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从歌厅的后门走了出来外面正好阳光明媚,北京五月的天气还是不错的,
尤其这几年晴天的日子越来越多。想起晴天我倒担心起昨天跟警察出台的晴天来
了,于是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她依然是懒洋洋的接了电话,告诉我还没有睡
醒,我问昨天晚上怎么样?她说没什么,那个警察回去也就捣鼓了15分钟,然后
shè_jīng睡觉了。
早上警察刚走我就给她打电话了。我本想跟她说小猴事情,后来一想她也许
还在生气小猴心里只想着我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说,不过我知道早晚她会知道
的。到时候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毕竟是她先发现小猴的jī_bā不是寻常
人能有的,可惜就是她没能用这极品的jī_bā爽上一爽。
挂了电话后我顺着马路往家走去。心里想着回去要好好的洗个澡,下午再去
一次歌厅把昨天的钱给大家分了。正走着突然发现有的男人往我的脚下看。我也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下去,这才发现这千刀万剐的「大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
己跑来了。
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没有换衣服,还穿着坐台时候的浅黄色纱裙,所以殷红的
经血已经染了裙子的一大片,并且少量的竟然顺着腿流到了脚上。我昨天性欲那
么旺盛就是因为要月经的关系,所以也就没怎么奇怪。用风衣遮住裙子前面加快
了脚步往家走去。
我租住的是一个居民塔楼,一共18层,我住的地方是12层,需要坐电梯上去,
正当我下了电梯从包里拿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如烟坐在我家门口,双目
无神。我知道一定出了事情,赶快打开门,把她拉进了屋子。也顾不得先换裙子
了,进屋先去洗手撕了点卫生纸塞进内裤里,防止更多的经血流出来。然后就去
问如烟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等我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如烟凌乱的头发上还有不少灰尘,眼影被流出的眼泪带出了一道痕迹挂在脸
上。我着急的问她到底怎么了?过了半响她才慢悠悠的说:「大姐,都是我自己
不好,怪不得别人。」后来她一边哭一边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我。听完之后我真
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昨天傍晚,如烟和有几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去了网吧玩游戏。她只是觉得
和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在一起热闹。几个男孩也都把她当回事,争着给她付网费、
买饮料。晚上12点男孩说一起去酒吧,于是她也就跟着去了。
谁知道在酒吧那些孩子给她的饮料里放了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等他醒来
到时候正躺在一个平房的木板床上被其中一个男孩在身上使劲地chōu_chā着。她想反
抗但是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在自己身上发泄,男孩shè_jīng后她以为结
束了,就求他们放她走。那几个男孩自然不愿意,说天还黑着呢,让她自己出去
不放心,于是几个男孩轮流把她qiáng_jiān了。
其实如果当时如烟换成我,也就不会这么伤心了。毕竟我年纪大,见过的男
人也多。可是如烟之前基本没什么性经验,只是和男朋友有过几次。今天这一晚
上被几个半大的小子来来回回的qiáng_jiān了不下20多次,身体也真的吃不消。如烟说
到最后她下面都没有感觉了,连疼得感觉都没有了,那几个男孩还在不停的干。
一直到天亮他们才一哄而散。还拿走了她的手机。幸亏她身上还有些零钱,
才能打车回来找我,她不敢回家,因为她和他男朋友住的很近,怕被看见。我只
能安慰她说想开些。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更何况你是做小姐的,报警
的话警察都不一定相信你说的话。我本想打电话给警长,但想起昨天临走时被壮
男人恐吓的话只能打消了念头。好厅也有几个月时间了,见过的事情
也不少了。哭过一阵也渐渐安静了。其实她做小姐的那天就已经想开了,只不过
有些人的尺度大有些小而已。
我看如烟也累了,就把她安排在小房间里休息。我租住的2 居室,我住其中
的一个大间,另外的一个小间堆放写杂物和衣服什么。不过有个沙发床来人的时
候可以暂时安顿。等如烟睡熟之后我摇了摇头,知道这丫头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
路…我安顿好如烟后开始打理自己,先把身上被经血染红的裙子换下来扔掉。白
色的内裤自然也就不能要了。
然后到洗手间上上下下的好好的清洗了一下,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尤其是
对yīn_bù更是仔细再仔细,这里要是保养不好难受的可是我自己。我换上新的内裤,
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前面和后面都是细网眼的蕾丝。当然穿上之前还在yīn_dào里放
上内置的卫生棉棒。我喜欢这种棉棒,而不喜欢卫生巾。卫生巾走起路来都会感
觉有摩擦。而棉棒放在yīn_dào里面即卫生又没有漏出来的危险,只是在经血特别多
的时候记得多换几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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