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公司干什么?不会还让我继续在仓库做搬运工吧?”
宝马车上,杨木诚一边用手机快速浏览新闻,一边向表面上装的平静,眼睛却一直闪着兴奋光芒的宋小雨说话。
“你倒是想!”
宋小雨哼了一声,道:“一天七百块钱的高价让你去仓库?今天你就要好好的在工作室烧瓷!”
“制瓷是个细致的工作,一天肯定不行。我今天上班,明天还要回学校连续五天上学,前后肯定会有衔接不好的地方,宋总不怕烧出来次品?”
杨木诚眼睛盯着手机,漫不经心的问话。
“宋总说了,你的条件她答应了。烧不出来好瓷怎么向她交待,那是你的事。”
宋小雨说话的时候眼神闪过一抹隐隐的担忧。显然,宋明月是真的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让她担心杨木诚万一真的因为客观原因而制不出好瓷,将会非常难以收尾。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放心,我不是吃白食的。”
杨木诚哈哈一笑,收起了手机。
车刚好到了青木大厦楼下,两人照例在顶楼吃了早点,然后进入了明月瓷宫。宋小雨没有去自己的办公桌,而是和杨木诚一起去了工作间,并且还拿出了两张样图。
宋小雨道:“宋总说你可以随意烧制任何的瓷器,但在春节之前,必须烧出一对图上的梅瓶。”
杨木诚看看宋小雨拿出的图,只是晃了一眼便知道那是陈丹青特有的九转梅瓶。一枝梅枝布满了整个梅瓶,枝身九转蜿蜒,既有古意,又象征了这棵凌寒独自开的傲洁之意。九朵梅花极不规则却又恰到好处的分布,既不使瓶身枯燥,也不会拥挤。
更主要的是,陈丹青亲自制出的九转梅瓶立体感极强,灯光照下整枝梅枝似乎栩栩如生,神韵十足。
虽然有许多人想要防制陈丹青的九转梅瓶,但因为制这样的瓷太好功力和心神,经常会做的四不象,毫无神韵灵气。因此,时间久了。这九转梅瓶几乎成了定瓷陈丹青的独门专利,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杨木诚拿着图片笑了笑,道:“九转梅瓶是陈丹青大师活了八十多岁才沉淀出来的作品,她却让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仿制他的作品,倒是真看的起我。”
“木头,你到底行不行?”
宋小雨从小跟着宋明月在这些名人字画和陶瓷泥塑里面打滚,对陈丹青以及定瓷也有一些了解。听到杨木诚拿着图片调侃,不由得隐隐担忧。
“没事。宋总宽容大量,距离春节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好好的卖一把力气,倒也未必真的不行。”
杨木诚向宋小雨宽慰的一笑,道:“领导,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需要帮忙的会向您报告的。”
“贫嘴!”
宋小雨见杨木诚非但没有拉着脸,反而还能跟她开玩笑,回瞪一眼,转身出了工作室。
杨木诚看看满屋子的半成品与黄泥,活动了一下身体,随即进入了工作状态。因为现在已经是正式上班,自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卖开。规规矩矩的甩泥,然后开始拉坯。
反正宋明月除了要求他做一对九转梅瓶之外,其它的并无要求,杨木诚也乐得在这里再练练手,重拾一下制瓷的手艺。
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杨木诚便和陈丹青的宝贝孙子,陈氏定瓷第三代的制瓷传人陈慕阳一起去陈丹青的瓷坊里面偷孩儿枕。
定瓷里面,孩儿枕是代表作品。现在北京的国家博物馆里面还放着宋代的一个孩儿枕,称为国宝。
杨木诚和陈慕阳在八岁那年偷了陈丹青一个绿釉孩儿枕拿来当玩具玩,不想失手打碎。而那件孩儿枕原本是皇城里面的一位高官托了好大的人情请陈丹青定制,是要送给一位泰国王室成员的。
杨木诚和陈慕阳无法无天的把绿釉孩儿枕打碎,一下子捅了漏子。当时,陈丹青老太爷虽然没说什么,但陈慕阳的爸爸陈文玉却拿着棍子找了陈慕阳三天,放出狠话,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杨木诚和陈慕阳闯了大祸,两个人便躲到了郭启震的家里。郭启震的爸爸既是村长,又是学校的校长,威望极高。死活帮陈慕阳顶着,气的陈文玉拿棍子砸墙,终于还是没进郭家硬把陈慕阳拉出来。
倒是陈丹青老太爷最后开了口,直接骂人。不过,骂的并不是陈慕阳,反倒是着急上火的陈文玉。
一个孩子,失手打碎了东西算什么?他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陈文玉被父亲的一句话便骂蒙了。不解的反问,“这可是皇城里的高官送给外宾的,误了事怎么办?”
“摔了就重新做,赶不及就说没做好。误了事也是他跟外宾解释,你一个烧瓷的农民着的什么急?”
陈丹青老爷子没好气的骂了儿子一顿,气的陈文玉要吐血,儿子不听话,父亲老糊涂。从那之后,陈文玉很少再管陈慕阳,和父亲陈丹青也很少说话。这些年勤勤恳恳,倒也混出了一个大师的名头。
外人都说陈文玉也能成为大师是沾了陈丹青的光,其实生活在梨花沟的人都知道,就因为杨木诚和陈慕阳那次闯祸,陈文玉这些年和父亲说话都有限,得来的名头和奖杯是扎扎实实自己打拼下来的。
不过,杨木诚和陈慕阳虽然闯了祸,却也争气。陈文玉不再追究之后,两个小屁孩主动到了陈丹青的瓷坊,跪下磕头认错,还要帮着陈丹青做瓷。
陈丹青哈哈大笑,居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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