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明宗一处密室内烈焰翻腾,如火神咆哮,在火焰深处有几颗火灵石更助其势,炙热的温度使得空间隐隐扭曲,将室内之人映得满面通红。
“洛儿,是谁竟将你打成如此这般?可是那江宇天那小儿么?”一苍老的声音暗含愤怒,令周遭的火势又激增了几分。
“师尊,弟子无能,我与那江宇天斗法之后承您老人家赐宝侥幸占得上风,谁料那阴月宗的薛纪远暗中偷袭,弟子尚未看清对方动作,只见白光一闪,便被伤了心脉,令得这次寻阴月宗玄晶之行铩羽而归!”洛堕手抚胸口低头行礼,言罢,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待得身体稍微好些,又将当时情形一五一十的与葛士方叙述一遍。
火光忽明忽暗之下,映着葛士方那严峻的脸庞,看不清喜怒。汗水悄然打湿了洛堕的后背,不时又被高温蒸发,额头泌满汗珠,极力对抗着周围的灼热。
葛士方听完洛堕回报,若有所思,顷刻看着眼前这抱了极大期望的弟子,终还是无力的摆了摆手道:“阴月宗玄晶之事暂且搁浅,你先下去休养吧!”
望着洛堕离去,只见得葛士方皱眉喃喃自语道:“金锐宗虽有逃遁秘技,若江宇天没死在薛纪远手中怕也是损耗惨痛,只是听洛儿描述,莫非是那一闪奇珍不成?可此子又怎会拥有如此重宝?”
火势熊熊,渐渐淹没葛士方的身影。
“嘭!”一张硬木桌子生生被江士宇一掌打的四分五裂,片片木屑飞溅!
看着面前这唯一的儿子衣衫褴褛,面庞苍白的惨状,心头不免一阵又气又怒。负手在厅中度步几个回回,半晌终将胸口郁气压下。
“为父告诫你多少次,骄兵必败,骄兵必败!可你偏偏就是听不进去,狮子博兔亦用全力,看看你这狼狈的惨样,还知道逃回来?!”江士宇怒斥道。
江宇天既惭且悔又恨,苍白的脸色竟被他生生憋出几丝红色,望着盛怒的伟岸身影,他张嘴欲言,半晌竟是不知如何开口,终是又缓缓微合,颓然而悲怆的坐在椅子上。
江士宇看着唯一的爱子这副惨状,心头忍不住一软,叹了口气。“你啊,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下终知道怕了?若非如此,怎会落得这步田地,唉!”说完江士宇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粒丹药,丹香散发,令江宇天不由精神一振,眼前一亮。
江士宇将丹药递给江宇天郑重说道:“这是宗内传下来的凝步丹,乃三阶上品丹药,可保金丹境修为不会跌落,现下也仅只存余两粒了,也是你小子的运气。”
江宇天心神激荡之下,脸色恢复几分红润,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但见此丹褐红圆润,散发的药香弥漫整个大厅,凝望着父亲那关切的目光,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懊悔。张口吞下后只觉入口即化,顷刻便感觉伤势好了一半。
“别高兴的太早,你消耗大量精血施展血遁之术,毕竟产生的后遗症非同小可,修为虽保住了,但这一身伤势怕是没两三个月不能恢复。期间静养中你且好好反思一番,那玄晶毕竟是阴月宗的事情,就让阴月宗去折腾吧。再者岳明复消失这么久了,若是活着的话想必也定能出这清南域了,此事我们暂且先不插手了。”江士宇无奈说道。
“父亲,为何不让宗内长老团出手?”江宇天问道。
“你当为父没想过?目前我清南域三宗仍表面和气,但若出动长老团,势必将撕破这层窗户纸不可,一个不好便会全面引发三宗之战,你可曾见其他两宗动用元婴境的修士参与此事?再者近来局势动荡,牵连甚大,一个不好便牵一发而动全身,处处将置于被动之中。现下各宗都心存顾忌,保存实力,为今后的变动做准备。”江士宇解释一番。
“你确定那小子手中是一闪?”末了江士宇问道。
江宇天信誓旦旦的答道:“不会有错,我听他亲自承认的。”
“一闪竟然出世,此物专伤人心脉令人防不胜防,薛纪远那小子怎么会有这等福缘?先不管了。”江士宇摇摇头,又对江宇天说道:“记住了,你是金锐宗的少宗主,肩负本门传承,责任重大。今后若再与人斗法定要谨慎小心,切莫心存轻敌之意,修真一途人心险恶,稍有不慎,将会道消身亡!”
江宇天重重点头:“孩儿谨记父亲大人教诲!”
天刚蒙蒙亮,于休风便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料想是店中之人起床前往前厅。忙也睁开眼睛,起身穿衣起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中朝晨的空气带些许凉意令他一阵清爽,没有昨日的昏沉,于休风经过一夜的睡眠感觉精神大好,跑至水井旁洗了把脸匆匆赶往前厅。
小心的打量下众人,没见到朱旭的身影,略松了口气,突见张云冲他眨了眨眼睛,他也回之一笑。
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地面,心中闪过一抹疑惑,昨晚倒头去睡,便没有翻看幽华经,更没打坐试着修行,今天醒来倒没昨天的异常出现,难道问题出在功法上面?
可是村长爷爷又不会害自己,怎么可能会给自己一卷有问题的功法?想必一定是自己练错了,可又明明是按照书中所练啊,到底是哪里不对了?正在低头想着,突然撞到一物,毫无防备之下,将他顶得向后跌坐下去,口中惊呼一声。
他抬眼看去,只见是朱旭不知何时到来,正负手而立,冷眼看着他。于休风一张小脸骇的灰白,忙从地上爬起,连连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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