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倾斜,较低端底部开孔,塞上软木塞就能放热水洗澡,下面接上竹管或是软管,穿过墙,伸出楼外。洗完澡,拔掉软木塞,水就能顺着竹管或软管排出去。如果楼外做根长的垂直排水管,就可以让排水不影响楼下的人。
她画完了,容问离也把她的头发弄得八分干了。他拿起那张草图细细看着,几分钟后他从草图上移开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安语然问:“你从哪里得知这种排水法的?”
安语然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在现代不都是这样的?犹豫了会儿,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我以前看到别人这么做的。”
容问离没再追问,只说:“看起来不错,姑且试试。”
安语然道:“是真的很不错,这个法子卖给你,十两银子。”
容问离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卖给我?”
“是啊,难道这不是能带给你很多方便吗?”安语然笑得像个推销员。
容问离却不为所动:“应该是给你自己带来方便吧?”.读文少女. t. 安语然的笑脸有点僵硬了,她想了想又说:“舀水的话,水总是有点舀不尽的留在浴桶里面,既不卫生,也容易生蚊子啊。”
容问离淡淡地说道:“有一点水,用布吸了就是。而且现在已经入秋,很快就没蚊子了。”
安语然没话讲了,心道十两银子看来要落空了。却听容问离说道:“若是试过确实不错,就给你十两银子。”
就这样,安语然赚到了穿越过来后她的第一桶银子。
正当她得意时,容问离却给她派了其他的活儿——让她把屋里的桌椅橱柜床架等等都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理由是,他花了钱,应该他得益,省下的时间安语然就该多干活。
安语然一边咬牙,一边恨恨地擦着家具。她心情不爽,看见容问离坐着,她就拿着抹布过去说:“擦椅子,让一下。”
容问离起身去坐了另一边椅子喝茶,她就开始擦桌子,并示意他把茶盘举起来。接着她就慢慢地、极为仔细地、一毫米一毫米地擦起了桌子。
容问离也不催她,单手托着茶盘,一手拿着茶杯,悠悠地喝着,还和她闲话家常:“语然,你知不知道?”
“什么?”安语然头也不抬,继续一毫米一毫米地擦桌子。
“你要擦完房里所有家具才能吃晚饭,像你现在的速度,恐怕要等到明天晚上了……”
·
安语然对容问离的身份很好奇。他似乎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大量的时间是躺在床上或假寐或真睡,剩下的时间则总捧着个茶杯喝茶。
有天中午,她擦完地板,直起腰看向他:“容问离,你在情花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看你这么闲?”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玩着茶杯,懒洋洋地说:“你猜呢?”
“猜中有没有奖励?”
“没有。”
安语然悻悻然地问:“那为什么要我猜?”
容问离悠悠地说道:“因为是你想知道,不是我想让你知道。”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安语然也不想猜了,就算猜了这妖孽也不会告诉她正确与否,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容问离轻轻巧巧地说:“卖唱的。”
安语然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我不信!”
他轻轻笑了:“以后你会信的。”
放好了水桶与抹布,安语然也坐在桌旁,拿起自己那杯温了的茶,喝了一口:“容问离,下着暴雨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游府?”
容问离没有直接回答,却把那张绝美的脸凑了过来,语气神秘地说道:“若是你想知道呢,可以用一个秘密来交换——你说出你的一个秘密,我就告诉你。”
她的秘密?安语然微微后仰,与他保持距离,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容问离脸上突然绽开一朵魅人的妖娆笑容,闪得安语然有些恍惚,问出的问题却直刺她的心:“游逸为何要锁着你?”
安语然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因为我想逃。”
她差点就成功了!之后她问过乐灵,才知道并不是她的计划不够好,而是她不够幸运。她前脚刚走,游逸就到了霖院,立时发现她已经不在。如果他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发现的话……
容问离凝视着她的侧脸,墨黑的眸子若有所思:“中元节这天我看到你们手牵手逛街,感情不是很好嘛?你为何……”
安语然脸色转冷,突然打断他的话:“一个问题换一个,你要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应该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游府了吧?”
他端起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因为你答应请我吃顿饭,但是又好久没来找我,只有我去找你了。”
“只为一顿饭你就夜闯游府?我不信。”
“我说的你都不信,又何必再问?”
安语然发现一件事,不能跟着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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