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后是干净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熟悉的沉郁声音带着一丝暖意:“映映,还好吗?”
半夜急诊室灯光白得刺眼。
医生和护士纷纭的脚步声,有听诊器放入我的胸口,有人按着我的手臂扎针,他一直抱着我,有些微凉的体温,进出医生办公室,走过医院走廊,进入电梯,走进房间,然后将我放在柔软的床上。
躺在床上输了半瓶液体,我略微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就看到劳家卓守在病床边,他见我醒来,握着我的手,露出一个浅浅笑容:“感觉好点没有?”
发作之后迅速好转,我精神已经恢复大半。
“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一眼,整洁幽雅宽敞的贵宾病房,外面还有一个客厅。
劳家卓站起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夜。”
我摇摇头:“没什么事,回家好了。”
他蹙着眉头责备:“发烧这么严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起来问:“你不是在澳门?这么晚怎会还有航班?”
劳家卓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还是平和地答:“我搭自己的飞机。”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接什么话,难道要称赞他已富可敌国。
劳家卓只顾握着我的手:“饿不饿?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我说:“不用,你回去吧。”
他面有豫色,却不知怎么拒绝我。
我接着说:“你在这看着我怎么睡。”
他只好说:“我去外面沙发坐一坐,你要是不舒服叫我。”
我闭上眼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感觉好多了,劳家卓进来看我,护士跟着进来查房。
他帮着从被子里拿出我手臂,护士拔去点滴,然后在床头检查我的药品,劳家卓轻轻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劳家卓回来,他脸上有几分凝重:“医生方才和我说,建议你做一个子宫详细检查,可是一直未见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哦,是,我忘记了。”
劳家卓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敷衍地胡乱答:“我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
他神情似乎是对我包容一切的泰然:“那就给医生看看。”
我将手中的几袋药片塞进兜里,推开门要往外走:“改天。”
劳家卓按住我:“医生说有可能会影响生育。”
我淡淡地说:“我对生育不感兴趣。”
劳家卓眉头微微拧着,低声劝我:“你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
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我不打算结婚,对生小孩也并无兴趣。”
劳家卓柔声说:“听话,去做一个检查。”
我不理会他,径自朝外走:“我要回家。”
他拉住我的手腕:“映映。”
我恼恨地说:“滚开!”
劳家卓语气带了威胁:“你信不信我拖你进去?”
我摔开他的手:“劳家卓,你会后悔的。”
我被送入科室,换去衣服,消毒,推入检查室。
我躺在机器下,医生在我的隐□检查,又仔细地观察出来的影像,我看到医生神色略有变化。
我穿好衣服出来。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士轻声说:“我需要同江小姐单独谈谈。”
劳家卓说:“没有这个必要。”
我仿佛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
医生说:“根据江小姐的症状、体征及相关检查结果,尤其是彩超,目前考虑诊断子宫肌瘤。”
劳家卓问:“如何治疗?需要动手术吗?”
医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答:“建议手术治疗,经腹腔镜下切除肌瘤。”
她看了看我,又看看劳家卓,终于问:“另外,抱歉,江小姐之前是否动过流产手术?”
房间内忽然一片死寂,消毒水气味分外的刺鼻。
被剥开的伤口,让我觉得有轻微的羞耻感。
劳家卓面色瞬间僵硬成石。
我对劳家卓说:“你出去。”
他的脸上的血色这时才开始一分一分地褪尽。
劳家卓勉强吸了口气,声音发紧:“对不起,请问你刚刚说什么?”
医生温和地陈述:“江小姐动过一次流产手术,造成子宫有一些损伤,如果有要孩子的打算,建议二位趁年轻及早打算。”
劳家卓的声音平静得有些渗人:“大概是什么时候?”
医生略微思索:“从宫颈来看,是人流术,大约是几年之前。”
他脸色彻底灰白一片,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医生,对不起,我改天再来。”我套上衣服,走出了医院。
我走到医院大门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他走得很快,有些微微喘息。
他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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