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生命以来,万物皆有懒惰之性,妄想不劳而获者居多,倘若没有人饿着肚子,怕是谁都不会外出猎捕食物。而那勤奋之人,正是为了心中所想的目标而努力追求着。唯天道运转之下,万物复苏,日月轮转,生生不息。
没有动力,没有目标,人生是何等萧索。亦正是那些不断督促鞭打的人,才令你与梦想更近一步。
静的夜晚,出奇的没有寒风呼响,唯有月光清冷洒满庭院。盘膝坐在床上,于休风不断发呆,人活着这一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修炼只为成道长生?亦或只是挣些银钱积攒娶房媳妇生个孩子?不,他不甘心如此平凡。
自从今日遭遇此事,更待见过那苗多多后,少年懵懂的心似若怀情,虽只是初见,却莫名只想与她一世相伴。但若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自不会遇到那些恶徒不自量力的出手动武,或凭着少年心性的侠义豪性不顾一切的制止,定少不了被他们殴打,更可能小命不保。他突然越发感激起村长,是他老人家传他术法,教他走向不同的人生,令得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手帮扶弱小,第一次感到实力的重要,毕竟做侠士确实很爽。至于黄鹭儿,他与她从小一块长大,此刻虽心中牵挂,但却视如兄妹之情,至于娶来当老婆,他倒是不曾去想。
苗多多楚楚动人的小脸和单薄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映射,他心头有些紧张起来,有那游方说书之人提过,侠士仗义出手不能心有所图谋,否则那与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无异。可他竟对那女子念念不忘,好不苦恼。就只愿与苗多多相伴,什么侠义,让别人说去吧。额,等等,貌似还有英雄救了美女后,美女大多以身相许的故事流传,不是吗?
想到此节,他又激动兴奋起来。之后岔开思绪,依那苗伯所说,李员外此次逼债不成,定不会善罢甘休,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来逼债。按于休风的性子和现下的情形,势必不会袖手不管,可今日已暴露过多实力,倘若那几个家奴未有悔过,与那李员外汇报此事后怕会派更多人来,到时他和逆三九能否接下?
他一时心乱如麻,摇晃脑袋,索性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闭目开始修炼起来。现下已经强烈的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突破至炼气二层,要加快修行,提升修为,方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他对人生第一次有了追求,暗自下定决心,要强大起来,才能守护身边的亲人。
“奶奶的,这小兔崽子下手可真够黑的,哎哟,老四你能不能轻点,想他妈害死老子啊。”那人趴在床上,口中骂骂咧咧,不时呻吟痛呼出声,后背有烧痕,那被他叫作老四的立在床边给他上药,不料手一抖牵动伤口,那人不满的叫骂。
“行了,你闭嘴安静会,吵得老子心烦。”那刀疤脸似在他们中地位要高些,他皱眉喝道。那人闻言,腹腓不已,敢情是没烧到你身上,大爷的,跑的慢就得挨打,被火烧连出声都不让,还有没有点人性。心中如此想到,但迫于老大的狠诈,嘴上却老实的忍着。
“潘哥,要不这次咱们就算了吧,回头跟李员外说一声,这活咱哥几个不接了成不?”那叫老四的弱弱说道。
那刀疤脸原叫潘志强,前些年将这些没有正当营生却敢打杀的莽汉招到手下,在潇河镇中帮人讨要债务,收保护费,欺压良善之际手段凶狠残忍,因抢地盘更杀人犯案,却被官府不了了之,但脸上却被对手永远的留下一道刀疤。此刻听闻此言,忽的从椅子上起身,脸色登时通红,那道刀痕更显狰狞,令人寒畏,指着那人怒喝道:“滚你妈的,葛老四,你有点出息行不,每次分银子的时候你怎不说不分你了成不,遇到硬茬儿就打退堂鼓,分银子的时候没见你少拿一钱。再说今儿这事传了出去,咱哥几个被两个毛头小子打的闻风丧胆,就此收手了?哼,那今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下去?!再他娘的废话别怪兄弟们做了你。”
那葛老四被他骂的冷汗直流,知他行事心狠手辣,说出必敢对他下手,忙唯唯诺诺的连声称是,哪还敢再有半句多言。待得片刻后只听那潘志强皱霉说道:“真他娘的晦气!这两娃娃从哪冒出来的,别是哪个宗门出来历练的那就不好办了。”说罢在房中迈步来回走动。众人见葛老四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个的都沉默不敢去接他话。
半晌后,一人终是说道:“宗门弟子不可能,说起来这两个小兔崽子我这会倒记起来了,上次我们做了单生意分钱后,晚上到那春香院去寻我那相好的,顺便到大福酒楼吃了顿饭,如我所记不差的话,他们定是大福酒楼的伙计。”
潘志强闻言点了点头,又说道:“杨安你小子终于办了点人事。不过听说那大福酒楼颇有些古怪,在这镇上我还不曾听说有哪个去他们店闹过事,此事倒有些棘手。”
那杨安听老大夸奖,心下一喜,忙接口道:“数月前,听说曾有一帮不开眼的去他们店,恰好碰到那掌柜的女儿从外域什么宗的回来,结果被打的直接逃离潇河镇。”
“然后呢,接着说。”
“然后就没了呗。”
潘志强怒道:“什么没了,那他女儿可还在这镇中?”
“应该是不在的,当时那女娃出手镇上好多人看到,所以有人认识他,曾有人亲眼见她跟一老尼走的。”
“如此说来,这两小鬼应是跟那掌柜的女儿学的,那就不怕他们了,再说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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