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灌入口中,酒水入口愁更愁,眸子里空洞有一线希望好似沧海一粟,可笑如同易流的泪。
“咳咳……”
呛到,水从口中倒出,摸着喉口,嘴露一丝嘲讽。
只缺舞剑助兴——
温紫楚冲出房,直接夺了玄关侍卫所佩之剑,又拿着酒瓶往嘴里猛倒至空,把酒瓶扔地上。
酒瓶落地,支离破碎。
温紫楚趁声而舞剑,招招有劲不生猛,步法凌乱似有序,衣袂飘飘,美人醉酒舞剑而不乱!
翎式酒剑——
第三式,醉酒舞剑当空旋。
温紫楚方要翻身,剑峰一偏,摔落在地。
其他人在夺剑惊、舞剑迷中惊醒。
竹芽上前扶起温紫楚,轻声而问:“王妃,可有事?”
“无碍。”
温紫楚垂首,脸一侧染了一些灰尘,失落地走进屋中。
只见地上遗留一小摊血水,竹芽一惊,赶忙通报凌文天。
屋中,温紫楚躺在榻上,眼角泛着泪光。
凌文天一脚踹门入屋,走近温紫楚,问候:“有没有大碍?”
温紫楚未答,眼含泪水。
凌文天立朝着门外大喊:“竹芽,你进来,大夫请来许久怎还未来?”
竹芽俯首屈身入屋,回道:“大夫派人去请了,回府来报的人说,彻王府的人请走了京中所有大夫。”
“彻王?庆香薇,薇妃的孩子。”
彻王,凌霆风第三子,凌彻。南凌擎侯爷之女庆香薇诞下的子嗣。
凌文天是凌霆风第二子,凌霆风第一子因兰妃比诗兰为先于凌文天母妃早生而服了催产,不过三月早夭。
第四子凌琦怀,一名宫女所诞。
当年凌文天母妃已因太后设计让表亲比诗兰和凌霆风有肌肤之亲而有子一事怒回娘家,凌霆风上门求回后,两人同时有孕。然则,太后为阔凌霆风子嗣而要求凌霆风再娶名门贵女,然凌文天母妃气之,诞下凌文天而绝无踪影。
半晌,凌文天松开紧蹙眉头,对着竹芽说道:“彻王患有腿疾,想必又犯,急找大夫医治罢了,已过半个时辰,这再去请大夫,如若不行,直接找彻王借人吧!”
“是!”
温紫楚闭眼装睡,躲避烦杂。
凌文天往榻上一坐,目视温紫楚,叹一口气起身离开。
温紫楚察觉凌文天走出屋外,坐起,目光飘忽。凝聚视线在方才躺的地方,温紫楚一惊。
月事!
半个时辰过后,竹芽请来大夫。
两人匆匆入屋,凌文天也紧随其后。
大夫貌不过及冠之年,摸上温紫楚的脉搏,随口一句:“王爷,王妃有喜了。”
温紫楚紧阖眼睛,嘴上却扬起一丝冷笑。
庸医,才疏学浅随便一诊就定。
凌文天轻皱眉头,摆手示竹芽将人带走。
竹芽拉着大夫疾步出了房门。
凌文天坐在椅子上,看着温紫楚说道:“睁开吧,本王早已看透你并未睡着……白止柔,我不会害了你和月念初的孩子的,只是,本王需外人不知道,毕竟它不是本王的孩子。”
温紫楚睁眼坐起,面无波澜。
“你信本王吗?”
温紫楚垂眼与凌文天对视,慢慢站起,启唇:“信?难。”
声虽微沙哑,嗓音依旧如出谷黄莺。
凌文天微愣,讶异问道:“你什么时候能开口了?”
“怎么?不期待我开口。”
声音带着些许冷淡,久久扎在脑中。
“没有……”凌文天难以置信盯着温紫楚,又道,“是谁治好的?”
“你知道了,也没用。”
“本王可以重金酬谢那个人。”
温紫楚嘴角勾着一抹哂笑,说道:“他不需要,我只需要,你放我走!”
凌文天怔忪,说道:“如今不可!”
温紫楚转身坐下,不发一言。
又闻一声:“本王什么可以答应你,但是如今本王需白相的支持,否则这位子就会拱手让给怀王。”
又是和王位有关呐。
温紫楚瞳孔深处涟漪起波澜,乱做一片,嘴角一笑,眼眶不禁又落了泪。
“罢了,本王走了,竹芽好好照顾……王妃。”
竹芽欠身,目送凌文天离开。
“出去!”温紫楚大吼,转眼见竹芽还未出去,冷斥又道,“我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王妃,这药还没服下,恕竹芽不能就此退下。”
温紫楚站起,长袖子一摆。
药洒在地上,瓷碗清脆破碎的声音入耳。
竹芽一惊,跪地。
“王妃,竹芽是遵从王爷之命,竹芽再准备一碗,还请王妃务必服下,否则竹芽将受极刑……”
竹芽汍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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