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重生者?那可不大好说。正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那些能把小电影拍出新花样的,其中就有一个。
不过孟星魂绝对是潜历史学的忠实读者,就快达到专业学者的水平,起码可以评上一个副教授了。
孟星魂双眉紧锁,想了一会儿,便笑道:“卢老师是要考校一下晚辈的成色,行啊,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都说李太白斗酒诗百篇,谁说今人就不如古人!”
在座的人听到他豪气干云的大话,都鼓起掌来,谭校长赞道:“靓仔,好嘢!”张国容也笑道:“你可不要沙沙滚哦?”孟星魂哈哈一笑,知道这是哥哥在提醒他,打起精神来。
任权这个老同学,的确是孟星魂的好基友,开基创业的好朋友。他马上就安排好了纸笔,可惜准备的毕竟很仓促,都是一沓白稿纸,不是专业用的五线谱。谁也想不到,卢冠亭会弄出临场考验的戏码出来。
孟星魂举起剩下大半瓶的路易十三,仰头吹瓶子,一饮而尽。光是他这豪量,这帮香港人便击节叫好,拍掌喝彩:这个北方佬,东北银,真能喝啊,喝死人不偿命啊。
孟星魂心里这个乐啊,俺们东北人的酒量,还真说不上是好,只不过是男男女女,人人都敢玩命喝而已。
根据潜历史上的相关报告,咱们中国日均饮酒量最高的省市,前三名分别是山东、河北和江苏,河南和燕京列四五名。辽宁排第六,吉林第七,孟星魂的老家黑龙江,连它么前十名,都没挤进去!
孟帅一笔的帅字,没出半个小时,勾勾画画,涂涂抹抹,两首歌就分别写了出来。一篇交给了校长,一篇交给了哥哥。没有五线谱,他随手就写的简谱,速度反而更快了一些。
孟星魂笑道:“唔好意思,我不大会说广东话,只好写两首国语歌出来,请广东同胞们,见谅见谅。”
不少人都不了解,这个小家伙,为什么不称呼我们为香港同胞,却说什么广东同胞?大家也都出声搭着茬接着话:“唔紧要,音乐无国界嘛。”
大家都在等待着,哥哥非常善解人意,没等别人催促,就抢先哼唱出给自己的这一首《取暖》:“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间,遗**份。”
张国容唱到此处,深情款款,神色一动,开始变的深沉,看来是被歌曲给感动了,“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就要沉沦。”
唱完之后,哥哥长叹了一声,称赞道:“好歌,真是好歌,我钟意。”
谭校长听自己的老对手唱完了,他也点了点头,这首歌简直就是为张国容量身定做的一般,完全契合哥哥的气质和声线。
他也读着自己这一篇的副歌部分,放声唱道:“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刚唱完这一句,校长就觉得自己的调,有一点起低了,他又升了一个key:“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在座的音乐人都听出了一股苍茫大气、粗犷豪迈的柔情,这可是校长从未接触过的风格。他们不太懂什么边疆音乐,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大有一股异域的风情,香港的音乐人,那是绝对写不出来的。
张国容听的动容,他点评道:“这首歌,我的声线,那可演绎不来。我感觉就是谭校长唱,也有一点吃力啊!”
谭永麟痛饮了一杯,说道:“好歌,好歌,我很多年都没有碰到过,这么好的作品了。你们放心,我保证把它唱到极致,就算声带唱破了,也值得。这首歌,绝对可以和我的那一首《讲不出再见》,相媲美!”
《讲不出再见》这一首谭校长的演唱会,经常要唱的告别曲,是憨国第一歌手赵容弼,应老友谭永麟的约歌,亲自创作的。后来,赵先生也唱了这首歌的韩文版。
八十年代,谭校长应邀赴日,参加了倭国著名歌手谷村新司组织的,“一九八四年亚洲和平”音乐会。谭校长、谷村新司和赵容弼三个人,从此成为了异国的知己良朋。
谭永麟翻唱过赵容弼的歌《朋友啊》,重新填词变成了华语名曲《爱在深秋》,这首歌使谭永麟这个名字,从此响彻整个华语歌坛。就连哥哥张国容的名曲《共同渡过》,也是赵容弼演唱的日文歌《花》的翻版,这首歌的作曲者就是谷村新司。
一九八四年,和平音乐会结束之后,三个人跑到谷村新司在东痉的住处喝酒。
推杯换盏之余,谭永麟和酷爱《三国志》的两个外国友人,说到了三国里头著名的桃园三结义。于是三个人就开始论起了各自的年龄,结果谷村新司是老大,赵容弼是老二,谭永麟那时候还没有升任为校长,自然只能是小弟,叨陪末座。
不过,谭校长后来谈起这一段往事,他很是唔忿气:“当时谷村新司拿了好多瓶的清酒和威士忌出来,说是要喝酒定胜负。我不习惯他们的低度酒,结果第一个就喝趴下了。习惯了喝憨国烧酒的赵容弼,第二个喝趴下了,从小拿着清酒当牛奶喝的谷村,当然就做了大哥。真是上鬼子当了,我应该和他们两个,比喝茅台和五粮液!”
不管谭校长当时被迫做了小三,他事后有多么的鼓气,这三个人的确可以说的上是惺惺相惜,数十年如一日。他们在各自国家的音乐圈里,牢牢占据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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