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爷忍不住逗人,“躲什么。爷哪处没瞧过。”
宁西瞪,“很不像瞧过的样子好吧。”
四爷竟低笑出声,“这不长大了。爷开心。”
宁西脸上一热。混蛋,论调*戏他总是输!不禁咬牙,“四爷来,可是有事?”
四爷也不追究这语气,只把怀里的帖子拿出来,轻轻巧巧就丢了颗□□出来。
“前阵子爷太忙,竟给忘了这事。先前你损了心神,不是曾想过回乡瞧瞧么?年前我书信一封到山阳去,说了此事,看能不能有亲人过来看望你。路途遥远,拖到年后,总算来了。这次来的是你同母嫡兄,递了帖子明天进宫。你也一起见见。”
宁西心头一跳,不由有些忐忑。“嫡兄么?可我恐怕不认得了,我怕他失望。”
四爷和缓笑道,“你连爷都不认得,这是自然。你的病况我已与他明说了,他是知晓的。你就出来见见面,认认人,你嫡兄自是只有关心你的。”
闻言宁西也只有点头应了。不过这时才想起他还真不知这武宁溪的身家背景,趁这机会,便向四爷多问了几句。
四爷说的自然是比青络更详细许多。
原来武宁溪出身的山阳武家,是当年随皇太极入关的吴苏哈里氏。入关后多改汉字姓为武氏、乌氏、吴氏与苏氏等。当时一批旗人,被派往南边掌管河道,后来分属满州镶蓝旗的武氏便是其中一支。
直到现在,武宁溪的大伯也还任职河营护军参领。族里还有族兄弟任职山阳县同知,武宁溪的父亲任职山阳知县,算是家族里最小的一个官儿了。
也因此,山阳武家凭藉著掌管河道的地利之便,经营河运,几代下来财富累积颇丰,于是也才能在康熙南巡时,成为除了曹家以外,襄赞南巡的几个家族之一。
而四爷给武家写这封信的当时,背后目的其实是为了确认武家有没有古怪。毕竟四爷知道了宁西的命格后,回头再看武家这般跳过大选、比照拴婚把宁西指给自己的操作,怎么都禁不住多想。想武家是不是也知道这些?若是知道,指给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到了现在,四爷却不这么好奇了,也不打算问。他心中想法已定,无论武家如何,都不会再动摇他的决定。至于武家态度,时候到了,他便会知道的。
因此武家这次有人过来,他倒是为宁西高兴更多。想自己幸好还写了这封信,能让小格格也见见家人。
很快就到了隔天。这日宁西穿戴的规规矩矩,被带到了前院。
这次来访的武宁海,是与武宁溪同母的胞兄,同母的兄弟姊妹似乎就他这个了。武宁海目前任职河营协办里的军职,为从六品的卫千总,倒比走文官路线的自家阿玛还升的快。
而怀著忐忑与紧张的心情,宁西转出了屏风,才抬起头,见著堂上有些躁动不安的高大青年,眼眶竟就立刻红了。
“……哥?”
竟真的跟他大哥好像!!猝不及防地看见熟悉的亲人,宁西胸口就像被撞进一股凶狠的思念。心底一揪,眼泪竟就这样冒了出来。
四爷见状亦是微讶,主动握过宁西的手,想著要安抚。
这边的武宁海也刷地站起身,一脸担忧又惊喜地大步走前,“溪妹妹!你还记得大哥啊!?”
于是,宁西的下一泡眼泪,就被这句“溪妹妹”给震住了。
吸了吸鼻子,宁西再定睛一瞧,见这武宁海的五官神情,确实跟宁西现代的大哥很像,可那粗犷爽朗的气质,与走文质彬彬路线的大哥是完全不同的。别说,脑袋前半还没有头发!
宁西愣愣地多看了眼,才道,“似乎有些印象。也、有点亲切?但大部分还是记不清了。”
四爷不知为何,心底松了口气,可同时却也有些吃味。
这小格格明明都认得大哥,为何就不认得自己?
见宁西能有如此反应,武宁海似乎已是很惊喜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哈哈哈哈!接到书信时,额娘担心极了,天天嘴上都惦著,可年末我跟阿玛都分不开身,否则大哥应该更早过来探探你的。”
武宁海说的轻巧,宁西却突然想起自己老妈。做人母亲的,子女要不好,可不都是偷偷地伤心?宁西那会儿生病,自己没觉得什么,可偶而能看到老妈早上眼皮肿肿的。就是前个晚上又哭了。
武宁溪的额娘只是知道她伤了脑子就这般,要她知道真正的武宁溪还……宁西心底叹口气,突然对那句“溪妹妹”也不那么排斥了。他便是捡了武宁溪的身体,有些因果还是要还给她的。
宁西认真道,“有劳大哥回去跟额娘说一声。宁西很好,请她别太担心了。”
武宁海眼神也柔和了。这样静下来的妹妹,倒有几分小时气性还不大的模样。
兄妹俩于是又说了一些话。主要是武宁海给宁西说了家里的情形,宁西也很捧场地点头应声。
待到宁西先退下后,武宁海基本是满意了。就看四爷的态度,也知道武宁溪在这里该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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