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丰润rǔ_fáng,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yù_wàng。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
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
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
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
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
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
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
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rǔ_fáng
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
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
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人却
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
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
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
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
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
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
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
在qiáng_jiān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
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
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
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
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
指继母,而我却qín_shòu不如,qiáng_jiān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
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
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
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
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
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
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
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
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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