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今日要是交代了便罢,如若说不清楚你身上衣物的来历,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密室铁栏外,玉立着一名二十来岁年纪,身穿一袭粉色石榴群,淡黄色的薄棉衣,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美丽的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的簪子盘上,带着一条粉带,丝带上还有着梅花的香味,同样带着一个玉手镯和一条白色玉坠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赵敬生的独女千金——赵琳珊。而铁栏杆里囚禁的却是秦风无疑。
赵琳珊怒目而视,精致的小脸被秦风气的时红时白,只因刚才对着里面的秦风一顿质问,却毫无结果,现在却是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要不是一旁的端木明文相拦,可能早已冲进去,把秦风痛打一顿。
端木明文见状朝秦风说道:“少年,我劝你少说几句,还是好好想想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来的,如果你的理由合理,我保证所有人不会为难你!”
秦风被绑住了双手,没有回答端木明文的话,也不理睬赵琳珊的趾高气昂的样子,左侧肩膀靠在墙上,一副慵懒的样子,等赵琳珊说完,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对着赵琳珊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就是再回答一万遍,我身上这衣服也是捡来的,其他的没什么可解释。你也甭这幅质问天下人的脸容,要说起来,我还委屈呢,你倒是说说,好好的在酒馆吃着饭,就因为身上的衣物和别人相似,就被囚禁起来,还来个要杀要剐的,我向谁说理去?”
“端木叔叔,不要拦着我,放我进去,就算扒了他的皮,我也的让他说出身上衣物的原委来。”赵琳珊此刻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那秦风一不说出自己姓名,二不说出身上的衣服真正从哪里来的——虽然他说了,可赵琳珊如何能相信他的话呢?
端木明文就是酒馆中那个术士模样的人,此刻正极力拦着赵琳珊,他和赵敬生也是多年的好友,几日前赵府的顾家兄弟去东胜国玄阳派通知他可能赵府和林长风要出事情,便马不停蹄的越过姑射山赶了过来,谁知道在酒馆的时候,顾家兄弟认出了赵敬生平常所穿的那件材质特殊的衣服,再确认无疑以后,便动手把秦风带回来询问,可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秦风除了那几句话,再也什么都不说了。后来赵琳珊听闻闯了进来,质问一番后依然毫无结果,便要冲进去动手。他知道琳珊作为赵敬生的独女,平时娇生惯养,飞扬跋扈惯了,但她的身手端木明文是知道的,深得她父亲的真传,而里面的秦风在带他回来的路上,他已试探过,几乎没有什么功力可言。他是怕赵琳珊进去后真的如果没轻没重,失手杀了秦风,毕竟来到赵府以后,早就听闻赵敬生外出好几日,赵敬元找了几日到现在却依然杳无音信,而此刻秦风身上的衣物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了,他不能让秦风出一丝差错。
秦风无奈的笑了笑,嘴角上扬,干笑道:“扒了我的皮?亏得从你这样貌美若花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太失风雅,太失风雅,要是扒么?衣服还行,你不一直总是口口声声说我穿着的是你家的衣服么?你进来扒吧,大不了我站着不动让你扒就是了。”秦风也料的这些人暂时不会真的动他,如果想杀他,绝对不会留到现在了,此刻又不正经起来,对赵琳珊开始戏谑。
“你......无耻,下流,恶心......你不仅是个混蛋,原来还是个淫贼。”赵琳珊气急败坏一边骂着秦风一边极力要挣脱端木明文的阻拦。
秦风此时笑的前俯后仰,突然,身上受到一股真力的冲击,向后翻滚出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依然和以前一样靠在墙上,嘴角渗出血来也懒得擦,也不生气,张口道:“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
秦风不是不想告诉对方衣服是从私人身上得来的,只是他认定,不管如何解释,对方都会认定他与衣服主人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他现在说出来,衣服的主人已经身死道消,不在世上,估计自己的小命算是到了头了,此刻,他咬定衣服是捡来的,让对方有点遐想的空间,自己也能拖上一拖,他估计此刻林乔已到了他赵伯父家,不出意外的话,外面会有人找自己。秦风从来没把生死看的太重,但也不会轻易言死,不管如何,现在还没有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能拖一时是一时。
端木明文收了真气,刚才就是他使用真气震了秦风,他本无意伤秦风,只是他的话中伤了赵琳珊,如果再不给秦风点颜色瞧瞧,恐怕他也不好拦着赵琳珊,唯有这样让她消消气,也算是缓兵之计了。
赵琳珊哪里吃的了这个,才不管秦风的死活,见秦风又跟之前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样子就来气,大喝道:“小混蛋,看你这无赖,无耻的样子,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站着么?”
秦风听闻,咧嘴一笑,用手拭去嘴角的血丝,故作惊讶地说:“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可冤枉死我了,美女大小姐有所不知,我其实一打小生出来,就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就因为这个,一个村里的大小孩子都还老欺负我呢,给我起一个外号叫“地不平”,你说说,我的腿生成这样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的错,美女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能欺负我们残疾人啊。”秦风知道现在想走是没那么容易了,索性胡诌白咧、信口开河起来。
“真是无耻,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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