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shuāng_rǔ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yīn_jīng。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 ,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
我在翠兰的yīn_dào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yīn_dào中沿着我的yīn_jīng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我的yīn_jīng在翠兰的yīn_dào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
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咦?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或者说是这种意识?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看书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 ,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yīn_dào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潮了。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做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亲爸……轻点……又来了……哦……”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9
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tuō_guāng,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一抽出yīn_jīng,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yīn_chún,露出yīn_dào口,将yīn_hù向我挺出。将手指自下而上从yīn_dào口涂满,再顺着yīn_dào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yīn_jīng埋入她的yīn_dào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yīn_dào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yīn_jīng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兰兰艰难地往后仰拿了过来。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yīn_jīng从yīn_dào中脱出。
“这是……”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艾菲尔铁塔?我不确定。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yīn_jīng,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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