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干过的几十个女人里,没有一个能拥有像巫晓寒那样完美的腿。
在周旻所在的公司,目前他还只是一个中层小管,但每次公司联谊,家属
出席时,就是周旻最出风头的时候,算上所有女员工以及男员工的家属,周旻搂
着的,全场最耀眼的女人的腰。
最重要的是,周家、巫家都不是没有根底,能任人揉搓的人家。周旻拥有这
个最耀眼的女人,也不用担心会被上司看上,更不用担心老婆会被这个长、那个
总的勾引。
能拥有这种可以大大方方带着出场的完美女人,确实羡煞旁人。
而且巫晓寒生性爽朗,在他们最早开始性生活的头三四年里,一直呆在国外,
既没人管束,又受另一种文化氛围的熏陶,巫晓寒在床上基本上没什么忌讳,什
么姿势都行,怎么叫床都肯,野战车震都试过,真的不能要求再多。
别的方面周旻或许会有微词,但性生活方面,周旻觉得自己再没良心,也不
会对巫晓寒说出「不和谐」三个字。
问题在于,周旻迅速地反应过来,巫晓寒问这个问题的真实意图。
性生活不和谐,老公出去嫖娼虽然也不能说是对的,但至少还算事出有因;
但是如果你也承认性生活和谐,那你倒是说说,嫖娼算什么?
这一点,周旻绝对没法给出一个能让巫晓寒满意的答复。
在周旻想来,出去嫖妓,与自己和老婆之间的性生活没什么关系。家里的老
婆再好,并不妨碍他在外面多搞几个女人。无论巫晓寒在床上如何风情万种,毕
竟只是一个女人。自从出国之后第一晚给她pò_chù后,两个人已经做了十年的爱。
十年啊,同一个女人,同一个屄,操了十年,就算是天仙,也会有审美疲劳吧?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巫晓寒的屄里。有时周末在家,
一天能做三四次。但这几年,一周能有一次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节奏了,也有三
四个星期才做一次的时候。
那些楼凤、小姐的屄,大大小小、老老嫩嫩、紧紧松松,无论哪种,总算是
个新货色,能让他提起更多的兴趣。
再说,判断一个男人是否「性福」,能操到多好的屄,固然是个标准;能操
几个屄,也是很重要的标准啊。
这年头,你就算真拥有一个天仙老婆,但如果到头来只操过这么一个屄,在
朋友面前还是抬不起头,说不上话啊。
操过的屄,总是越多越好。
周旻这几天一直很后悔,当然,他不是觉得嫖娼有什么问题,重点是他不该
忘了关qq,让巫晓寒发现了这件事。刚开始曝光时,他是彻底昏了头,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和巫晓寒解释。慌张、懊悔到了极致就是愤怒,气哼哼地转身就走只是
个表象,周旻心里清楚,其实,那不过是落荒而逃而已。
随后,就是越想越慌,竟不敢回家了。
等过了几天,鼓起勇气回家一看,女儿已经被送去了岳父岳母那里,巫晓寒
更是不知所踪。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微信不开,竟是人间蒸发。
好不容易某天晚上接了电话,还是大吵一架。
好不容易今天答应晚上出来大家谈一谈,又发现,原来这几天她是躲去了沈
惜那里。
每次想到「沈惜」这个名字,周旻就没来由的一阵烦。这两个字每滚过心头
一次,他就几乎确认一次,自己已经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偏偏在嫖娼的事被巫晓寒抓住后,他还不能在这个事上发作。
而此刻巫晓寒的态度,也让周旻不爽。既然同意来谈,那就应该是双方各让
一步嘛。自己已经先开口认错了,你这摆明了还不肯罢休的态度就很让人恼火。
果然,听了自己的话,巫晓寒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又不说话了。
周旻心里的火越来越大,性也就不陪小心,两个人沉默地对坐。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巫晓寒叹了一口气。
「我过来,其实真的想听听你会说什么。沈惜说,嫖比赌强。他的观点我不
认同。但我明白他的用意,他也是希望我们十年感情,五年婚姻不要一下子就断
了,能有转机总是最好。所以我来,坐在这儿。不开口,只是在等你两句话……」
巫晓寒端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口。周旻有些愕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说的是
哪两句话。
「其实很简单,一句对不起,一句以后不会这样做了。我知道,你就算说了
对不起,心里也不一定是这样想的;就算说了以后不做,也不一定能做到。但是,
如果你到现在连说这两句话的想法都没有,那么恐怕我们还没有到坐下来谈的时
候。我们的想法截然不同,我以为很严重的事,在你看来完全无所谓。如果真是
这样,就算我回家,又怎么样?过几天说不定我还要搬出来……」
「哪有这么严重?我说了,以前的事都算是我错,这不就等于说了对不起了
嘛!老婆,以后看我表现,好吧?」周旻还真没觉得这是件多了不起的事,要道
歉,行,要什么保证,也行。等这事过去,自己做事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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