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尋求另一團火互相抵勱,盡致展現青春的之美,以女子的柔媚和男子的剛健撞
出生命的火花,撞擊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燦的火花,舒展生命的枝枝葉葉、
花花瓣瓣,飽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兩人之間演示這稍縱即逝的青春風
采。
他們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顆火箭將他們升上了太空,騰飛翻
滾在雲端之上又炸得粉碎,雪森像是在山腳下艱難地背著她向峰頂攀登,一下下
一步步努力地邁進,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巔望著了峽谷的茫茫雲海中出現的光芒,
縱身而跳。
他驚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給我。”雪慧應和著,頓覺那地方裏面一陣抽搐、一
陣痙攣,深處有股似尿非尿的曖流激射出來,喉嚨深處吐出一聲嬌呼,便兩眼翻
白、魂飛魄散,整個人輕飄飄地升騰,天上的白雲托著她飛旋著、飄蕩著,風兒
張著翅膀拍打著、輕撫著。
她不禁興奮得流下了眼淚,兩人緊緊地摟抱著,親吻著各自便奮力擁抱,那
口液和眼淚也便在親吻中往下嚥,喉嚨裏呃兒呃兒地發響。
靜靜躺著如兩條死魚一般,倒是雪森先睜開了眼,見著雪慧粉妝玉琢的身子
歪在床上,白生生的身子鍍上一層若有若無的紅光,更顯得血色豐盈,黑髮隨意
地垂落下來散亂在臉上,使本來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張俏臉又增加了神秘之感,
兩隻乳頭漲紅著,濡著紅竭色的乳暈也比平日裏大得好多,慵懶的樣子格外的引
人愛憐,一隻蚊子繞著她的臉飛來飛去,她也不用手撲打,卻把頭一歪一歪的逃
避,帶著肩膀和饅頭樣的rǔ_fáng也一起抖動。
就見她眉宇間蕩漾著經過洗禮般的滿足,一雙丹風眼柔和而澈潤,卻又深邃
著不見底,心裏一蕩轉過頭便把嘴唇湊了過去,苦苦索求著,直到含住了她的舌
尖。
片該過後,雪慧的上嘴唇突然顫動了起來,她睜大著眼睛,憂鬱地望了他兩
下子,盈盈的眼珠湧上眼眶,她低聲地說:“哥,你不會覺得我太過貪婪了、太
喜歡著弄這事,我總是遏制住。”
“怎麼會呢,妹妹,男人就喜歡你這樣子。”雪森笑著說,可以聽出他的笑
聲裏的激動和壓仰不住的高興,他把身子轉了過來,臉朝著下麵躺在她的身邊,
用胳脯支撐起自已的身體,騰出雙手握著雪慧的小手,一面用那又興奮、又醉心
的眼光望著她的臉孔。
他知道這短短的時間裏,他們就象在渺渺茫茫的天際看到了一點星光,有一
點活力,彼此掩映著、激蕩著,他們幽深的心香裏縱隔著大千世界,好象終久可
以聯成一線,浮泛在情天愛海之中,以至於毫不掩飾、毫不羞愧地在一起。
“你不會譏笑我吧,我真的好謝謝你,是你讓我領略到這奇異的感覺. ”雪
慧的聲音由於過份地激動高興哽塞住了,顫動著,她無法說下去,只是深情地叫
喚他:“哥哥…哥…”
雪森倏然忽間蜂螫一般冷丁了,多熟悉的聲音,又多佰生的聲音,多少多少
年裏只有在睡夢裏聽到,醒來卻茫然四顧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遺失得沒了蹤
跡的聲音,如遠山裏吹來了一縷微風,如大海深處泛起了一顆泡沫,他的一根神
經驟然生痛了。
這段時間裏,王榮文的身體就像陰霾炎毒的氣候一樣反復無常,不可捉摸。
晚飯的時候,他好有興致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趙
麗穿著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為熱,把一堆長髮盤在頭頂上,露出了衣領
外一段肉嘟嘟的粉頸.
高聳的胸部,細細的腰,都是他平日裏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再熟悉不過的,
房裏滿是強烈的蔻丹味,她正在搽完蔻丹,尖尖的翹著的兩隻手等它幹。兩隻雪
白的手,仿佛才上過拶子似的,夾破了指尖,血滴滴的。
她這一頭頭髮,有時梳上去,有時又放了下來,有時朝裏卷,有時又朝外卷
著。這許多年間不知變過多少樣子,這一向她總是把頭發光溜溜地掠到後面,高
高地盤起了一個大髻,倒越發襯托出她那豐秀的臉龐。他不急,就有了閒情逸致
用鑒賞家的眼光觀察到這一切。
他心裏想她這麼多年倒不顯老,尤其今天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輕,連她的眼睛
都特別亮,她仿佛很興奮. 這時就下雨了,雨下得很大,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趙麗就走到窗前關窗,伸手去探那一扇敞開著的玻璃窗,顯然還差一點,她
踮了腳步,努力地伸著了臂,胸脯隨著她的伸展翹了起來,兩個奶子撲撲愣愣地
像小兔子跳跳蹦蹦,沒有束著的胸脯像熟透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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