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弑天猛的把刀子从胸口抽出,刀尖带倒勾,哗的一下,鲜血全喷洒出来,胸前全被血染红。
我看见他胸口偌大口子,血哗哗哗的往外流,用手按住,哭着对他说:“快用鬼气愈合伤口。”
帝弑天脸色苍白憔悴,一张口,嘴里的血又吐出来:“不行,北极玄黑铁打造的匕首,炼制了一百多年,煞气太重,使得本尊无法使用鬼气。”
我单手捂住他的胸口,血水从手指缝隙中流出,不断汹涌而下,止都止不住。
我急的语无伦次:“怎么办?帝弑天怎么办?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帝弑天沾血的手擦拭我脸上的泪:“别哭,本尊那这么容易死。”
接着,他恢复此前狂拽炫酷的口气对我笑说:“一把小小匕首就能要了本尊的命,本尊岂不是成了冥界的笑话!”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说:“你先进来,我去下面拿纱布帮你包扎一下。”
我下楼跑去把医用急救箱拿到楼上。
房间里,他已脱掉外套,赤粿上身背对着我,露出完美的脊背线条。站在床头好像在翻开我的手机。
这人都成这样了还管我的手机,不用说,伊宫夜的电话肯定被拉黑了。
我去打了一盆热水,放在桌子上。
此时,他已把手机放下。
我对他说:“先坐下,我帮你擦干身上血迹包扎。如果可以,我觉得还是去冥界比较好,毕竟你有御医,知道如何医治,不会耽误你的”
“小玉,本尊刚才翻了你的手机。”
翻了我的手机,倒是说的理直气壮的。
我看了他一眼。
“本尊看见你的通话记录,除了父母家族里的,全是伊宫夜,还有短信除了垃圾信息,唯一个男人就是伊宫夜。”
我手一顿,隐约察觉他有发火的迹象。
我把毛巾放下,连忙解释:“我和伊宫夜真的没什么,你又不理我,出了这么多事,我没人可以依靠,就连师傅都收拾包袱跟我撇清关系逃了,你,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
他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低头用棉签消毒液擦在他身上,用绷带从他后背饶了几圈,把伤口绑紧。
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终归把血止住了。
弄好后,我小声的问:“要不然你回冥界去?我这法子是医人的,你是鬼,好像成效不大。”
他坐在我床头,哪怕受伤身上,依旧像个皇帝一样高高在上。
他斜视了我一眼:“宁玉,你在赶本尊?”
“我是为了你好。”
他站起打开双臂,对我下令:“过来,伺候本尊”
我:“”
到底是谁三天不打,上梁揭瓦。
他语气理所当然的。
我站在原地两秒后,好,看在你是个病好份上,我忍!
走到他身边,帮他解开裤头上的皮带。
黑色皮带比较粗宽,不似一般我见到的那种,我搬弄了好几下没解开,干脆蹲地上帮他解。
蹲地上翻开皮带研究暗扣在那儿。
猛地,听见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抬头看帝弑天,发现他喉咙滑动,脸色难受,极力在隐忍着。
我搬着皮带的手一僵停在那:“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
他眼眸血红炙热,眸光里像燃烧熊熊火焰,脸色苍白僵硬,唇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
他拉住我拿皮带的手,按在皮带下的某个地方。
我一触碰到某个物,吓的一甩开手,差点摔在地上。
好硬!
我膛目结舌的望他,手指着他裤头,语无伦次的说:“你,你自己来,我我实在解不开。”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声音低沉厚重:“宁玉,今夜你在上面。”
我,我
“不行,你流了这么多血,能不想着那种事吗?”也不消停会儿。
他把我往床上一推,我重重摔在床上,身上被子就覆上来。
冬天的羽绒被太大,我把被子捞开后,他已赤身粿体的站在我面前。
当我目光所及到他下身,我叫了一声,用被子盖住头,对他说:“你把衣服穿上,快穿上。”
“宁玉,慌什么,在过一个多月,我们就大婚了,老夫老妻的,你身体我早就看光摸遍了,有什么好羞涩的。”
我:“,你身体受伤了,能消停一会吗?你都说了还有一个月,就不能忍。”
“不能!”
他把被子掀开,伸手扯我身上睡裙。
我抓住睡裙领口,死守阵地。
“你,给我忍!”
大不了等他伤口好了在
“在忍下去,会要本尊的命!”
“”
嘶啦!
睡裙被他一用力被她撕扯开。
我赤果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最近扫黄,省略号
清晨,窗外白光透进来,刺激我的眼睛,我眯着眼手伸到床侧。
床侧空旷,床面冰凉。
我睁开眼睛。
帝弑天早已不在床头,他的衣裤也不在床头柜上。
上哪儿,难道回冥界了吗?吃饱了就提裤子走人?
啊啊啊,真特么的无耻啊!
昨天晚上还要我在上面,看着他胸口冒出这么多血,脸色这么白,没法治好满足他。
没想早上一醒过来,他就没影了。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帝弑天穿着一套新衣,剪裁立体的黑色衬衫和外套,衬着他高贵冷艳无比。
他优雅的倚在门口,薄唇展笑:“娘子,早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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