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听的时候觉得很惊讶。
这些事情她知道，因为她有1999号实验者的详细资料。
可那份详细资料上没有说，1999号实验者在变成丧尸之后都有记忆啊！
她要是知道顾言禹有记忆，肯定会换个方式嘛。
那样一来，顾言禹也不会因为以为自己不是顾言禹而憋那么久。
顾言禹说，他其实早在市的时候就能开口说话了，但害怕被认出来，所以没敢开口。
顾言禹说他很嫉妒顾言禹，嫉妒他能够得到夏季的喜欢和在乎。
顾言禹还说，他其实早就想告诉她了，但是没有勇气。
说了一大堆之后，顾言禹画风突变。
他俯身，用额头抵着夏季的额头，开口：“就算我不是顾言禹，我也不允许你离开我！绝对不允许！”
“你是我的，吉祥是我的，你们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可夏季却看到他眼神里带着癫狂和偏执的占有欲。
吓了一跳之后，夏季又想笑了。
她抬手一巴掌拍在顾言禹的脑袋上，把顾言禹拍得瞬间懵逼。
多久了，夏季多久没这么拍过他了？
被打了还一副怀念的样子，夏季也是醉了。
拿开顾言禹堵着她嘴巴的手，夏季本来想先训顾言禹一顿的。
可看到顾言禹的眼睛时，她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顾言禹哈哈哈哈……”
夏季捂着肚子笑，笑得止都止不住，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的捧腹大笑在顾言禹看来，那就是难过得已经哭笑颠倒了。
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恨不得现在就把顾言禹找出来撕成碎片！
“夏季……”
顾言禹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夏季的笑声中。
好一会儿了，夏季才因为担心会吵醒吉祥而勉强止住了笑。
然后她一把推开顾言禹，自己坐了起来。
夏季看着顾言禹，擦了擦眼泪才问他：“你说，你不是顾言禹？”
顾言禹点头：“嗯，我不是。”
“所以，你吃顾言禹的醋了是吗？”夏季努力忍着笑，表情因为憋笑而变得有些扭曲。
她这扭曲在顾言禹看来，那就是难过得很。
尽管心里很不爽，顾言禹还是如实回答夏季的问题：“是，我吃他的醋了！”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夏季留在自己身边。
哪怕是，用囚禁的方式！
“咳咳咳……哦，原来你吃醋了。”夏季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差点绷不住了。
为什么每次顾言禹都要吃自己的醋呢？真是太逗了！
不过既然现在大家都说开了，那她也得努力把最后百分之一的好感度给加上去。
现在来个深情表白的话，应该能加上去吧？
等顾言禹恢复记忆之后，她得好好问问他，自己的醋是不是特别好吃！
深吸了一口气，夏季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半天都没说话。
等她终于开口了，说的却是：“我想喝水。”
顾言禹哦了一声，赶紧下床去给夏季倒水。
夏季喝了水，又说肚子饿，想吃宵夜了。
“那你想吃什么？”顾言禹问她。
“我想吃面。”
“那我去煮面。”
顾言禹应了一声，又屁颠屁颠的去给夏季煮面了。
他去了厨房，夏季也跟着去了厨房，然后看着他给她煮面。
“顾……1999号实验者。”
听到夏季称呼他的编号，顾言禹的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他更喜欢夏季叫他顾言禹，而不是这个他讨厌了二十几年的编号！
可，他不是顾言禹啊！
“嗯。”顾言禹应了一声，没说话，等夏季说话。
夏季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搂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背心上。
这具身体是丧尸，就算有了心跳，那心跳和人类也有点差别。
跳动得，非常缓慢。
“我爱你，不会因为你叫顾言禹还是其他，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是谁的替身，你就是你！我自始自终都爱着的你……”
这句表白，可是夏季发自内心的。
深情和认真，顾言禹自然能感受到。
切肉片的刀因为夏季的这句话，直接切到了他的手指上。
没有流血，伤口也在瞬间愈合。
顾言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感觉已经无法形容了。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梦见他跟夏季摊牌，然后夏季向他表白……
可他是丧尸，是不睡觉的，所以不可能做梦啊！
所以这些，都是真的咯？！
顾言禹转过身来，面对着夏季：“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夏季踮起脚尖，在顾言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可是五年来，她主动的第一个吻呢！
“你认为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夏季问顾言禹。
“叮友情提示，1999号实验者对你的好感度为百分之百，任务完成，恭喜！”
知道顾言禹在恢复记忆，所以需要缓缓。
夏季没说话，就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大概两三分钟左右，顾言禹就已经缓过来了。
他伸手搂住夏季，笑眯眯的唤了声：“娘子……”
夏季用手假装话筒凑到顾言禹嘴边，问他：“请问顾先生，自己的醋味道怎么样呢？是不是比别人的醋要美味很多呢？”
看夏季这样，顾言禹也配合：“咳咳咳……说到这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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