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困难也自发地跑来帮忙。大伙齐心把大棚恢复原样,景裳很是感激, 给来帮忙的村民们每人几盆花作为报答。有的村民不要,摆手说这是小事一桩,举手之劳罢了。这下景裳很过意不去了,她执意留他们在花圃里吃午饭,和景母一道烧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开饭的时候田骅和李焱也来了,老远俩人就闻到了香味,双脚不由地迈得更麻利了。
景裳拿出了两个饭盒,先放饭,再在饭上放上满满的菜,最后打包起来,放进一个无纺布袋里。
“我等会要去趟医院,给大爷大娘带饭去。”
田骅自告奋勇:“你身子还没好,要不我去吧,反正我要回超市,正好路过。”
“行吧。”景裳也不跟他客气,把俩饭盒往他面前一推,“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对了,你再帮我问问,大娘还要住多久的医院,我得给她交费去!”
田骅赶紧地扒着碗里的饭:“知道了。大娘的医药费我来付吧!”
景裳讶异:“这怎么行?”
田骅三下五除二地扒完了碗里的饭,擦了擦嘴,说:“怎么不行了?你把他们当亲人看待,我爱屋及乌,也当他们是我的亲人。医药费这个你不要跟我争了,也别和俩老人说起。你真要觉得欠了我的,就早点嫁给我,给我生一屋子的孩子。”
景裳没好气地白他,在他手上一拧:“大白天的你还真敢说!谁答应嫁给你了?”
“你口上这么说心里不要太想!”田骅在她面前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三言两句就暴露出了他苦心掩藏了多年的本性。他这些年戴着面具做人,见到谁都客客气气,尽管对方是他不喜欢的人。然而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他不但摘了面具,还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桌上其他的人本来是捂着嘴偷笑的,听到这句话后都憋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李焱隔着几个人偷看着屠蕉蕉,屠蕉蕉似乎有预感似的也回过头来,俩人的目光只轻轻一触,屠蕉蕉就逃避似的移开了。卫峰沉浸在姐姐姐夫甜得发腻的幸福里,满怀憧憬地朝景衣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景衣并没有看过来,蓦的,他的心好像空了一块,苦涩的味道漏了开来,藤蔓似的生长。
台风过去后的第三天,田骅接到最新消息,王震一伙人已经被警方抓了回来,而在抓捕过程中覃沫颜受伤,现在医院接受治疗。
景裳等人很够意思地赶去医院,买了水果和补品。医院病房外,覃父和覃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见景裳他们来了,就戛然而止,各自走开。景裳分别和他们打招呼,可覃父覃母并不想搭理她,他们夫妻虽然在生活方式和工作作风上有许多几十年都无法磨合的地方,但有一点他们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那就是他们认准了这次的变故全是这个名叫景裳的女孩捣的鬼。他们在商场里打拼几十年,早练就了一身的推诿扯皮逃避的功夫,一有事就把责任踢给旁人,只要自己高枕无忧,哪管他人清白死活?这回也是一样。他们得在这个事情里找个替罪羊来说服他们心里那仅存的一点愧疚。
覃父说:“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想看见你,颜颜也不想看见你!”
覃母附和:“要不是你这么整她,我的女儿怎么会被那混蛋刺伤了背,还流了那么多的血?”想起女儿刚送来医院时的情景,浑身是被血包裹着的,叫她也不应,就跟死了似的,作为母亲的她不由地落下泪来。
覃母继续说:“你们明知道那个混蛋不是好人,脚踏两条船,你们为什么不先和我们说?”
景裳点头:“是,这个事我承认我们太冒进了。”
覃母的气焰上来了,指着景裳的鼻子开喷:“你不是冒进,你是故意想整死我的女儿!哪有这样做朋友的?出这种馊主意来坑自己最好的朋友?你真不是个东西啊!”
“阿姨……”
田骅上前一步护住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女孩,心不惊肉不跳地说:“主意是我出的,请你不要怪在裳裳身上。我早说过,如果覃小姐肯听我们的劝告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倒是你们二位,你们作为覃小姐的亲生父母,你们怎么就没看清楚人渣的真面孔,怎么就没有好好提醒自己的女儿?”
“……”
覃父覃母愣住了。
屠蕉蕉又插刀补了一句:“总把错误归结到别人头上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
“……”
俩夫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屠蕉蕉说这句话的时候李焱恰好小跑着过来,听到了一些,朝她咧嘴一笑,而屠蕉蕉却有意背过了身。李焱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就这样凋零枯萎了,他又不甘心又哀伤地说:“田总,有个事想和你说。”
田骅没问什么事,很懂地走向李焱,俩人又走开一些,说起了悄悄话。
“什么?是真的?”田骅听完李焱的汇报后猛的转过头去看着门旁边的景裳。蹙起眉头,神情严肃地咬牙说:“他究竟想干什么!”
病房门开了,出来一个医生两个护士,覃父覃母马上奔上去,你一句我一句着急地问开了。医生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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