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字不是字,向图不是画,很奇怪的一个标志,然而,正是它才使得安翰朗如此慎重。
“九幽子……”安翰朗将玉瓶握在手中,随后转头看了眼琉菲,琥珀色的眸子内满是不解与疑惑:“她怎么会有九幽子先生的玉瓶?难道……”一个惊天预谋突然冲进他的脑海之中,安翰朗猛的切断了脑海中不断延续的猜测,若真像他所猜测的那般,结果就可怕了……
为了确认是九幽子先生的玉瓶,安翰朗还拔下了瓶塞放在鼻下轻闻了闻,是熟悉的药香,这个味道他永不会忘记,不会有错,一定是先生的……
琥珀色的眸子望向她渐渐的冰冷,甚至一丝丝的杀气从中溢出,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药瓶和锦木盒重新放回了衣衫内。
“很好,是本王看错你了,不得不说,隐匿的很好……我的爱妃,暗查这么久,你可发现,本王是个很会记仇的人了吗?”
翌日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内,阵阵轻柔的和风夹杂着柳絮清馨的气息吹进了屋内。
床榻之上,琉菲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光线刺眼,她不禁抬手挡在眼前,过了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琉菲坐起身,四下看了看,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她再无一人。
“已经走了吗?”想到今天的第二轮赛选,琉菲猜测安翰朗应该去了演武场。
低头查看了伤口,被重新包扎过了。
琉菲并不担心被发现女儿身,因为安翰朗曾说:他是少爷,才不会做服侍人的事,所以每次包扎换药都是请的大夫……
这样的话虽然可信度不高,别人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琉菲是信了。
呆在屋内实在闷得慌,琉菲起身下了榻,收拾了一番装束,又带了些随身的东西,琉菲准备出去放风。
距离演武场很近的地方,那附近有几间茶馆,坐在二楼可以将演武场的擂台收入眼中,所以她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往里挤了,只要坐在茶楼里看就是。
一路上,路过街摊的时候琉菲总会驻足,买一些新奇古怪的发饰,还买了几盒胭脂准备日后恢复女儿装时美一美。
琉菲刚付完钱,准备拿东西走人的时候,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迎面跑来,突然就一头撞在她的身上,随后瘦小的身子被反弹回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冲击力很大,琉菲也跄踉退了一步,站稳后,她低头一看发现对方只是一个瘦小的女孩时,琉菲急忙蹲下身将她扶起,关心的拍着她衣衫上的灰尘:“小妹妹,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
“对不起姐姐,是我先撞的你……”小女孩露出怯色,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没有焦距,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简朴,还有很多补丁,看上去像个可怜的流浪儿……
在看清那双灰蒙蒙的眼睛时,琉菲这才发现,小女孩原来是个盲人,她无法看清自己的装扮,只是听声辨别对方而已。
琉菲露出柔和的笑意,解释道:“小妹妹,我不是姐姐,我是大哥哥呀。”
“可是声音……”
“呃……声音是不是很温柔呀?”琉菲干笑一声,站起身:“好了,既然没有伤到,你去玩吧,大哥哥还有事情要办。”
“噢,再见,大哥哥……”小女孩闻声辩方位,对琉菲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向前房快跑而去。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两人,为首一人身穿冰蓝的上好丝绸制成的对襟长袍,黑墨发丝被鬃成冠,束在头顶,下巴微微抬起,茶色的眼眸炯炯有神,如星河灿烂的璀璨。
另一人则是一身墨蓝色对襟长袍,腰挂银色长剑,神色冰冷,不近人情,犹如腊月寒霜,让人望而心寒。
“修罗雍海?”琉菲诧异的看着那墨蓝色衣衫的男子。
昨日在演武场的擂台上,凭借一副剪纸画取得全场第一名的修罗雍海,琉菲对他印象很深,此时在大街上看到她,不禁吃了一惊。
阴冷的黑眸突然射向琉菲,一瞬间,琉菲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四是要被冰封了一般,寒的透彻,那原本带有杀气的目光突然转成了警告的神色,似乎在警告她不许提起修罗之名。
“哎……小心啊……”小女孩匆匆跑出去的身影,眼看就要拽到了那蓝衫男子,琉菲急忙大喊一声,却还是晚了一步。
小女童一头撞在了男子修长的腿上,又被结结实实的弹回,重重摔在了地上。
琉菲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柔声道:“既然看不见,就不要跑了,慢慢的走,免得再跌倒,听到了没?”小女孩胡乱的点点头,刚站稳,就挣脱琉菲的手,要向前跑去,好像害怕什么一样,琉菲感觉到她很紧张。
刚跑出两步,蓝衫男子突然伸出一手,拦住了小女孩的去路。
“你干什么?”琉菲皱眉看着他,以为男子要责难小女孩:“只是不小心撞到你而已……”琉菲正说着话,突然蓝衫男子蹲下了身,在焦虑不安的小女孩怀中拎出了一个青色的荷包扔给了琉菲。
琉菲慌忙接住,在看清手中竟然是她的荷包时,她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蓝色男子悠长动听的嗓音缓缓响起,道:“发怜悯也要选准对象,否则荷包就不保了。”
琉菲被他说得一阵无言,看了看手中的荷包,又看向蓝衫男子手下的小女童。
此时她浑身颤抖,捂着小脑袋,一副怯怕挨打的模样,顿了一下,琉菲唇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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