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热气弥漫到耳根。
舌尖舔上布料,用唾液一点点濡湿,鲜红饱满的唇逐渐来到被内裤束缚的顶端。南玉突然张口含住,隔着布料不断嘬弄。
陆忌明显一震,性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两下,低沉的喟叹:“把它放出来,含住。”
南玉听话地拉下他的内裤,粗长猩红的ròu_bàng弹跳出来,那尺寸和热度令南玉有些畏惧。她还在犹豫的一瞬间,陆忌已扯住她的乌发,将她按了下去。
男人优雅自持的伪装早分崩离析,此时的他宛如被情欲操控的暴君。幽深的眸色转厉:“怎么……后悔了?”
南玉被按在男人坚实的腰腹间,颊边巨物跃跃欲试,听见危险的发问,她紧张地舔了舔发干的唇,“不是的……”
辩驳无用,她努力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握住勃发的欲根,张口吞下guī_tóu,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戳弄。随后听见传来陆忌舒服地闷哼,她便深深吞吐起来。
柔软狭窄的口腔容纳粗硕的guī_tóu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是粗长的茎身。陆忌赤红着眼,看着她的小嘴,艰难含着自己的yáng_jù,双颊吸吮时深深凹陷,挺腰便将yīn_jīng送得更深,顶得南玉喉咙发呕,眼里蓄泪。
她被陆忌迫着做了几个深喉,舌根都被硕大guī_tóu抵住,口腔里全是男性微腥的气味,难受得她几欲呕吐。陆忌按着她chōu_chā几下,猛然拔出,将她翻了个面儿,从后边捅进去。
这一下捅得又凶又深,脆弱的花瓣都被挤了进去,小腹被顶的微凸。南玉半个身子都软了,他重重插了几下,黏腻汁水顺着腿根蜿蜒,沾湿了床单。她哼哼唧唧,软腰塌下,屁股高高翘起承受他的撞击。
guī_tóu棱子刮蹭到敏感点,她被干得直往上缩。陆忌正看着ròu_bàng出入鲜红嫩逼的场景,不留神yīn_jīng便滑出一截,他索性猛地抽出来,失去嫩穴包裹的yīn_jīng在空气中甩了甩,威猛依旧。
他拉着南玉胳膊坐起来,面对面抱着她,将她的湿淋淋的xiǎo_xué对准怒涨的ròu_bàng,按着她坐下去。膨胀如蛋大的guī_tóu,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抵稚嫩的子宫。
外翻红肿的花瓣再次被巨物入侵,南玉纤细的脖子绷出极致的弧线,剧烈喘息中溢出一缕呻吟:“啊——”
纤腰被手掌箍住,借由他的力度套弄巨物,甬道深处渐渐泌出汁水,渐入佳境后,陆忌腾出一只手,摸上南玉光滑的脸颊,手指顺着唇缝探进两瓣微肿的红唇里,亵玩她的香舌,勾出涎液。
“叫点好听的。”
南玉眼底蒙上了一层雾,桃花色的,看什么都不分明。情欲与清纯两厢交映,显出一番楚楚可怜又天真懵懂的意味。
他俊美无俦的面上不掩浓重的yù_wàng,重重狠肏了两下,疯狂杵上穴里嫩肉。
仿佛要捣出汁液的力度唤回南玉神志,无师自通地, “哥哥……”她软着声儿唤,娇若黄鹂,全然不是她平日的做派,“陆忌哥哥,嗯啊,轻一点……”
他叫她小奴隶、小母狗,可她心里从未认同她是他的禁脔或奴隶——总有一天,她回离开这间囚室,离开这个变态。
“啊啊,嗯啊,哥哥弄得好舒服……呃啊,慢点……”
娇软顺从的声音刺激到陆忌的某根神经,他凌虐的yù_wàng更加肆无忌惮。经络交结的ròu_bàng在穴里大肆挞伐,碾过每一处柔嫩,像要把她肏干个彻底一样。
在最后浓精pēn_shè入她子宫时,他轻吻着南玉已因疲倦而耷拉下来的眼皮,呓语一般:“乖孩子,哥哥会给你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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