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这副画儿画得真好,只是婢子都不敢多看,越看越觉得自己丑哩!”当萧径亭凝神细听的时候,一阵娇嫩动人的声音传进耳朵,说话的人声音欢喜,隐隐有些受宠若惊,所以言语中也尽是仰慕之情。
只不过萧径亭听到这女子的声音後,好不容易才和她以前泼辣冰冷的声音区别开来。
“映荷傻丫头,这画上便是你啊!”那男子亲昵道:“我今天一天本来士无所事事的,但是我一直不喜欢自己闲著,不料见到映荷,才画出了这麽一张好画出来。映荷,谢谢你了!”
这个男子的声音,萧径亭也是非常的熟悉,就是那个将唐蕴儿搞得死去活来的淫贼。
萧径亭面上轻轻扯开一丝苦笑,接著竖起耳朵,却是再也没有听到其他的一丝动静。不由展开满面的笑容,朝花厅後面的小花园行去,依然站在那处稍稍空旷显眼的地方。
耳边依然传来阵阵轻柔羞涩的声音,偶尔还带著一丝动人的浅嗔。而萧径亭在一边听著,也不由对那淫贼的手段大是敬佩,那言语中的内容和言语中的尔雅气度,甚至字与字之间的停顿。他简直天生就是来吸引女人的,天生就是撕开女人芳心的克星。难怪他叫自己做淫贼了。
“这位兄台!我见过你!”最後发现萧径亭的竟然也是这位淫贼,只见他俊美得微微带了许邪意魅力脸上,充满了热切笑容,接著朝花丛下映荷温柔一声招呼,便朝萧径亭大踏步走来。
萧径亭目光望向走来的淫贼,俊美的脸上带上恰到好处的惊讶,笑道:“我也见过你了,在镇江的一家客栈里面!”
这时忽然从那丛高高的花丛上冒出一张美丽的粉脸,只是那俏丽的脸蛋竟是苍白,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惊骇,美丽的眸子一扫平日的灵活,变得惊惶失措。正是萧径亭早上刚刚见过的映荷。
“兄台记得我!”那淫贼由于背对映荷,而且萧径亭脸上没有一丝的异常,所以他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只是对萧径亭依然记得他表示十分的欣喜。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淫贼兄的那绝妙的轻功,萧某这一生只怕都忘不了!”
“你叫我淫贼?!”那白衣淫贼面上微微一愕,接著府上知己般的笑容,道:“萧某能够唤我淫贼,那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便是这个名称,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咦?兄台姓萧?”说罢目中闪过一丝疑色,而且那丝疑色也故意让萧径亭看到。
“是啊!在下姓萧啊,名剑月!”萧径亭笑著说到,转过身去,背对映荷朝秀情小阁的方向走去。
那淫贼微微一笑,拍掌道:“萧剑月!好名字,萧兄怎麽会来这里啊?可是有什麽相好的姑娘在这‘飘香楼’里,若真是如此,萧兄真是好眼光,这‘飘香楼’虽然开业不久,但是这里的姑娘可能仅仅次于‘醉香居’了。”
“萧公子来啦!我这便上去通报小姐!”娇俏美丽的映荷从後面轻移玉步到两人面前的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手上拿著一幅卷好的画儿,在两人面前轻轻一福,便匆匆离去。
“萧兄,我便在这下面等你,你快些医治秀情小姐的病!”行至秀情小阁下面的时候,那淫贼便不上去了,说是在下面等候萧径亭。
萧径亭不由觉得微微有些奇怪,以秀情的绝世容光,应该是淫贼梦寐以求的征服对象才对,怎麽他反而不上去了,或者是不是在使以退为进的战术,不让他招惹映荷做什麽。
萧径亭踏进小阁的时候,映荷正站在楼梯上面的进口,见到萧径亭上来,美丽的目中朝他投去一道复杂的目光。萧径亭仍是微笑著脸,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走进了小阁。鼻端顿时问道一股仿佛深山幽兰般的迷人香味,抬头一看,不由目中一亮。
秀情此时正身穿拽地长裙,呈白色。将她修长起伏的娇躯衬托得无比的曼妙迷人,便是萧径亭一望下,也顿时微微一阵迷失,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圆细小腰凹陷下面的圆圆隆起,那丰满的香臀拱起雪白的裙布,形成一道勾人心魄的迷人痕迹。
仿佛感到萧径亭肆无忌惮的目光,秀情娇躯轻轻转过,让萧径亭看到那张美丽绝伦的冷艳娇魇。那动人的脸蛋虽然还是雪白,但已经不是几天前不健康的苍白,而是欺霜赛雪般的仿佛白玉雕成一般。
“小姐的气色看来好多了!”萧径亭行下一礼宽慰笑道。
秀情美目轻轻朝萧径亭瞟来一眼,道:“那还要谢谢公子的妙绝医术了!”说罢轻摆玉步走到床边的小几,轻轻倒上一杯香茗,朝守在门口的映荷吩咐道:“你去将要煎好的药端来!”
“这茶是人刚刚从洞庭山上采来的,昨天才由几位丫头炒好,难得得很,公子过来尝尝!”由于那茶几稍矮,而秀情的娇躯修长窈窕,所以不得不轻轻弯下蛮腰,隆起臀儿将茶水注入洁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後微微拱起的痕迹,让萧径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荡。
第七卷第十二章放置春药
“这茶是人刚刚从洞庭山上采来的,昨天才由几位丫头炒好,难得得很,公子过来尝尝!”由于那茶几稍矮,而秀情的娇躯修长窈窕,所以不得不轻轻弯下蛮腰,隆起臀儿将茶水注入洁白的瓷杯中,那美臀向後微微拱起的痕迹,让萧径亭看得不由心中以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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