軸兒似的倒在他的懷中,揚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兩張口不客氣地粘合到一快,
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聲。
“先把作業做了。”終於是他說了話,離開時兩個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戀戀
不舍地糾纏一番。
揚澄楠乾脆搬過椅子來在圓桌邊悠然自得地啜起茶來。揚眉跟著從臥室裏拿
了書本出來,便各自忙碌著眼前的作業. 李抒做得極其認真,書寫流利工整,見
揚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緊鎖一副不著邊際的樣子,覺得竟那麼地可笑就起身搬著
一把椅子,挨著她過去,指點迷津般地點撥著她。很快地李抒就把作業做好了,
歪著頭對著揚澄楠冽嘴笑了笑,下邊卻伸出腳趾在他的胯間逗弄著。
揚澄楠怕讓女兒發覺了,就趕緊站了起來,自顧拿著衣物往後邊洗漱去了。
待到他洗完了澡出來時,揚眉還沒把作業做好,偏偏李抒不讓她抄寫,只好
自個兒磨蹭著、湊合著地運算。他就往書房裏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壺跟著進
去,揚澄楠就按捺不住將頭伸過去想跟她接吻,她卻掙脫著不讓他的嘴唇觸到,
口中吃吃地笑著:“揚眉很快就將作業完成了。”
“來,小寶貝,爸爸要送個鑽戒給你。”老揚就從抽屜裏拿出一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著那錦盒在手裏看看,說:“咦,這麼貴重的東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過來,就急著拿了出來,揚澄楠卻攢住她的纖手,把那鑽
戒套進了她修長的中指中,嘴裏就笑著說:“好了,我把你給套住了,我這女兒
現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紅的鑽戒戴在手上側過來側過去地看,與她玫瑰紅的指甲油一比,
其實不過微紅,也不太大,但光頭極足,亮閃閃的,異星一樣,紅得有種神秘。
李抒鳥啄般地在他的臉上親咂著說:“你能套我一輩子啊。”就把鑽戒從手
指中褪了下來放回到錦盒裏.
正說著,揚眉進來了,她看見揚澄楠的臉色仿佛不願意讓女兒知道似的,她
也就機械地把那錦盒捏在手心,然後搭訕著就塞進衣服的口袋裏去了。
她的動作雖然從容,臉上卻慢慢地紅了起來,自己覺得不對,臉上就熱烘烘
的,可見剛才熱得多麼地厲害了,自己是看不見的,別人一定都看見了,這麼想
著,心裏一急,臉上倒又紅了起來。她老是覺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裏,那顆紅寶
石像一個燃燒的煙頭一樣,燙痛她的心。
(十五)
絕大的一輪旭日從東面上濛濛升了起來,浮漾在這依山傍水的校園上,朝霧
減薄了幾分濃抹,澄藍的天上疏疏落落有幾處只淡灑著數方極薄的晴雲,有的白
得象新摘的棉花,有的微紅似美婦人臉上醉酡的顏色。
整個校園在廣闊而濡濕的草地上,在前面那些發綠的山丘上,在後面漫長的
跑道上,在閃閃發亮的叢林隔離綠帶上,在薄霧下隱隱地發藍的湖面上,都傾注
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一切都在蠕動了、覺醒了、歌唱了、說話了,到處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輝煌的
金剛石一樣發出紅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也被早晨的涼氣洗過的鐘聲迎面而來。
新的學年剛剛開學,廣電學院經過一個暑假的這些學生象歸巢的燕子,在校
園的每個角落裏嘻鬧著、歡繁著,到處都是三五成堆的人群,到處都是久別重逢
熱情問候的歡欣。
揚偉領著雪慧到她們教室中,他早先幾天就像護花使者一樣歷經千山萬水親
自將雪慧送到了廣電學院,為她辦妥了入學手續,安頓了寐室,現在目送著她步
伐蹉跎地朝座落在半山腰的教室中走去,心中有些惘然的失落。
他已經陪著雪慧在北京好幾天了,他們把京城裏的大大小小名勝景點都暢遊
個遍,他也把雪慧的身體高低起伏揣摩了個遍。其實揚偉是個很傳統的男人,在
這以前跟雪慧的情欲總是在偷偷摸摸進行的,唯有這次,在酒店高級的客房裏,
在溫馨暢適的雙人床上,他才真正體會了男女歡娛那種跌盪起伏的愉悅,雪慧把
他帶到了另一世界,他剛遊刃有餘地體味了那種入心入肺蕩魂攝魄的快樂,揚偉
總是沒法抑制興奮,使神經得到忪馳.
雪慧的背脊向著他,一動不動地躺著,被子纏在她的腰際間,在暗黃燈光的
照射下她的裸體雪白耀眼,她的頭發散在忱上,身體線條優美,全身肌膚沒有一
絲疤痕和皺紋宛如少女般滋潤潔淨.
他用手拉去蓋在雪慧身子上的被子,雪慧潔白的前胸露了出來,兩隻rǔ_fáng白
晰而性感。揚偉的眼光落在她曲線優美的側影上,那裏嫵媚動人將萬種風情蓄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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