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够了钱就收山?能实现这个梦的有,但极少极少。如何对付这些苦命的人儿?现在看来棍棒是有效率的,但我真的做不太出。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召回了李鹰。
李鹰非常消沉,任何一个行业,奋斗多年做到高层,然后败给竞争对手,输掉自己整个天下,都是件郁闷的事。以东莞酒店业一代名将之身份,屡败于一介书生之手,怎么说呢?那叫伤心总是难免的,纠结啊。
我找到他时,他正在一个准三星级酒店应聘人力资源管理,一脸灰暗,满嘴胡子,填写的履历表相当地凌乱,姓名:李鹰,性别:男,爱好:女。
颓废成这个程度还想出来在酒店混,敬业乐岗啊。
李鹰一听说还有参加花会的机会,顿时眼睛发亮,如同世界杯上的中国队,牛粪里的屎壳郎,不求天长地久,只求能够拥有。李鹰当场表示,以前都是他的不对,以后一定配合我工作,同心同德,血战濠江,不求功名天下知,但愿马革裹尸还…..我呸,要裹你裹,这种事别拖上老子。
卫哥见李鹰回来,没说什么,深情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你为了大局受委屈了。”我心里窃喜,含泪点了点头。
情报?建议?桑拿培训?交给李鹰吧。我的任务是赚钱和喝茶。
训练如火如荼,磨合也基本到位,美女前时间过得最快,这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转眼间,花会的时间到了。
出征前,是一个风雨天。
七爷和卫哥带着我们冒雨去了观音山,在道上混的,不管是黑、黄、白,大都迷信。耶稣、关公、玉帝还是观音,这个倒是不太计较,只要觉得能罩得住的,香火盛的都是这些老大的老大,从心理学角度来看,这或许可以证明,一个人外表多风光,内心就有多悲怆。
我是第二次去,上一次,我正在跟李鹰斗法,现在李鹰成了我的手下。上一次是家华的众玫瑰争奇斗艳,而这一次我身后是全东莞最美艳的佳丽,还有北京城最华丽的凤凰,阵容空前强大了。十四员佳丽一齐跪倒在观音像前,天若有情天亦老,就保佑着这满地注定凋谢的花儿都绽放一把自己的美丽吧。
七爷烧了把高香,对着佛祖吼道:“菩萨,我是朱七,今天我来这里拜你,明天我将带队出征。为了这次出征,朱七在同行中得罪了很多人,甚至黄吃黄找公安点了天灯。但我不后悔,若能凯旋,功劳属于我们这支队伍,属于我这十多个姑娘,若是失败,责任由我七爷一人承担,姑娘们的奖金照发。”
卫哥表情很严肃地望了队伍一眼,三天后就是比赛,我们会经历些什么?横行中国风月场多年的东莞,在外国同行面前到底是什么水平?
这是一个不被承认的行业,带着五千年的风月传奇,穿过秦淮水与胡同月,去应对一场宿命的约会?不管成败,不管成本,这都是值得的。
那十来个女孩的命运会因为花会而改变吗?天知道?
听说有一个奥运女子举重冠军现在在做搓澡工,但我仍然相信,她并不会因此而后悔参加了奥运会。
李鹰磕头道:“我想念你太久了,u。”
七爷道:“南瓜,罂粟花有消息了吗?”
南瓜道:“还没有,估计要后天才能飞澳门。”
当晚,张小盛完成了对牛主任的陷害,又强行把出征前的素素弄进了房间,红着眼睛道:“我为你做了一切,你也不要……早点回来。”
素素并不顾及身边的我,脱着外衣道:“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张小盛挡住她的手,搂过她一阵暴风骤雨地狂吻,又帮她穿好了衣服。
素素一脸惊讶道:“怎么呢?江磊你先出去一会。”
张小盛笑道:“不用,我不怕江磊看,我和江磊经常一起互动。只是,你走吧。你刚才叫我快点,这是能快点的事吗?等你回来,我们再慢慢做,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
十辆加长型的奔驰,带着广州军区的牌照,风驰电掣地驶向珠海海关。我带上了牛仔,跟着七爷、云烟、小冬瓜坐在一起,对于这十辆奔驰组成的豪奢排场,我一点也不敢到惊讶,中国最有钱的人除了山西的黑(煤)老板,就是东莞的黄老板。让卫哥弄出点钱来在外国人面前摆摆阔气,这完全不是问题,千八百万,过眼云烟。
倒是七爷的霸道让我很是吃惊,在高速公路上,他大叫了一声停车,然后大大方方地在公路中间小便起来,任随身旁车辆呼啸而去,身后的车按喇叭按个不停,他自岿然不动。完了后,伸了个懒腰,踱着小步理直气壮地上了车子。这可是国家一级高速公路啊!七爷也太有主人翁精神了,把中国哪个地方都当自个家里。
后来车开到了珠海市内,街上熙熙攘攘地又逢上堵车了,七爷喝多了水,又想新陈代谢,我正在当心,却发下七爷这次文明多了,估计因为车一直开,下去也不方便了,便直接指了指身边的云烟。
云烟这个黄山选美的冠军,脱了帽子,笑嘻嘻地蹲在七爷裤链前,七爷当着我、张叔、牛仔等的面,拿出东西来在她的鼻子上方寸许的地方晃来晃去,俏云烟眨着媚眼看着,又连忙用手捧起刚摘下的她的那个用雪白兔毛公主帽,又用纤纤玉手慢慢弄鼓,转眼间它就弄成了一个溺器,云烟将浅帽檐细心地贴着七爷的yīn_náng呵护着,鼓着婴儿肥的腮帮吹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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