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的不错!可我还有事业,廖一凡只是我事业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呢?最终会被弃如敝履。”秦牧歌显然也被激怒了。
她从来没被下属这样**裸的冲撞过。
“秦总,你失态了!你也爱上廖一凡了,是吗?”童佳仪笑了一下,说。
秦牧歌愣了一下,却说:“我不懂爱,可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说吧,仅是道歉吗?没有别的?”童佳仪转移了话题她忽然平静了。
“你以为赵会长还会钟情你吗?只不过图你新鲜,既然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那我会另外送他一朵白百合的。”秦牧歌随即回答道。
“好的,我答应你。”童佳仪道,“秦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了,下午三点,在公司门前等我就好。”秦牧歌嘱咐道。
“还有,今后请不要将我和廖一凡相提并论,我跟他结束了!”童佳仪最后道。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否则不会安排你去新加坡……”秦牧歌说。
没等秦牧歌说完,童佳仪跑了出去。
这是她唯一还保留自尊的方式,童佳仪飞快跑到休息室,眼泪“刷”的下落了。她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好几瓣,痛的快要死过去了。
不用说,她与廖一凡的事,包括新加坡的甜蜜回忆,这个女人竟然统统都知道。
不仅如此,廖一凡与秦牧歌的关系一定也不同寻常,如果从赵会长口中说出来,童佳仪是百分之九十的相信,那么现在就是铁证如山了,否则,秦牧歌不会如此残忍地讽刺自己。
一个女人如此嫉恨另一个女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美貌,另一种便是夺爱了。
显然,定是后者。
廖一凡,廖一凡,你到底将我当成了什么?弃如敝履,哈哈,弃如敝履,难道我真是一只破鞋吗?秦牧歌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深深的扎在童佳仪的心上!
童佳仪躲在卫生间里无声的哭泣着。
忽然,一阵恶心袭来,童佳仪狂呕起来。
也许是昨夜的宿醉吧,童佳仪心道。
下午如约去了赵会长那儿,赵会长果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表情要多臭有多臭。童佳仪只好放低身段,说了好多自己年轻不懂事,请长辈海涵之类的话,脸都快笑僵了,赵会长却略微消气。
据说,后来秦牧歌又给了赵会长不少好处,总算摆平了此事。
看来真没有秦牧歌摆平不了的事,她说的对,超凡公司离不开她,廖一凡也离不开。童佳仪自嘲道。
“我们分手吧!”童佳仪在手机屏幕上狠狠的打了几个字,看了好几遍,发给廖一凡。
可廖一凡却并没有回信息,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童佳仪整个人都蔫蔫的,软弱无力。奇怪的是,呕吐接连几天都没消失,一开始童佳仪并没有在意,以为是究竟过敏,可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之后,她才警觉起来。
自己的月事也不准,难道是怀孕了?
不可能!接着童佳仪又否定了自己。每次和周华那个之后都会吃避孕药,雷打不动的规律。
到药店买来验孕棒,童佳仪傻眼了。
两道杠,阳性,自己怀孕了?!自己和廖一凡在新加坡是做过措施的,这孩子只可能是周华的!难道是避孕药出问题了?
这个时候不能怀孕,一定不能!童佳仪没有丝毫的喜悦感。
怀着忐忑的心情,童佳仪拿出了自己经常吃的避孕药,突然她眉头皱紧了。
包装似乎被动过了!
药片的包装锡纸似乎是被重新粘上的,童佳仪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片,似乎比以前的药片更大一些,颜色还稍微发黄。童佳仪将一粒药片放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竟微微发甜。
童佳仪明白了,避孕药被人掉包了!
是谁,是谁干的!童佳仪突然狂怒起来。
是周华,一定是周华。
“周华,你在哪?”童佳仪打通了周华的电话,大声质问道,似乎要吃人。
“我在路上啊,老婆,你怎么了?”周华听出了不对劲儿。
“赶紧给我滚回来!”童佳仪说完,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他觉得自己被激怒了,廖一凡,周华,这些被自己深深信任的男人,都是怎么对自己的?
欺骗?愚弄?
不一会儿,周华回来了。凌丽给开的门。
“佳仪呢?”周华刚进门就问。
“刚回来没多久,在屋里呢?怎么了?”凌丽拿着锅铲,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
周华“哦”了一声,进了屋关上门。
凌丽却悄悄的跟着来到房门前,耳朵贴在房门听了起来。
周华见屋内漆黑一片,童佳仪静静的一个人床上呆呆坐着,竟然也忘了开灯。把灯打开之后,周华坐在童佳仪旁边,柔声道:“怎么了,佳仪,是不是公司那帮人又欺负你了!”
“是你!是你欺负我!”童佳仪忽然转过脸来,满脸泪痕地手指周华,冷冷道。
“我?”周华懵了,他从来没见过童佳仪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结巴道:“我……我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童佳仪将那板避孕药拿过来,狠狠甩在周华身上!
“这不是你平时吃的避孕药吗?”周华拿过来好一阵看,“你干嘛把包装都撕了,过期了?”
“什么过期?保质期三年呢!别装蒜了,你把包装换了吧,害得我,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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