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田骅他们被人赶出了渡边先生的养殖园, 田骅的情绪很不好, 猛地一个拳头捶在了车盖上。景裳看着很心慌, 忙握住了他的拳头, 却被他收回去了。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景裳心里起了疙瘩。
李焱说:“田总,我们要不要报警?”
景裳皱着眉说:“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和我们签约的是渡边纯一郎而不是渡边健次郎,就算报了警也是没用的。”
“那怎么办?就这样被骗了?”李焱也是露出了少有的焦急之色。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景裳说,在她说话的时候田骅拉开了车门启动了车子,车子就这样擦着她的身子呼啸而去。“田骅!”她跟在车屁股后追了一段路, 气喘到不行。李焱从后面追上来:“田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他心情不好。”景裳喘着粗气,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发起了呆。
田骅一直没回酒店,不知去了哪,景裳和李焱到处寻找,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景裳急得手忙脚乱,毛毛躁躁,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最后李焱只得跑去警署报案。日本的警察在一个红灯区的小赌场里找到了田骅,景裳看见田骅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赤着上身斜靠在椅子上,满脸的胡子拉渣,无神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跟前堆着筹码,手里握着牌,没打几下就猛地把所有的牌扔了出去,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冲荷官说再来,并一把推出了摆在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景裳冲过去按住了他推筹码的手,他缓缓地抬头,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恹恹地看了她一眼:“你干什么?”
“是我问你在干什么!”景裳怒吼,揪着他的胳膊试图把他从那张堕落的椅子里拉起来。
“你别管我!”田骅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由于甩开的时候力道过大,她身子一个不稳,腰重重地撞在了赌桌的桌角上。
所有人都是一怔。而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不过是被骗了几十万,你至于吗!”景裳扶着赌桌,蹙着眉头。
“至于!”田骅朝她吼,“是几十万的问题吗?我被骗了,你要我回国怎么面对我爸,怎么面对所有人!”
景裳咬了咬下唇,气得浑身发抖:“那你这样逃避、堕落就能向你爸向所有人交代了?事情还没有那么糟,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我们再去求求渡边先生,说不定他会认账呢?再不济就报警,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和他们耗!”
田骅的一双手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头发里,颓废地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没用的……没用的……”
“怎么会没用?天无绝人之路啊!”景裳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耐心而心痛地劝慰他,祈盼着他会听她一言,重新振作起来。
然而——
“你别管我。”田骅说着又赌了起来,完全没有回头的迹象。他已经像一头脱缰的野马,怎么都拉不回来了。
景裳有些心灰意冷了,她认识的田骅怎么会是这样不堪一击的人?他浑身充满了力量和朝气,他也很聪明很有手腕,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挫折,怎么就把他打压成这样?这一天一夜,他究竟还遭遇了什么?正当她心事重重地想着事情,耳边响起两声熟悉的男人笑声,她循着声音看去,门外缓慢得踱进来一个人,松垮的衣服,脸上戴着墨镜,嘴边绽着阴笑。
田博看了景裳一眼,径自走向田骅,把手搭在田骅的肩上,笑说:“二哥没骗你吧,放飞自我多开心,干嘛一定要压抑真实的自己?”
景裳冲上去一把推开田博,怒瞪着他:“你对田骅做了什么使他变成这样!”
一同来的警察一看他们要打架,赶紧地上来把他们几个控制住。相对于景裳的怒不可遏,田博很淡定,他的淡定和从容再次刺激到了景裳,她从赌桌上抓起一把筹码狠狠地砸在田博的身上,吼:“都是你从中作梗!”一个警察立刻过来把将她双手反过来放在背后。
田博抚了抚被筹码砸中的左脸,冷淡地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把他心里的恶魔放出来而已。呵呵!”
“疯子!”一旁的李焱咬牙切齿,双手已握成了拳头。
“明明是恶魔,却要装成天使,不觉得辛苦吗?我只是帮他成为真实的自己,我是在拯救他,你们该谢谢我才对!”田博继续加油添醋,煽风点火。
“变态!神经病!你滚!”景裳被一个女警察控制住动不了,扯着嗓子乱吼,眼睛凶悍得像要把这个恶魔吞进肚。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争吵中,只听到噗通一声,田骅的身体犹如残叶般从椅子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田骅!田骅!”
“田总!”
……
田骅在日本的医院住了两天,由于没有日本的医保,花了不少钱。这两天赌场的那些人来讨债,这时景裳和李焱才知道,田骅在那一天一夜中总共输掉了一千多万日元,折合人民币近百万。这个数字把景裳着实吓了一跳,百万,一套房子,两辆宝马,千万盆花……李焱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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