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不知道她妈为什么总是对我家抱有一种很深的陈见。说什么英子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林子昊,这简直是对我的亵渎。当时我难过极了。现在想想我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如同天崩地裂。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告诉了她,没想到,我妈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我伤心地哭泣。
我的情绪糟透了,我们都沉默着,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初夏。
草长莺飞,暖暖夏风。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步履悠闲。嘈杂的人声和车声交替冲击着我的耳膜。街道两边,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机器仍在轰鸣。城市的天空越来越狭小,看不见飞鸟的痕迹。只有一群灰色的鸽子,在密密麻麻的楼群间寂寞地盘旋,一圈又一圈。
校园的操场上有的绿地,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展示着被遏制的风姿。我的心忽然象见了水一样紧缩了起来。
我停下了脚步,在人潮涌动的校园间。我想停止,想从容一些,想好好地看看身边的世界。可它不许。行人来去匆忙的脚仿佛冥冥中的力量推着我前行。
太阳每天升起又落下,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浮躁与喧嚣。每天呼吸着城市里污浊的空气。久而久之,渐渐的接受、渐渐的习惯、渐渐的变得茫然、变得慵懒。
仿佛被时间榨干了灵魂,空留一副躯壳在世间游走。
直到有一天,当我走进校园,操场上一片刺目的白。阳光在脸上肆意流淌。
英子走过来偷偷的塞给我一封信,我迫不及待地拆开,看了,心里忽然间处处撒满阳光。
真的说不清我是多么的感激英子,当时觉得视野顿然变得辽阔无垠。然而,这种扑面而来的幸福,让我那时年轻的心不知所措。
“我妈随我爸出国了,今晚去我家!”热恋中的女人最动人心魄。
此刻在校园里的我,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幸福就象一只花蝴蝶,你努力追赶的时候,总也觅不到它的身影;当你驻足休息时,它却会静静的停驻在你的肩头。
到如今,我仍能很清晰的记得她当时那低头的娇羞和忍不住的笑容。心底忽地掠过一丝惊慌。
那天,天边的彩云,如血染的棉花。悠悠的护城河,安静的流淌。幽静的胡同深处,飘落着片片的柳絮。
放学后,我一路欢唱,泛红的河水中仿佛映出英子的影子,风轻轻飘过,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水中的影子随着晃动,渐渐模糊。
落日渐渐西斜,血色撒在英子家那小院儿的每一个角落,花草,树叶,和那棵老槐树枝头的鸟鹊……
那时候一直相信:无论人的感情是一门多么高深的功课,也只愿一生和一人相守,在那片蔚蓝晴空中自由生长。所以,一直相信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爱情不是神话,只不过,这样的美至经典的爱情总要经过风吹雨打,经过惊心动魄,经过生离死别。就像虞姬之死,才成就了那份集知己,集爱情、集世俗、集lún_lǐ纲常于一身的绝世凄美的人生经典。
我见到了英子,我们两人又拥抱在一起了,用青春的生命长长一吻,直到地老天荒。
英子说:“你想我了吗?”
我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英子说:“那你怎么办?”
我说:“只好看天上的星星,看你在星星里对我微笑。那你呢?”
英子说:“我没你那么傻,想你,我就去图书馆。”
英子的小屋里像夏季的北海一样令人感到温馨。独对伊人,我浑身像着火一样燃烧。心底,长期遭受理智压抑着的情愫,在这温馨的静谧中,或许是发乎于情的缘故,烫热的血液流畅得没有一丝隔碍,我们的眼睛里翻滚着灸人的情焰。
这是天真的无邪,还是天性的yín_dàng?
英子侧脸躺在我左手的臂弯里,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使我一下子心神荡漾起来。一股热力在我体内不息地奔腾,膨胀着一种不能强制的焦燥,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愈来愈重,便一动不动地躺着,不敢惊动自己体内的、此时自己正在奋力抵抗的那股yù_wàng。
我听到英子的呼吸已经像风箱在呼鸣,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蠕动、在颤动。或许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致命的错误。我压抑得很痛苦,一切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小屋内静静的。一种巨大的能量在体内急剧膨胀,我在深深的呼吸,重重的呼吸声恰是点燃战火的笛鸣,这时英子滚烫的两片红唇异常迅捷地印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是一阵有力的翻卷,使我品尝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一阵阵清冽的香泉从英子的舌尖迸出,透过我的咽喉,到达小腹丹田之处,就如在燃烧的火堆上又泼上满满的一桶油。火便随着油的流动四下扩散开来,最后汇拢在身体下部低洼处熊熊地焚烧着。
我说:“英子,我能做吗?”
她说:“做吧,子昊!”
她仰卧在床上,静静地等着。我慢慢的分开她的两腿,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好快好快。
我轻轻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整个身体好象在颤。她突然更紧的抱住我,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子昊,我好爱好爱你!”
我把手换上来,从肩膀上抱住她。回答着:“英子,我也好爱你!”
我开始要插入了,但是找不到地方。英子伸手握住我那硬硬的东西放在口上,我挺了一下臀部,我感到英子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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