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不知到你在想些什么”刘晴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把手抽开。
“对了,给我说说你们学校的事情,没有什么困难吧?”
“还行,不过有几个男生特别调皮,整天想着捣乱。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听,我在想这几天是不是要搞个家访,让他们做家长的好好管管。”
“他们怎么了?”我随口问道。
“有个小家伙那天把一个蛤蟆放到我的抽斗中,当时吓得我一跳……”刘晴拍了拍胸口说道,“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对了,小雨,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干过什么调皮的事情呀?”
“哈哈,这你可是问对人了。我上学的时候老师们都怕我……”说起来自己的高兴事情,我得意起来,开始讲起了其中的精彩片断:“我那个时候不喜欢写作文,喜欢咬笔杆子。我们语文老师对我特别严厉,有一次上作文课,他看我没有动笔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的钢笔掉进厕所里了。那个时候我用的是我姑妈从国外给我带的金威钢笔,新华书店卖十几块钱,比较贵重的,要知道八十年代老师的工资一个月才几十块,这钢笔快抵他半个月工资乐。于是语文老师课也不上,领着班里的男生都拿着磁铁石(当时笔套中间有一节是铁质的)到厕所里捞钢笔。一边捞还一边嘟囔,谁也不准私吞,捞到要上交,搅得厕所里臭气熏天。他还把全校所有的男生都挡在厕所外边,一连捞了两节课。结果一大群人因为没有办法上厕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教导主任那天恰好拉肚子,急的差点放在裤子里。后来这事儿让我爸知道了,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顿。”
“哈哈,你真……恶心。”刘晴听到我的故事顿时大笑起来。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恰好这个时候,刘洁进来了,看到我们坐在一起互相拉着手,会心地一笑。
“小雨……讲他小时候的捣蛋事呢,”刘晴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站起身子说道:“姐,我帮你烧火吧,咱们说些话。”
“好呀”刘洁望了我一眼说到:“小雨可不要偷听呀。”临走她交待道:“你把小美喊起来,时候不早了,让她醒醒神,等一下吃饭。”
“哦”我应了一声,转身朝西屋走去。
“怦怦”我敲了几声门,站在外边喊道:“小美,别睡懒觉了,快点起来吃饭。”
“小雨叔叔,我早就醒了,在看课外书呢,”她在里边嘟囔着应了一声。
这个丫头什么时间爱学习了,我听她起来了,就转身准备到堂屋里。
“小雨叔叔,你进来,我问你几个问题呀,这些书上我很多都看不懂?”
“不懂问你小姨,她是老师,”我赶忙推辞道,也不知道是这个小丫头在学习上天赋有限还是我表达能力欠缺,上次我给她讲一个应用题,讲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己都口干舌燥,可是这个丫头愣是睁大眼睛望着我一个劲地摇头。
“快点来,不然我就和我小姨说你不给我讲题,不让她当你女朋友。”
“你这个小丫头真会编排人。”我苦笑着推门进去,小美正穿着小褂子趴在床头,盯着枕头上的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她不时翘着那双性感诱人的小腿,浑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这个小丫头长大以后一定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看着她线条柔和流畅的躯体推测到。
“什么问题呀?”我随口说道,根本没有看她的书本,准备胡乱应付了事。
“叔叔,什么叫扒灰呀?”
“扒灰就是说……你问扒灰?”我大吃一惊,瞪着眼望着她。民间说法老公公和儿媳妇有一腿叫扒灰。有人解释说:扒灰要弯腰跪在地上,这样就把膝盖弄脏了。膝媳同音,脏了膝盖,隐义是脏了媳妇。
这是一个形容luàn_lún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luàn_lún。
据说这个典故出在王安石身上:有一次王安石走过儿媳的房间,看见儿媳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眼球不由得为之而发光。王安石毕竟是诗人,于是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了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写完后躲在一旁观察儿媳的动静。儿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于是出来看公公在墙上写了什么,一看到公公留下这样的词句,当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了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见儿媳的话后,正在暗自高兴,没想到这时儿子出现了,于是赶紧用袖子去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什么,王安石说,在扒灰。
“嗯,这个书上说的,我看不懂……”在我愣神的功夫小美扬了扬手中的书说到。
“《欢喜冤家》!?,你从哪里来的?”我脑袋上顿时冒冷汗,没有想到小美手中拿的正是那本禁书《欢喜冤家》。
“我睡觉的时候觉得枕头底下有点搁的慌,就伸手一摸,看到这本书了,肯定是我妈放在下边的。叔叔,你还没有说扒灰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就是……就是……”我顿时口吃起来,尴尬无比,这个小丫头太粘人了。
“快点说嘛,是什么呀”她已经上来抱着我的手臂,使劲地摇晃,身体堂而皇之的蹭着我的胸膛,裸露在小褂子外面的肌肤洁白娇嫩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小美,我下次再给你解释好不好?”没有想到被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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