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口施下阵法,让人或冥界的……不得随意来往,还亲选了一位冥君,而后才出冥界,回神界时一身伤痕累累,身上几乎无完好之地。”
向安嘴皮子颤了颤,“她……每次都伤的如此之重?”
“她生来便是神族的帝女,这是她无法推诿的责任。”
向安耷拉着眼皮,声音听不出情绪,“其实这才是你想说的话。”
菏青笑笑,背部一时光芒大盛,菏青幻出双脚,走到向安面前,“你只是一个只能浮沉几十载的凡人,不要拖累她。”
“你知不知道,她若执意和你在一起,她要遭受什么,你若真心心悦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这是我的事情,菏青君关心过度了。”安宁站在他们面前,冷冷的,菏青一时面上尴尬,想解释,安宁拉过向安便离开了。
碧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南海,安宁在出海时幻成了另外一套浅粉色衣裙,头发全部散下,只松松垮垮的别了一个银色花环。
两人沉默无言的走在附近的村落,人群涌动,街道上张灯结彩,个个脸上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向安看见有人聚集在一起猜灯谜的时候才想起,“今天是团圆的中秋节。”
向安扯着安宁的衣袖,把她拉进挂着灯谜灯笼的摊位前,让她也猜一个,安宁随目看了一个,便撇开目光,向安随她目光看去,看周围的人没有注意这里,偷偷摘下来,忽略看了一眼,心虚般的藏在袖子里。
向安把安宁正在看的灯谜拿下来,简朴的纸质写着,“话别之后弃前嫌。”
“这是什么谜底。”
“谦。”
向安兴冲冲的去兑奖了,提着一只小兔子样式的灯笼回来给安宁。
安宁提着那灯笼看了看,抿起一抹淡笑,在一旁高高看台上有一公子看到安宁,惊鸿一撇,连忙从看台下来,“这位姑娘,我这里还有几个灯谜可有兴趣猜试,奖品是这个。”那公子摊开手,掌心里方方正正一枚玉,色泽青碧,不失为一枚好玉,安宁摇摇头,提着那盏灯笼便要走开。
那公子伸手便要拦,向安揽过安宁肩膀,一脸气愤和周身的敌意,“这是我娘子,你想干什么你。”
安宁看他眼神立马凌厉起来。
那公子讪笑,只得让开退到一边。
“别生气,我只是……”向安挠挠头,脸上染上红晕,“他……我……”
“这种玩笑开不得。”安宁把那灯笼递给向安,向安手背在后面,不肯接,安宁转身便慢慢走,向安看着安宁的背影,在满街的灿烂灯光中,衬托的飘渺无艮,向安心念一动,叫出一声,“安宁。”
安宁回头,天空正好燃起第一朵烟火,璀璨的烟火像盛开在她头顶,脸上只是淡淡的,可她眼里倒映着他的那许多情衷要诉的面容,向安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上前拉过安宁,跑进一条巷子。
“干什么?”
“干坏事。”
捧起安宁的脸亲了下去。
向安脑海中只有刚才藏在袖中的灯谜,虽是匆匆一撇,但此时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
鸳鸯双双溪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
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
红豆本是相思豆,前世种在我心头。
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与秋冬。
谜底是,情投意合,天长地久。
向安自觉不能天长地久,可前几世已经种下的红豆,又让他怎么割舍?
罢了。
放弃所有,自私一回,奢求一回。
无数烟火在头顶燃起盛开这极美丽的一瞬,终其一生,不过就是为了这片刻的绚烂。
小兔子灯笼掉在了地上,安宁第一次听见自己如此清晰、剧烈的心跳声,仓促,无措,安宁的手指微微蜷缩。
向安后来发现安宁虽还是冷淡,但对比着能让自己牵着她的手,她看经阅卷时自己在一边添茶,感觉好上太多,只是偶尔,向安耍点小无赖,想要一亲芳泽时,安宁肯定会施下安睡诀,让他一觉睡到天亮,试过几次,向安规矩了,知道安宁接受他不容易,又不知能做些什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只得在其他方面照顾的仔细一点。
两人已在这船上住了几天,皆因几天前路过这里,见了一桩惨案,不知什么妖物,专挑即将临产的孕妇下手,开膛破肚,取走腹子,闹的一时人心惶惶,安宁看过,和韵桃死状一模一样,若无关联,怎么都说不通,安宁马上召唤宥璠前来,让他去查探。
近着水乡,向安觉着那码头停着的大船比住客栈有意思多了,辗转租下了一艘两层的船,每天风起时看日升月落,雨来时看鱼游涟漪,好不惬意。
向安端着饭菜准备进去,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了交谈声,一会说到魔界,一会说到域谌,一会又说到焕易。
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了?
还有,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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