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世间万事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个人的生老病死也是有着定数的,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有的人在意外和灾难面前失去了生命,而有的人在意外和灾难面前却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
人的一生都是活在因果之中,你种下了什么因,就会得到什么果。风水师有能力去人为的改变这个因果,但凡是皆要付出代价,风水师改变了别人的因果,那么这个因果自然就会让风水师本人承受,这是天道。
李响虽然有死魂替身能够帮自己抵挡一次天道惩罚,但这死魂替身用一次就没了。自己现在虽然有两个死魂替身,但炼制死魂替身需要有机缘能够捕捉到死魂,还要有炼制死魂的珍贵材料,所以每一只死魂替身都是弥足珍贵的。
看着中年妇女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李响心中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更何况如何能在冰蔓的面前做出见死不救的行为。所以李响站起身,向邻桌走了过去。
“大娘,你的儿子出了什么事?我是风水师,或许可以帮你解决问题。”李响很直接地道。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李响,中年妇女愣了一下,谭大师则是一脸的不信。
“小伙子,话可不能随便说,就算你真是风水师,这问题你也处理不了。”谭大师提醒道。
李响灵力少许外放而出,向谭大师压了过去。谭大师心头忽然一痛,胸口也憋闷起来。虽然他身体没能产生灵力进入观灵前期,但他浸淫风水一行几十年,已经到了进入观灵前期瓶颈的阶段,对灵力的反应是很敏感的。
灵力一放即收,压迫的感觉消失,谭大师再看向李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变了,由质疑变成恭敬。
谭大师站了起来,对李响行了一个风水礼,客气道:“谭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师赎罪。”
李响回了一礼:“谭大师不必客气,我姓李,刚才无意中听见你们的谈话。好像这位大娘儿子身上生了什么难解的风水问题,所以冒昧来帮个忙。”
谭大师的脸上明显的松了口气,看向中年妇女道:“郑大姐,这位年轻的大师才是真正的风水大师,你的儿子或许有救了。”
“真的?”中年妇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响。
李响摆摆手:“大娘,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救你儿子,我们先吃饭,吃完你带我去看看你儿子吧。”
作为风水师,一般都不会把话说得太满,这也是给自己预留一个无法解决事情之后可以下的台阶。
坐回位置上,冰蔓问:“怎么样?”
“先吃饭,吃完去趟那大娘家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李响已经在心中做了权衡,要是这件事情很棘手,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或者说过了自己能够解决的范围,那就直接说解决不了。自己可不是活雷锋,舍己为人还真是做不到。
吃完饭,中年妇女就急切的带着几人往家里赶,好在她家就在村子里,脚程并不远。
很快就来到了中年妇女的家,是一个三层的小平房,外面有个小院,进入小院内,由于没有开灯,显得有些幽暗。中年妇女打开客厅的门,李响敏锐的神识感应到了一股阴森的气息。
冰蔓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握了握李响的手。
直到中年妇女打开灯,这种阴森的气息才慢慢的散去,冰蔓也松开了李响的手。
“李大师,谭大师,我儿子就在二楼的卧室里面,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出卧室门了,只是白天会吃点东西,唉。”中年妇女脸上又充满了悲伤,带着三人往二楼上走。
来到她的儿子魏军的卧室门外,李响已经提前用神识探测了进去。
这一探测之下,差点把自己吓个半死。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电脑桌,屋内没有开灯,在电脑桌上点着一支白蜡烛,电脑桌前坐着一个年龄比李响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男人左手握着一支绣花鞋,右手正在穿针引线。
绣鞋?
尼玛,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不开灯点一支白蜡烛在绣鞋!
再看这男人的脸。
这……阴阳脸?
整个脸部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再配合上屋内阴森恐怖的气息,绝对比什么山村老尸和午夜凶铃还吓人,胆子小的人贸然进入,恐怕会被吓死不可。
中年妇女已经开始敲门,李响将冰蔓拉到一边,低声道:“冰蔓,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屋子内的场景怪吓人的,我怕你见到之后晚上做噩梦。”
冰蔓点了点头,嘱咐李响一切小心。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中年妇女扭了扭门把手,锁从里面锁上了,她只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铺面而来,让一边的谭大师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中年妇女喊了一声她儿子的名字,然后按下了房间灯的开关。
灯被打开的那一刻,坐在电脑桌前的魏军将手中的绣花鞋放在桌上,惊叫一声就窜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将自己紧紧的盖住,同时身体瑟瑟抖。
绣花鞋和白蜡烛让中年妇女怔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东西魏军是从哪里拿来的,走到床边,轻声道:“小军,别害怕,我请了大师来给你看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魏军没有说话,只是藏在被子里抖。
中年妇女试图去拉魏军身上的被子,就在她的手刚要触碰到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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