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得满脸通红,嗔道:“我哪里比得上你呢,你美丽的像梨花仙女一样,你才是真正的美人,我的容貌比你差远了。”
“其实,你不像白百合,更加像粉色的百合,就是那种花粉红带黄心的百合,因为你的脸色白里透红,不用打腮红,脸上就有一种自带的红晕。”小冉用略带稚气的声音对我说。
“你这个小丫头,嘴巴真甜,好似抹了蜜糖一般。”
“我说的是实话,没有刻意恭维你。”小冉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了,小乖乖。”我无限怜爱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心中暗想:“真是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孩,而且如此坚贞不屈,要是能够在一个有父母关爱的家庭里成长,那该有多好。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却摊上了这样的父亲,真可谓命途多舛啊!”
“我还想喝饮料。”小冉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我又喂了她几口雪碧,然后问她:“困不困,要不要早些休息?”
“百合姐姐,我还不困,我想去厕所,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吗?”小冉低垂着眼帘,羞答答地问我。
“解开绳子是万万不可的,但是我可以扶你去上厕所。”我用柔和的语调对她说道。
“我真的不会自杀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小冉看着我无奈地说道。
“你这个小丫头鬼主意那么多,我哪里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总之,我不会给你解开绳子的,要去厕所,我就扶着你去,不然你就憋着吧!”我笑眯眯地对她说道。
“那你扶着我去好了,只要你不嫌臭。”小冉嘟着小嘴说。
“无所谓,只要你安全,臭点儿就臭点儿。”
“真是一个厚脸皮的家伙,你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解手呢?”小冉一副娇羞女儿态地对我说。
“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哼!”小冉一脸不悦地望着我。
“你到底去不去?”我问道。
“去,当然去了,我都快憋死了!”
我走到她身边,将这个可人儿搀扶起来,走到了厕所,扶她坐到马桶上,然后捏着鼻子站在一旁等她。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反正我的手被绑着,我也逃不了,也死不了。你别杵在这里了,你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解手了。”小冉羞答答地说道。
我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过分紧张了,就识趣地走出了厕所。过了一会儿,小冉在里面对我说:“好了,可是我的手被绑着,不能冲水,你来帮我一下。”我缓步走了进去,捏着鼻子按下了马桶的冲水键,然后搀扶着小冉回到房间,将她安放在一张整洁的单人床上。
我柔声对躺在床上的梨花仙子说道:“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还不困,我们聊天好吗?”
“可是我很困了,我们明天再聊好吗?”
“劝我不是你的工作吗,你怎么可以消极怠工呢?”小冉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好吧!算我错了,你说吧,想聊什么?”我郑重其事地问她。
“不是想聊什么,而是想‘了解’什么?”小冉解释道。
“了解?”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对,了解!”小冉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想‘了解’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我想了解什么叫做妓女,妓女都要做些什么,妓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我可以接受的?”小冉严肃地问道。
“我想别人可以接受,你就可以接受,虽然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痛苦,但是这些痛苦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而已,因此不必多虑。”我诚恳地回答。
“你觉得妓女有尊严吗?”小冉问我。
“有!”
“妓女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爱情吗?”小冉继续问我。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小冉好奇地问我。
“因为我没有真正地谈过恋爱,自从我当了妓女以后,从没有想过谈恋爱之类的事。”
“妓女是一个很挣钱的行业,对吧?”
“对!”
“虽然挣得是皮肉钱,但是好歹是自己挣的,不是偷来抢来的,对吗?”小冉继续问我。
我轻声回答道:“嗯。”其实,我早已泪流满面,我对陆明从未忘怀,他当初对我的承诺言犹在耳,但是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更别提现在已经沦为娼(河蟹)妓的我了。我还记得他颀长的背影,清秀的五官,俊朗的面庞,以及他望着我时那种无限深情的眼神,和让我误以为他是真心爱我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物是人非。我一直爱着这个轻浮的男子,从未有过丝毫改变。
“你知道我为什么宁死也不当妓女吗?”小冉凄然对我说道。
“为什么?”我哽咽着问她。
“你哭了?看来你还是有所爱的人的。”
“你好聪明。”我哭着回答。
“我不是聪明,而是感同身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还记得《琵琶行》吗?”小冉问我。
“略微还记得一点儿。”我哭着答道。
“能背诵给我听吗,我最喜欢听你吟诵诗词了。”小冉温言道。
“我……我想还是算了吧,我们早些睡好吗?我真的很困。”我回答。
“你哭着也能睡着啊,我看你是想起伤心事了,而且是关于你的心上人的事,现在你的心情怎么可能平复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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