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三娘忙道:“说是那冯公子是同自己的爹爹闹了些别扭,心情不好才来散心,并不知道堡里出了事。不过红萱告诉了他朱小姐失踪的消息,他说是明天就要走了。”
阿苋心中叹了口气,三娘武功高强,办事勤勉,阿苋一直对她很放心,不过她对暗楼里的姑娘都太过怜惜,全没有防人之心,竟擅自将朱小姐的消息告诉了红萱。
她不再说什么,只从怀里拿出了那颗药丸来:“这药叫做“前尘”,可以化去人的内力却不伤身体的,若是她一定要走,你多给她些银子,让她去吧。不过走之前,一定让她吃下这颗药。”走极青道修来的内力可以被阿苋轻易化去,也不伤身。极玉道的内力却只能用秘法传承,传承之后人也会油尽灯枯离死不远,只能用药。
三娘神情复杂地接过了药。
64:谁人容易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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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谁人容易
阿苋站了起来:“至于玉鉴的秘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们还有人修习这玉鉴,只要我们还要开了门接收那些落魄女子,这件事就迟早都会传出去。我们安安分分做生意,你情我愿的事情,便是让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这件事,下次教中大会,我会告知其他的暗楼,以后凡是行此事的姑娘,都需吃了药才能走。”
她语气中有些讽刺的味道:“她既然要忘记自己发过的誓,我收回教她的武功,也没什么不可以。”
三娘嘴角微动,张嘴似是要说些什么,阿苋却视若不见:“三娘,我知道你心疼这楼里的姑娘,可我让你来这里,是让你帮我撑起这一楼来的。”
这话不轻不重,三娘的脸上就有些不安,阿苋语重心长地道:“这楼里的姑娘,哪个身世不可怜?修玉鉴的姑娘,哪个没有一两段伤心苦楚?你若是一时心软就这么放了红萱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不光这楼里的姑娘,连虫二教都要成为众矢之的。”
女子不管是否完璧,只要从未练武,就可以修习青鉴或者玉鉴。修炼了青鉴又想成亲破欲的女子,可以选择做回普通人。若是修了青鉴,却还想继续习武的,就只能转修玉鉴。虫二教又从不勉强教中的普通教众练武。能下定决心修习青鉴的,都已经算是心志坚定的女子,又怎么会怕失去内力。最后转修玉鉴,都是不得已的选择。那些一开始就选了玉鉴修习的女子更不消说。在名节越来越被看重的现在选择修玉鉴,又怎会没有一两段伤心事。
想到这里,阿苋的语气转冷:“你若是为难,我调你去别处,这里我自会再派人来。”
三娘忙告罪:“教主赎罪。是属下想的简单了。属下定会看好红萱的。”
阿苋待要再说什么,门外却想起了一个紧急的声音:“杨管事,红萱姑娘不见了!”
“什么!”杨三娘大惊:“怎么回事?”
阿苋却亲自走过去开了门,面色凝重:“细细说来,是怎么回事?”
门外是个年老的婆婆,她脸色有些惶恐:“今天红萱姑娘没把牌子挂出来,我......我觉得她的屋子里一直没动静,就想去看看,却发现人不见了。”
阿苋皱眉:“她没挂牌你为何不报给杨管事?”
婆婆有些尴尬。三娘忙来解释:“她来报了的。”阿苋先遣了那婆婆下去,然后眼神锐利地看向三娘:“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她不挂牌?”主动住了进来,可以不看中任何人,却必须挂牌。不然就住回小院子去。
杨三娘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有些犹豫地说:“属下亲自问了红萱,她说那冯铭毕明日就走,就不挂牌了,只给了银子......”
阿苋眉头大皱,不过当务之急也不是责怪三娘。阿苋立刻和杨三娘红萱的屋子,那屋子干净整洁,跟其他的客房并无区别,看起来就像是收拾好了等着下一个人入住的样子。
她跟三娘又一起去了其他姑娘住的小院,红萱也不在那里。她们的到来惊醒了同红萱住一屋的姑娘,那姑娘已经十多天没见过红萱了,说了几句,突然盯着红萱的床铺“咦”地出身:“怎么好像哪儿不一样了?”
她过去四处摸索了一番,才对阿苋道:“教主,红萱喜欢收集的那些首饰,似乎全都不见了。”阿苋沉吟,索性打开了红萱的柜子,又掀开了床板,就见里面只留下几件略旧的衣服,不见任何贵重的东西。
阿苋问那姑娘:“你今天一直待在屋里么?”那姑娘摇摇头:“我白天都是跟着女先生学写字的。”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非常清楚了,不管是蓄意的还是临时起意,红萱跟着冯铭毕叛教脱逃了。
阿苋意有所指地道:“想来是李希他们其实是来找冯铭毕的,红萱告诉了他朱小姐的消息,他自然知道有人追来,红萱自然就跟着走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三娘:“咱们教中对所有的女子都是宽容怜惜,更不用说你作为她的管事,不但事事关怀备至,还为了她破例坏了规矩。她想离开,却是连同你商量的念头都没有。一分一毫都没替你着想过。”
三娘已经是脸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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