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抒拿著他皮包遞了過去,他不接住公事包而是接住了李抒的手,她覺得就
如在夢中,又像是自己,又像是別人,又像是驟然醒來,燈光紅紅地照在她的臉
上,她還在疑心是自己還是別人,然而更遠了。他恍惚地對她說:“回家可得說
這些是眉眉送你的。”
李抒努力地點著頭卻說:“可這是伯伯掏的錢. ”他的手在她的袖子裏向上
移,一切忽然變成真的了。她的心裏有一種新的甜蜜,跋扈的快樂。
李抒回到家時還不晚,她見父親還待在家裏,家裏並不寬敞,他這一回來便
打破了以往的寧靜. 本來就只有兩房間,她一向跟著母親睡大床的,而他們的老
爸卻只能住到了單位去,好在他工作的職責本來就經常不回家的,除了每月幾天
的休息。
他是公安局的,在那裏看門,不過,別小看他只是個門房,他可是副相貌威
嚴,體胖心寬的樣子。據說有些武警的小兵在公安局門口就啪地給一個立正,敬
著禮:“報告局長——”引得周圍一堆人轟堂地大笑。他們的爸確實長得比局長
更像局長. 她只好卷起鋪蓋到了弟弟的房是睡,李群早已睡了,正咧著嘴巴甜甜
地笑著,夢裏也許有美好的事情發生。
李抒興奮得沒半點困倦的意思,她對那些剛買的實際應說是揚眉送她的內衣
一件件重新打點著,還迫不及待地換上那款睡衣,雖然是露了點,稍一晃動那胸
部就整個出來了,但那柔滑的軟緞,涼陰陰地匝著人,流遍了全身。
她躺到了床上,想著揚眉真的很幸福,那麼一個美好的家庭,寵愛著她的爸
爸媽媽,哥哥揚偉也待她不錯,揚眉的爸爸,她想著剛才他將她攪進懷裏,充滿
著慈祥的抱著她的臂膀,想著想著恍惚間就進入夢裏.
似乎就在夢中,她卻迷迷糊糊聽見了一種聲響,這聲響十分奇特,呻吟著綿
長悠遠,隔隙中夾雜著輕短的哼嘰,好像久患不治的病人吟哦,但而又絕沒有痛
苦的味兒。她驚覺時,發現被子踢落在地上,自己的睡衣竟掀到了腰間,像條蛇
似的扭動不已,四肢百骸十分難受,全身乏力,身心很忙也很累,喉嚨裏也跟著
不斷發出含混的歌吟。
她從篾席上一骨碌起來了,昏昏沉沉的腦袋從午夜的夢中飄遊回來。她摸摸
臉,還很燙,渾身上下出了身透汗,篾席上赫然印著一具濕漉漉的人形,好像內
褲那兒一大片已濕透了。她知道是那麼回事,每當父親回家時總要弄出這麼些響
動來,而且是毫不忌憚隨心所欲。
那動靜可是越來越發肆,父親粗重的喘氣聲聽來就像背駝重負的老牛,他還
嫌不夠似的壓低著嗓門嚷嚷著:“我就愛你這騷樣,一挨著男人就叫喚不絕,快
叫啊,叫些好聽的。”
“親老公,再大力些,好爸爸,我爽死了。”母親也隨聲附和著,將那場面
掀弄得紅火熱鬧起來。
李抒從沒像這晚一樣讓這聲音撩撥得心慌意亂,她赤著腳從房裏出來上了衛
生間,蹲在那看牆根瓷磚上被水蝕斑駁的痕跡,看出裏邊許許多多的的形狀來,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男人,不覺自己將臉也羞紅了。
出了衛生間,她的腳不由自主地就到了父母的房門上,趴著門縫不敢呼吸地
朝裏面窺探。
見著父親肩扛著母親赤裸的大腿,站立在床邊縱送屁股狠狠地往下壓,那一
股雷霆萬鈞的狠勁讓李妤覺得男人的粗魯蠻橫,在他抽刺的間隙,她終於真切地
看清了男人的陽具,通體黑亮青筋畢現,出出入入把女人兩瓣肉捎帶著濕漉漉如
沾霜帶露的花苞,她不禁雙腿一緊,努力地把大腿夾著,發覺下面涼絲絲的。
裏面又換了一姿勢,父親爬到了床上,整個身體覆蓋到了母親身上,把屁股
抖動得像篩子一樣,屁股時而鼓了起來,時而癟進去,不時還磨研幾下,母親暢
快不絕於耳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語調,並且逢迎著挺著肥白的屁股。
李抒目不轉睛地緊瞅著男女生殖器交接的那一處,見母親肥膩的兩瓣肉吞納
著那根烏黑發亮的陽具,隨著急促的chōu_chā擴張閉合,她的雙腳像抽筋了一樣繃得
筆直,五個腳趾糾屈在一塊. 李抒一下子就噎住了氣,心口像突然堵塞了一般,
下麵兩腿間的肉隙卻漲悶著空虛。
床上的那對男女還沒完,父親看來是累了,母親讓他躺在底下,自己騎坐到
他的腹間. 李抒想不到居委會主任的母親如此淫穢放蕩,如此貪婪床榻的樂事。
她自己掰開兩瓣肉片,對準屹立的那一柄ròu_bàng一套就盡根吞納進去,雙腿半
蹲著,搖晃著屁股歡叫不迭的上下縱動。胸前兩陀碩大的rǔ_fáng也跟著撲通撲通地
跳躍著,乳暈大大變紫變赤,乳頭發硬筆挺著。一張俏臉就如同酒醉了一般,徹
腮慣耳紅豔如霞,她不停地將舌頭伸出口外,來回地舐著嘴唇。到了後來,就一
聲怪叫,然後觸電一般瞪眼結舌,渾身發硬僵直,一會就挺挺地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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