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就是不管鲜花还有风雨都会一起走下去的人。你要是不明白,看看霍漱清和苏凡,他们,才是完整诠释了夫妻这个词的人!”方希悠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曾泉,脑子里回想着苏以珩的话。
夫妻,什么是夫妻?
一丈之内即为夫。
可是他们——
夜色染黑了城市的时候,霍漱清回家了。
夏夜的清凉,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美好。对于霍漱清来说,美好不止是温度,更因为他可以见到他最爱的人。
到家的时候,苏凡依旧坐在床上看书等着他。
“等着急了?”他坐在她身边,轻轻亲了下她的唇,含笑问道。
苏凡摇头,只是静静看着他。
每天晚上看见他,就感觉好像过了很久才见面,却又好像这一整天的时间飞驰而过,两个人没有分开。
难道爱会让人有这样完全矛盾的感觉吗?
“我先洗漱一下,一身的味道——”他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离开,看着他脱下外套走进更衣室。
然而,在霍漱清闭着眼脱下衬衫,准备去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的时候,大手突然碰到了一双手,他猛地睁开眼。
“我来吧,你累了——”眼里的她说。
他怔住了,刚刚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好像被震了一下。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他却感觉她的手那么柔软。
而瞬间,他的脑子里立刻闪出一个情形,那就是曾经她用那柔软的手握着他的时候,那从根处窜至全身的电流,那——
他的胸膛,不禁热了起来。
她却浑然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去解开他的皮带,然后——
帮他脱掉裤子?
出院回家这快半年的时间了,尽管两个人几乎夜夜相拥而眠,几乎夜夜都是在他的吻里入睡,可是,她的手从没碰过他的皮带以下的地带,也没有看过——
脸颊,一下子就滚烫了。
她的手滞住了,霍漱清看着她不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和她脑子里竟然想到了同样的事。
脸上,有种热热的感觉,那不是她自己的温度,而是他手掌的热度。
她不敢抬头,害怕自己内心的渴望被他捕获。
真是害臊,她怎么会,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可是,在她懊恼的时刻,下巴猛地被抬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纤腰就被他紧紧卡住,嘴唇也被他俘获。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激越,胸中积压了快一年的渴望喷涌而出。
夏日衣着单薄,她深深感觉到了紧贴着的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
同样的,夏日的衣着也极易剥落,特别是在这准备入睡的时候。
从始至终,霍漱清一言不发,他没有去征求她的同意,没有问她“要不要”,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是那么渴望她,只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他总是要克制着自己,总是担心伤到她。特别是在她失忆之后,任何和她的亲密都变成了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而现在,他深深感觉到了她对他的接受,心理的接受。
她的心理上接受了他,那么,生理上的接受只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他们是夫妻,更重要的是,他爱她,她也爱他。
手掌之下那柔滑的触感,是她身体传来的,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传到他心灵深处,传到他的每一个细胞。
那许久不用的武器,那早就解甲归田的战士,此刻,被她不经意的温柔唤醒。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夫妻之间的事,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彼此渴望着什么。
可是,霍漱清是那么想要拥有她,想要与她合二为一,就像过去那样。
而这样的时候,语言往往会有很意外的神奇力量,可以催动内心的情潮。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她是个内心羞涩的人,哪怕早就当了妈妈,可是内心里始终都有一颗少女的羞涩,那份羞涩,在这样的时刻,最让他陶醉。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他那浓烈的呼吸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迷醉了苏凡的神智,可以说,她此刻已经没有了神智。
“丫头,我想要了,你呢?”他问。
苏凡哪里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就算她现在摇头,他也会实践他的想法,那是他强烈的意愿,任是谁都无法熄灭的强烈渴望。
而现在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下呼吸,都只是为了让稍后的那件事更加完美,让彼此拥有更加完美的享受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战士已经在蠢蠢欲动,很快就要跨越界限了,可是为了让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更加的可口,为了给她留下一个强烈深刻的印象,他还是要忍着,必须忍着。
苏凡的脸颊滚烫,她想要那样的感觉,记忆中那熟悉的沉醉,那被他拥有,被他迷醉,被他占有的快乐——她,想要。
可是,她怎么说——
“丫头,回答我——”他的呼吸越发的滚烫,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霍漱清,我,我想要,我,想——
她缓缓抬起头,注视着他,他那浓烈的渴望完全都写在他的眼里,而他的眼里,除了渴望,就只有她,只有她!
那么爱他啊,她是那么爱他啊!
苏凡,看起来总是柔弱的一个人,却在某些时候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敢,就如此刻,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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