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只见太仓真人大吼一声,身子一跃便冲下台来,一挥长袖,一股清风带着几片落叶吹到擂台之上,台上原本能摧毁一切的巨大风暴在被清风吹过之后,瞬间飘散开来,无数的金色剑气,混元法力也都纷纷消散,太仓真人这看似弱不禁风的一击,竟有如此遇强则强的神奇威力。
风暴散去,露出了里面的展鸿亭与钟绍棠二人,此时钟绍棠半蹲在地上,右手搭在左肩之上,好在自己身上穿了其父所赐的“隔神甲”,才没被银针伤到,只是这巨大的冲击力,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而展鸿亭则已经退到了擂台边缘,刚想要往前一步,却被太仓真人再次一抖袖子,夹杂着一股清风击在了其身上,顿时被击落在了地上,同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在了地上。
台下的弟子虽然离擂台比较近,可是他们的修为远没有观战席上的众多长老高深,故并没有看清楚钟绍棠被暗器袭击的过程,见到太仓真人飞下来,将展鸿亭击下台,对此也是不明其中的缘由,纷纷一脸惊奇的看着台上。
“哼,你这孽徒,哪里学来的这阴毒招式,嗯”?太仓真人瞪着双眼对倒在地上的展鸿亭愤怒的训斥道。
钟则立见钟绍棠被暗器偷袭,也是十分的担心,紧跟着太仓真人飞下台来,跑到钟绍棠身边,急切的问道:“棠儿,怎么样,没事吧”?
钟绍棠站起身来,柔了柔肩膀说道,“还好有隔神翎羽甲护身,孩儿没事”。
得知钟绍棠没事之后,钟则立才放下心来,走到太仓真人身边,将一根其方才从地上捡起的银针交在了他的手里。
太仓真人见到银针表面的隐隐光泽,明显是淬了毒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一把扔在了展鸿亭面前,怒道:“说,这是哪儿来的”?
看到太仓真人的神情,展鸿亭不敢欺瞒分毫,一五一十的说道:“弟子知错,还请掌门息怒,这是弟子数月之前从一个魔教弟子身上得来的,因为觉着好用,便留了下来”。
此刻倪应也已经飞身下来,站在了展鸿亭身边,训斥道:“你这孽徒,还不快向钟掌门赔罪”。
展鸿亭起先还不太愿意,只是看到太仓真人那副因为愤怒而变得难看之极的面容之时,也不敢再有所拖沓,捂着胸口站起身来,走到钟绍棠父子面前,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与不甘,弯腰说道:“钟掌门,钟师弟,在下方才求胜心切,头脑一热这才使出这等阴损招式,实在抱歉”。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心里却是恨不得立刻将钟绍棠打个半死,以解心头之恨。
钟则立在玄宗众多修士面前也不好为难一名晚辈,只是说道:“年轻人求胜心切可以理解,但下次可万万不能使这般招式”。
“哼,你身为我玄宗大弟子,却使用这等魔教弟子用的阴损招式,今日如不严惩与你,叫我千辰宗今后又如何立足于玄宗之内”,太仓真人怒睁着双目冷冷说道。
此时倪应上前低声说道:“掌门师兄,鸿亭这孩子虽然有错,可毕竟也是年轻气盛,求胜心切,不如从轻处罚,以示惩戒一番可好”。
一旁的钟绍棠也劝说道:“是啊,太仓师伯,展师兄也是想要赢得比赛为千辰争光,便饶恕他吧,再说我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太仓真人看了眼倪应,又看了看钟则立,这才冲着展鸿亭说道:“今日我便看在钟师侄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去忘忧洞思过三年,其间除了送食之人,不可见任何人”。
倪应还想要说什么,却只听到太仓真人又说道:“谁要再为他求情,休要怪老夫翻脸不认人”,话语之中带着强烈的威严之气,逼得人连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说完便走到钟则立身旁,叹道:“钟道友,老夫教徒无方,实在惭愧,还望见谅”。
钟则立听到太仓已经如此说道,也不好再多埋怨什么,也说道:“太仓师兄哪里话,比武斗法,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实不必大惊小怪”。边说着,一边带着钟绍棠和太仓一同走下擂台。
展鸿亭也被其师父倪应搀扶着带了下去。
如此一来,展鸿亭因为使用阴毒暗器被取消了比赛的资格,其也因此不得不承担三年的孤寂。
只是被搀扶下去的展鸿亭脸上却依旧留有不甘之色,微转着头看向钟绍棠的眼睛也是充满了怨毒之色,看来他将自己今日所受到的屈辱都归集在了钟绍棠一人的身上。
台下许多弟子直到众人离去才明白台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都纷纷觉得展鸿亭手段的下作。
许多弟子都是嚼着细语嘲讽了起来:“我们玄宗正道何时用过这般歹毒暗器,这是丢尽了玄宗的脸”,“竟然用这么阴损的暗器,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这般做法又与魔教之人有何异处,是该好好惩治一番”。
一时之间展鸿亭成为了众矢之的,没有办法,此事对千辰宗也是影响极大,为了挽回最后的一点颜面,维护住门派的声誉,不得不立即将展鸿亭押进忘忧洞,连接下的比赛也失去了参加的资格。
这才稍微平息了众人的怒火。
这展鸿亭也是一招下错,满盘皆输,本想着要在木亦瑶面前击败钟绍棠来博得芳心,奈何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把自己带进了忘忧洞中,这如何能叫他不气愤,不怨恨。
忘忧洞中,此刻这里便只剩下了展鸿亭一人盘坐在洞中的地上,四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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