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能多卖些饼,把冯二狗的钱还上。一日不还钱,她就安不下心来。
梁孺见宋贵贵不说话,以为她又不高兴了。
待到宋贵贵收拾好摊位,推车离开的时候,梁孺破天荒的没有跟上来,倒叫她奇怪了。
宋贵贵转身回头看他。
梁孺三步并两步追了上来:“怕你不高兴,不敢跟着你了,每次你都不让……”
看他高高大大的身材,自己才到他的胸膛,却这么小心细语地对自己说话,生怕惹了她不愉快。
宋贵贵的心里头酸酸软软的,还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在意顾忌她的情绪。
就是娘亲,也没有过。
见宋贵贵眼眶里开始红红的,梁孺更紧张了:“怎么了?你要是不高兴,以后再有人说我是你徒弟,我跟他解释清楚好不好。”
没有想到他还在为了这个以为自己生气,宋贵贵又想哭又想笑。
咬着唇摇摇头,憋不住轻松笑了下,又突然觉得委屈,这么着两滴大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走了。”
宋贵贵轻轻挤出来两个字,说罢头也不回,推着饼摊,急忙离去。
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宋贵贵就这么走了,梁孺彻底蒙了。看到宋贵贵笑了,他心里头一松。可刚一松就看见宋贵贵掉了眼泪,他心里头不是滋味。
在街头站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梁孺很想很想跟着宋贵贵,送她回家,哪怕就是远远的跟着就好。可是他不敢这么做,宋贵贵已经哭了,万一被发现了,她以后肯定都不理他了。
梁孺发现,他看不得宋贵贵难过。
☆、第9章 第九章
又在街口傻站了好久,不断引来路人奇奇怪怪的眼光,梁孺真的待不下去了。
穿过巷子,几番拐弯,写着寒府的门牌赫然映入眼帘。
单看外观,梁府就气势如虹,看起来寒家真的是财大气粗。
可是梁孺却没有半分高兴,府里也没有仆人开门迎接。一直到梁孺从外府入了内堂再进了卧房,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没错,这个富丽堂皇的梁府里里外外只有梁孺一个人。整个府邸是梁老爷因着儿子上学才在一年前在镇上买下来的。
盘下这做宅子以后,就是梁孺一个人住,白天他上学,这里估计只剩下几只孤鸦看家了。
梁孺正是年轻体健的年纪,纵使活动量不大也还是饿得很快,这会儿早就饥肠辘辘的。
可是他却没有半分做饭的兴致。梁孺是耐得住寂寞的,纵然没有来到寒府之前,多年来也习惯了一个人。
之所以提不起兴致,还不是因为那小丫头的几滴眼泪么。就是那几滴眼泪,把梁孺心都扎痛了。
他准备简单地洗漱下就早早上床。
已是秋寒,梁孺却没有烧好热水正经洗漱,只是在井里打了桶凉水,就准备这么用大桶的凉水对着身体冲冲。
梁孺脱了外衣,露出健硕的身体。
平心而论,虽然宋贵贵一直觉得他高大威猛,可也是因着宋贵贵自己太娇小太秀气。梁孺虽然个子高高大大,但也只是中等身材。身上肌肉硬实而匀称,没有夸张的大块头却线条诱人。
肤色是古铜麦色的,并不同于一般的少年公子白皙净秀,但更加衬得他英气逼人。再加上他平时里或多或少露出的桀骜,梁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类型。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去,梁孺连个激灵都没有打。肌肤上面沾着水滴,在月色下被打得油光发亮,一股一股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硬邦邦的石头。
他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又抹了抹身上,就往卧房而去。
身上未干的水滴伴着他走动的步伐延着他肌肉的线条,自结实的胸膛滑至凹凸的腹部,再到那一抹完美的人鱼线,无声落下。
梁孺睡觉习惯放松,也就套了条亵/裤便上了床。
躺在床上,他却并没有睡,而且拿出宋贵贵白日里那条帕子轻轻地放在鼻尖。
若有若无的女儿清香萦绕不去。
梁孺的身体逐渐开始烫/热起来,辗转反侧难眠。他把帕子往下塞了塞,紧紧地贴在腹肌上。
梁孺心里面骂了声自己,手上却停不下来。
宋贵贵秀丽的模样在眼前来回盘旋,她捂上樱桃小口盈盈巧笑地样子,她眼泪汪汪噘嘴委屈地样子,活生生地把梁孺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觉得身体要爆炸了般。
勢/裤渐渐地湿了起来,坚硬的东西来来回回不安分地闯来闯去,他却安抚不了,只好握着来来回回释放心中的窒闷。
极限之下,一下子卸下了所有力气。身体某处终于柔弱安静下来。
梁孺低低咒骂了声,飞速下床冲到净房重新冲洗干净。又把宋贵贵的帕子反复洗了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晾了起来。
梁孺心里后悔极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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