜秋:“你要干嘛啦。”有话好好说嘛。
李夜秋盯着她,从各种意义上来讲,他的忍耐已经到了头。
“你看了?”
“看什么?”颜落抱着打死不会承认的心,头一偏:“我才没看呢。”
李夜秋噙着笑,将她抱起,来到床榻边,轻轻一丢,压于身下。
他解开腰带,她看了看,默默地又把腰带送了回去,熟练得很。
李夜秋哭笑不得,按住她的双手,再把外袍脱去。
他的气息好重,轻打在脸上,让颜落不由得颤了颤。她不想那样,因为会很羞人,还因为会很痛,所以开始试图挣脱,可李夜秋按得她死死,没有了法子,她只好道:“天色不早了。”
“还早。”
“我饿了。”
“忍着。”
“你能不能别脱了。”再脱就没了。
“不能。”李夜秋看着她,眼内火热,贴着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今天不会把你放开的。”
颜落羞到快哭了,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丝质肚兜,有些凉,可被李夜秋这样盯着,又烧得热,连足都血红。
李夜秋俯身,咬住那红到不像话的耳垂,身下人轻喊出声,他继而又吻上那两片唇。
离京两月,李夜秋很少这样碰她,忽然这样,不是不愿,只是这样,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说不了话,只能轻哼。
李夜秋放开她,呼吸急促,眼内的火把颜落灼得好疼,双手终被放开,她喘着气,还不忘护住胸前,脸上红晕越来越重,李夜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忍耐全部涌了出来。
双腿交缠在一块,怕弄疼了她,不敢用力,一遍又一遍在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
颜落紧锁眉头闭着眼,咬着下唇,她就知道会痛,现在,不仅又羞又痛,而且还在生李夜秋的气,接着觉得委屈极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哭了。
李夜秋愣住,吻去她的泪,轻问:“怎么了?”
颜落吸了吸鼻子:“会痛,而且你好重。”
李夜秋亲了亲她的面颊,低语:“要是痛的话,就咬住它好吗?”
他将手指递上前,某人毫不犹豫,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院子里,小九在石桌上滚来滚去,折腾了半天,直到房内没了声,它才安静下来。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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