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将环顾四周,语气虽缓,却显然用了内力道:“十九年前,鹧鸪岭!”
话音刚落,一众武林名宿皆是满脸惊诧,而年轻弟子们却是一脸茫然。
华山掌门严松年闻言已是大惊失色道:“你......你们?你家主人是......!?”
那武将淡淡看了严松年一眼,对众人道:“我家主人有话带给诸位,当年鹧鸪岭所参与的门派,全部清除,未参与者,两不相干。”
少林寺至正禅师合掌低呼了一声佛号,郑秋寒也是有些呆立,却听王广陵负剑前行几步道:“原来是东海东洲遗族,十八年前的鹧鸪岭一事,确是我武林有亏,一直为我武林侠义之辈不耻,但我武林大派参与甚少,可我武当与琉璃宫素有渊源,你们如此屠戮,赶尽杀绝,是否太不把我武林同道放在眼中了!”
那武将并未答话,却听他身后一个负剑男子轻蔑道:“十九年前你们赶尽杀绝之时,可有把我等放在眼中?你等未参与便是名门正派?当真是好笑,不顾武林公义,冷眼旁观之辈,也称得名门正派了么!”
这话说的武林各位俱是一滞,正待答话,那武将却道:“我家主人吩咐我等带话,现在话已带到,奉告在座各位,如有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我等几人日后必光临做客!”
此话又是令场中之人惊惧不已,尤其与当年鹧鸪岭一事有所牵连的门派,更是如一记闷锤敲在心上。
那武将挥挥手,五人便欲离去,却见陆克定横剑喊道:“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真当我武林无人了么?”
更有几个曾参与过当年鹧鸪岭的门派喊道:“郑盟主,决不能放他们走,我武林同道必在此将他们镇杀,以除后患!”
显然他们也知道单凭自己实力恐留不住这五人,更怕随后而来的麻烦,欲联合几大门派的高手一起动手,然观在场几大门派,除了武当外,少林、峨眉、华山等大派未动,盖因知晓当年鹧鸪岭武林中人心中有亏,而且他们并未参与当年鹧鸪岭一事,未想沾染因果;更何况,这五人武力高绝,身后还有一个并未现身的神秘主人,所以一时并没有一定非要动手的意思。
如此一来,想动手的怕实力不够,有实力的却没有主动,众人反而只是围上,却并未动手。
这时,却见秦胜向前几步,对五人抱拳道:“老夫秦胜,今日你东洲岛为当年之事寻仇而来,昔日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都有谁,想必几位已是清楚!”
此话一出,场中参与过当年鹧鸪岭一事的门派俱都心中一寒。
却听秦胜继续道:“当年鹧鸪岭一事老夫虽未参与,但却是身披莫大的干系,甚至可以说整个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们可是知晓?”
闻言,秦家兄妹及叶知秋俱是大惊。
秦元庚惊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秦胜却是轻轻摆手示意,并不答话。
那武将眉毛轻动了下,抱拳略施礼道:“秦庄主,此事我家主人自有分晓!”
“敢问你家主人名讳”
那武将笑笑:“其实告知无妨,我家主人平铁云!”
众人又是一惊,平铁云,当年鹧鸪岭跌落悬崖之人,原来他还活着。
秦胜悲叹一声:“当年之事,多年来我一直心怀愧意,如今知晓平二兄弟并未遭难,老夫当幸。”
闻言,场中有人微怒道:“秦老爷子,此人屠戮我武林同道,我等恨不能将其食肉寝皮,你怎还庆幸此人未死?”
众人看过去,说话的却是武当陆克定
秦胜并不为意:“陆大侠,以你的年纪,对当年鹧鸪岭一事知之甚少,其中曲折是非,在场诸位心中自有公论。”
在场诸位闻言,皆是神色凝重,至正大师喟叹道:“因因果果,诸般皆是!”
“他居然没有死,果然是东洲余孽”此时,六义门掌门常海川指着五人喊道:“今日事已至此,诸位当合力镇杀他们,否则他日必为其所杀!”
一言既出,众人有跃跃欲前者,亦有神色犹豫者。
那武将大笑道:“中原武林果然如我家主人所言,最善仗势欺人以多欺寡!”
随即面色一狠,豪然道:“既如此,来便是!”端得是豪气纵横。
常海川与几个与鹧鸪岭有干系的人物互相看了几眼,点了点头,大喝一声,便齐率门内高手扑了上去,武当派陆克定见状,也挺身再次刺出一剑,王广陵也便跟了上去,一时间,参与过鹧鸪岭一事的大小门派,便有十几个掌教人物也发狠扑上,一时间场面大乱。
却见那五人各自站定位置,那女子当即手一扬,便立时有两人猝不及防有了死伤,当场乱战之中,几只暗器如燕子般在场中上下翻飞;
那武将挺枪一横,猛然向前扫去,气势迅猛无匹,枪尖如星芒点出,竟有内气透出,一人独战武当派王广陵及陆克定,竟是不落下风。
那负剑男子已一剑削出,隐然有宗师风范,剑风极其稳健,角度却是极其的刁钻,直杀得面前几人进退两难。
那手提一把风磨铜胎大弓的男子,竟是抡起大弓,大弓两端的尖刺极是锋利,而那弓弦竟也可割肉伤肌,偶然还能抽出一支羽箭,匕首一样的直刺对手,伤人于不备。
那提刀男子一把窄直长刀左劈右砍,已是对上几大高手。
五人便可屠戮一门一派,本身武功便已是高绝,加之身法武功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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