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到一鼓热乎乎的气息从跨下传来,顿时身体怔在那里,她不明白男人是不知道这个禁忌还是根本不怕,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被我的舌头袭击上去,用自己的脸颊贴在大腿根上轻轻的磨擦着,那种滑润丝质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唔……哇……”
她仿佛被点中死穴一般,身体完全僵硬在那里只剩sū_xiōng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雪白的肌肤已经完全变成了醉人的桃红,不断渗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湿透了,将身下的床单也浸湿了一大片。
他不怕,他竟然不怕,她的心也在瞬间想起了一个其妙的声音,那种是让她自己动心、倾心的语调,似乎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真命天子。甚至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她,放弃吧,放弃抵抗吧,也许错了过这个机会,哪里还有一个男人敢这么大胆,敢这么放肆,毫无顾忌的征服自己。你不是一直想尝受这种滋味吗,这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激情。只要不再挣扎任由眼前这个男人作为,自己就可以满足,只一次就可以了……
她使劲儿的半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正在羞辱自己的这个男人,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身体看,眼神中充满了情欲还有爱怜……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当宝贝一样。
她心里在不停的斗争着,情欲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最后在男人舌头的撩拨下渐渐开始酥软下来,自己正不断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湿黏,一股异样刺激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在瞬间从体内涌出。
我真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自己苦守了十几年的贞洁就这样要失去吗?心里这样想着,赵志雯心里充满了莫名的羞辱感,可是却也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她忍耐不住的张开小嘴,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叫道:“陈春雨……别逗我了……难受死了……”
从她的话语中我能够清晰的感应出她心理的变化,手上加快了挑逗的动作,抬起头得意地问道:“赵所长,你是难受还是舒服呀……说实话……”
听着我露骨的问话,她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难受……放开我呀……”
“哦”我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坐在床边伸手把被子拉盖在她的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呀……”
她一怔,不敢相信我在这个紧要的关头竟然收手了,顿时从九霄云外一下子跌落下来,内心失落无比,语调中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充满了失望之情。
“你刚才不是让我住手嘛……你可是白虎,我可不敢冒着生命危险呀……”
我说着从床上光着脚丫走到地板上,冰凉的地板给我一种刺骨的冷,我重新捡起刚才打斗中散落在地上的鹿镇志来。
“你混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幽怨,牙齿紧紧的咬着,一种刻骨的仇恨从心头蔓延,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恨眼前这个男人,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在刚才自己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似乎仅仅下一刻,自己就要到达幸福的彼岸,可是仅仅三秒钟之后,自己才发现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这个梦是那么不切合实际,镜中花,水中月一样遥不可及。
而给自己希望的这个男人此刻一脸冷漠,根本不在顾及床上玲珑剔透的身体,似乎那只是一堆破布一般,轻轻一丢,就扔在那里。
她咬着牙齿,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俊美的脸蛋也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似乎内心深处有一个怪兽要猛然蹦出来一般。
而我正专注的打量着手中的这本《鹿镇志》看上去它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古老,我只翻动了两页就被吸引了:状元塔,又名藏玄塔,为大汉国君主刘封所建。这一条证明了我在县城古塔冒烟的时候听到那位姓刘的教授说所的话。后边还有几句繁体字批注,看样子这本书也是传到赵家后人手中又有人进行了研究,大概意思是说史书上记载藏玄塔是公元一十二年所建,而刘封则在公元前九年的时候就已经起义失败死亡,这在年代上显然是不可能的。难不成这个藏玄塔是为了纪念刘封所建?我看到这里脑袋有些昏沉,不由自主的猜测到,可是看了后边的我也觉得是不可能的:如果刘封的死亡时间正确,那么说明藏玄塔的修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了镇压刘封,是以塔镇魔。
这个说法倒是很有道理,我又想起了在县城中听到的那个消息说状元塔是为了镇压妖魔的。我接着看下去,书中的批注也讲起了这种看法:曾祖曾认为是镇压刘封怨魂所建,可是刘封死后被葬于鹿镇,这显然有点背道而驰,修建藏玄塔的最佳地点应该是鹿镇,所以这种镇压塔的推论是错误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座塔本身就是刘封所建。
这怎么可能,我看到这里仿佛像见到鬼了一般。难不成刘封死了几十年之后又从坟墓中钻出来修建了一座宝塔不成。
只见批注上写到:这种推论粗看匪夷所思,实际上却很有道理,很显然藏玄塔的修建时间不可能错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所谓的刘封于公元前零九年逝世是错误的,或许真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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