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苼拦住,“娘,不能送去。”
婉娘瞪起眼睛,“你能不能懂事儿点,她在家我们还有个好儿?”
雨苼趴在婉娘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婉娘就跟牙疼一样砸着嘴,还是有些迟疑,“能行吗?”
“我不管,陈逸枫家现在有尹锦瑟那个贱人,我要是不讨好他怎么在他们家立足?他只要喜欢我了,我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尹锦瑟那个贱人还不乖乖的滚出陈家?”
婉娘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是又怕出纰漏,“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管怎么样她都跟莫凭澜定亲了,那个男人你可惹不起。”
“我知道了,陈逸枫不过是跟她说几句话,又不会做什么。”
婉娘看了看她这个肉多心眼少的女儿,陈逸枫要单独见尹雪苼就不可能安好心,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哪能好好说话?
她们自以为说的话隐秘,却不想被胡妈全都听了去。
尹雪苼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囚禁了,她的房门从外面紧锁。窗户也从外面钉死。
她生着病浑身高烧不退,拼着所有力气弄倒了一把椅子,然后哑着嗓子喊:“放我出去。”
但是别说有个人回应,甚至连个猫叫都没有。
雪苼病的太重,她也没脑子想太多昏昏沉沉又躺回去。
这时,前厅里真忙活着上菜温酒,陈逸枫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端着酒杯,脸上红红的一看就是喝高了。
雨苼和婉娘在一边陪着,婉娘腆着一张老脸拿出伺候人的本事净说些好听的,“逸枫呀,卖房子的事儿还要麻烦你,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都靠你了。”
陈逸枫长得不错,现在带点醉态在雨苼的眼里也是潇洒fēng_liú,她忙给他杯子里斟酒,“逸枫哥,再满上一杯。”
陈逸枫眯起眼睛看着雨苼胸前的一堆肉,脸色更红润了,他的手装作去拿酒杯却顺势按住雨苼的手,“雨苼妹妹,你可要陪着我喝。”
婉娘一看火候差不多,找个借口退了席,屋里只剩下雨苼和陈逸枫。
陈逸枫扯着雨苼的手顺势把人给抱在怀里。
雨苼羞答答的,“逸枫,不要,人家害羞。”
陈逸枫熟知怎么样能挑起女人的渴望,他亲吻着雨苼的耳朵,“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她现在在屋里老老实实,不过你可不能有了她不要我。”
陈逸枫的手不老实的摸索着,“宝贝儿你放心,她那样的贱货我能要吗?我就是不甘心,给她大小姐当了这么多年的牛马,到头来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那你今晚可要好好讨回来,去吧。”
陈逸枫又亲了她一口,“宝贝儿真懂事儿,等你守孝的日子一过我就把你娶回家,跟锦瑟平妻。”
“死相,人家是喜欢你这个人,快去吧。”
陈逸枫真是男姓荷尔蒙高涨到要爆炸,尹家的三个女人眼看都要给他收服,他现在有钱有地位,当年屈居人下的耻辱算是讨回来了。
下人带着他去了尹雪苼的闺房,替他打开了门。
他进去,绕过白绫画山水的屏风。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尹雪苼。
一床湖蓝色绸被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陈逸枫只看到了铺在枕头海藻一般的青丝就已经血脉贲张,硬的不像话。
“雪苼,雪苼。”他轻声叫着。
迷迷糊糊的,雪苼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她嗯了一声,“胡妈,是你吗?我好难受。”
“乖,我马上就让你舒服。”
感觉到气息不对,雪苼勉强张开了眼睛,却看到了陈逸枫那张放大的脸。
她手指蹿麻骨头缝里都冒着凉气。强打着精神问:“陈逸枫,怎么是你?”
陈逸枫忙着脱衣服,“怎么不会是我,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丈夫,今天就让我了了心愿。雪苼,你不闹我温柔点,我舒服你也得趣,要是再尥蹶子跟我烈,可别怪我不客气。”
雪苼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她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根本没防御的武器,只好扯开嗓子喊救命,可是却没有想到病了这些天,她的嗓子哑的厉害,声音更是小的要命。
陈逸枫已经脱掉了上衣,他银笑着,“就你这样小奶猫一样的声音能引来谁?尹雪苼,别闹了。”
雪苼把身边能扔的东西都扔下去,她弄得砰砰响,企图引起注意力。
陈逸枫不慌不忙的解裤子,“雪苼,你后娘和你妹妹都把你卖给我了,醉生楼的红牌听说一晚上要一百个大洋,可你呢,一分钱不要还倒贴你家的铺子。我高傲的大小姐,你要是想到会有今天,当初是不是早tuō_guāng了爬上我的床了?”
雪苼难以自制的瑟瑟发抖,但不是因为害怕,是愤怒。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恶劣不堪。他十五岁那年上门借贷,老爹二话没说就拿出钱给他求学,后来又手把手教他经商,在把雪苼许给他后又拿出二十万给他开工厂,却没有想到他会伙同后娘来欺负他,真真是个白眼儿狼。
“陈逸枫,我问你,我们尹家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陈逸枫压进床铺,他捏着雪苼的下巴恨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尹雪苼,凭什么你们尹家就能成为北方第一大布商,我也能。”
雪苼自恨眼瞎竟然没看出他是个这么有野心的人,更恨没有提防婉娘她们的算计,现在后悔已然来不及,她闭上眼睛,只愿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陈逸枫没想到她今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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