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啧啧嘴,回味道:“甜,真的有点甜。”
老八撇撇嘴,说:“大姐,我说武哥的脸甜吧,您还不信。怎么样,我没撒谎吧。”
“男人的脸咋会甜呢?”老大迷惑不解地问。
我嗬嗬一笑,解释道:“凤,你别听老八瞎bb,我的脸怎么会甜呢,其实,这种甜只是心理感受而已。”
老八嘟着嘴说:“武哥,你说错了,我真的感觉到了甜。现在,大姐也感觉到甜了,怎么会是心理感受呢。”
老大也说:“对,我确实感觉到甜了,就象米糖的那种甜味。”
我无语了,只好说:“也许是我吃的米饭,转化成糖了,一出汗,糖份就跑到脸上了。”
老八娇滴滴地说:“武哥,你亲我一口,看我的脸甜不甜。”
我嘻嘻一笑,说:“我还没亲就觉得嘴里发甜了。”
当着老大的面,老八让我亲她,有点太过分了。
“你亲一下我嘛。”老八扭了扭小腰。
老大看出我的为难了,她说:“小郎,老八让你亲,你就亲亲她嘛。”
我想了想,在老八脸上亲了一口,又在老大脸上亲了一口。
老八问:“甜吗?”
我撒谎道:“甜,很甜,太甜了。”
老八又问:“我和大姐谁的脸甜?”
我嘻嘻一笑,说:“一样甜。”
老大和老八都笑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秃驴,这个《虎家村》呀,你俩是呆不下去了,附近的小镇也不保险呀。我看,明天得把你俩送回九盘山洞,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我打听到生辰纲的下落,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老大点点头,说:“小郎,你也得多加小心呀,这个道士恐怕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他的宝物小葫芦在你手里。”
我沉思着说:“对。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把你俩送回九盘山洞。”
“好。”老大同意了。
花婶在堂屋里喊道:“小郎,吃饭了!”
老八吸了吸鼻子,说:“花婶做了不少好吃的,看来,花婶真把武哥当儿子了。”
老大说:“小郎,花婶虽然是你干妈,但你也不能啥话都对她说。俗话说:知人知面难知心嘛。”
我点点头,小声说:“花婶是个大嘴巴,也是小广播,只要她知道的事儿,非得让全村人都知道。所以,我对她是守口如瓶。”
花婶探进一个脑袋,催促道:“小郎,几天没见老婆和小姨子,就这么粘糊呀,吃完饭再亲热吧。”
老大和老八从我腿上跳了下来。
花婶炒了六道菜,其中三个荤菜。
我故作吃惊地说:“花婶,您摆酒席呀!”
花婶一笑,说:“我儿媳妇来了,能不好好接待吗?我可不想当恶婆婆呀。”
我觉得自己很庆幸,遇到了花婶这个老大娘。至少,我在《虎家村》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刚吃完饭,就听到院子外有人喊:“花婶!”
花婶皱起眉头,说:“村长怎么又来了,他一来,准没好事。”
我对老大、老八说:“你俩回避一下,回里屋去吧。”
这个时候村长来干嘛?
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村长一登门,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花婶打开了院门。
我大吃一惊。
村长的身后竟然站着道士。
我揉了揉眼睛,没错,道士朝我阴笑着。
村长见我站在花婶的身后,就说:“武小郎呀,你出来一下。”
我的脑袋高速运转起来,上午,村长还组织村民围剿道士,现在怎么又跟道士穿一条裤子了?
我走出院子,问:“村长,您找我?”
村长摆摆手,说:“走,到村委会去一趟。”
花婶问:“村长,您让小郎到村委会去干嘛?有事就在这里说嘛。”
村长皱着眉头,训斥花婶:“你懂个啥?办案,能在这里办吗?”
村长说“办案”,我心里就有数了。
这个“案子”,想必是我偷走了道士的小葫芦之案。
道士竟然能到村长那儿告我状,让村长找我要小葫芦,可见,道士一定给村长行赂了。
道士是个穷光蛋,他哪儿来的钱?
道士阴阳怪气地说:“武小郎,走哇,村长请你,不好不去吧。”
我瞅着道士,心想: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跟着村长到了村委会。
村委会的院子里,站着七、八个民兵,个个拿着钢叉、铁棍,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一进办公室,村长就对道士说:“您请坐吧。”
我刚想坐下,村长冷冷地说:“我没让你坐。”
村长对我和道士的态度,可谓冰火两重天呀。
我跟村长打过几次交道,我知道:道士是拿钱把村长买通了。
道士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村长太不是个玩艺了,我上午才给他送了钱,竟然说翻脸就翻脸。可见,道士行赂的钱数比我大。
村长厉声问:“武小郎,道士告你偷了他的道袍和小葫芦,有这回事吧?”
我一本正经地说:“村长,道士这是诬告,请问:他说我偷了他的道袍和小葫芦,有什么证据?”
村长眼睛一瞪,说:“道士说你偷了,他就是人证嘛。”
我一听,村长这是糊涂官,判糊涂案。
我确实是偷了道士的道袍,但是,道士没掌握我偷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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