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指着她桌子上的橡皮说:“胡说,借给我了,那你桌子上是什么?”
猪头果然是猪头,白子湄气得真翻白眼:“以后别管我借橡皮,我再也不借你用了。”
这一句话却把朱文楷激怒了,他赤着脸说:“小气鬼,连橡皮都不借人用!哦,我知道了,听说你是白家的佣人啊,白家吃剩下的饭才拿给你吃,你还要给白二,暖床,舔脚,因为你是白二少他爸小老婆生的,是个小杂种。”
“呀。”白子湄大叫一声,一截尖锐的铅笔扎进了朱文楷的手背,朱文楷突然杀猪一般地哭起来。
教室里一阵大乱,很快有同学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来了,朱文楷的妈也来了。
“严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阿楷一向都老实本份的,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的份,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今天也太过份了,这铅是有毒的啊,万一铅进了血液,我们阿楷有个好歹的我可跟她没完的。”朱文楷的妈妈嘴里倒豆子一样,白子湄只是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对不起,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班主任老师连连道歉,她看了一眼白子湄,“白子湄,站教室外边去,下午不许再进来听课,好好反省。”
朱文楷仍在哭,那截铅断在了他的皮肉里,手背肿起老高,白子湄却很瞧不上他,觉得他像个女人一样。朱太太见班主任老师让白子湄罚站,态度缓了缓,跟白子湄恶狠狠地说了声“你等着。”,就带着朱文楷去医院了。
那个下午时间变得很长,教室里老师在讲课,白子湄却孤独地站在教室外,连平时对她友好的班主任老师都不再理她。下课后,走廊里的很多同学都奇怪地看向她,窃窃私语着,白子湄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她,可是她固执地咬着嘴唇,谁都不看。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儿,表面再装坚强,心里还是害怕彷徨的。
“嘿,高年级的白子洌来啦……”
“果然比传说中还帅哦……”一些五六年级的女生已经会发花痴了。
这些话传进了白子湄的耳朵,要在平时,她听到白子洌的名字就头痛,可是这次,却有种突然有了依靠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见到了稻草,或许她实在是太孤立太委屈了,才遗忘了白子洌种种的“恶行”,盼望他能够拯救她,她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白子洌,看到他意气风发地向她走过来。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了笑意:“这是谁啊?怎么站在这儿呢,人来人往的很碍事好吧?人家不是说好狗不挡道吗,哦……或许是老师在让你罚站?看来我说对了,你又闯什么祸了啊,真丢脸,别跟人说你是我妹妹啊……”
其实他的声音大极了,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有女生在惊呼:“她居然是白子洌的妹妹……”
“真没想到,一点都不像啊……”
恰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空荡荡的楼道里,小小的白子湄抬头瞪着白子洌,她眼睛里带着薄薄的一层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朱文楷骂她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说她替白子,暖床,舔脚,说她是白家的小杂种……这些,应该都是她这个亲爱的二哥传播出去的吧?
看着白子湄的眼睛,白子洌的心缩了一下,看到那晶莹的泪,他的心又无来由地开始软化了,可还是故意张牙舞爪地扬起拳头,凶神恶煞地呲牙:“看什么看?我是你长辈诶,有这么看长辈的吗……”
“老大,老大……”庄羽拽住白子洌的胳膊,“快走,又迟到了。”,白子洌连拖带拽地被“黑白无常”弄走了。
“搞什么?好不容易逮到糗她的机会。”白子洌甩开庄羽、庄非的胳膊,大步走下楼梯,庄羽跟在他身后说:“小湄湄就够可怜了,老大,你别落井下石好不好……”
白子洌站住拧身,庄羽立马护住脑袋,白子洌冲他扬了扬拳头,又蹬蹬下楼,庄羽接着都浓:“就是嘛,听别人说那小子骂她小杂种诶……”
“闭嘴吧,话真多。”身后的庄非警告他。
“你说什么?”白子洌再次转过身来。
“我说猪头骂她是小杂种,所以她才用铅笔扎了那小子的。”庄羽察言观色地小声说。
“靠,敢这么骂我妹!活得不耐烦了啊。”白子洌立刻爆脾气地骂了出来。
“你不是说不是你妹吗?”庄羽转着眼睛说。白子洌目光扫向他,庄羽立刻闭嘴,转过脸去却向庄非眨眼睛。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子湄开始后怕了,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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