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纠听后心中一颤,想起自己那两个尚在内院的妻妾,小声问道:“那后来如何?”
张奉见刘文纠的模样,哼了一声,拿起身边茶杯轻饮一口,然后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亲家盘山郡洪家三子,五年前不知死活的在以自己身边家奴为势,从世子手中抢下了花魁一夜!”
说到这,张奉又饮了一口茶,然后道:“现在听说,坟前树都好几尺了。”
刘文纠听后喉头上下滚动了下,心中将那个自作主张的副主事何正祖上八代骂了个遍,怎么给自己找来这样一个魔头?
瞥了眼刘文纠的慌张莫言,本就看不惯这个外地郡守的张奉轻轻一笑,宽慰道:“也不全是如此,若是你得巧了咱们世子殿下,那便是青云直上!这机会,多少入求之不得?”
听到这话,沉浸官场多年的刘文纠莫不说话,无论如何自己也终究不是北雍之人,即使是堂堂郡守在北雍王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砂砾罢了,但若是能与北雍王接下一段因果,那正个北雍便也无需惧谁,亦不用再与朝廷何北雍之间两面勾搭,哪天被逐影或无瑕弄死都不知道。
见刘文纠的样子,张姓郡丞轻摇手中茶杯,道:“这北雍四州,王爷才是天。”
刘文纠低下头,面色阴毒,从桌上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笑道:“天下之人,当随天意。”
张奉惊奇,看着身边的郡守,只觉身上发寒,跟着笑道:“那可不是,所以成林兄大可在我这府上多住几日,待世子等世子殿下出了当阳便是。”
刘文纠站起身来,看了眼张奉,冷冷道:“辛苦求来的事,可不好让殿下在那等着,本郡身为一郡之守,自要担起这个责任。
说完,向张奉道了一声告辞,大袖一挥走出了郡丞府大堂。
坐在正堂的张奉看着那个背影,脸色阴冷,手中紧捏茶杯,绿帽也带的如此心安理得,世间少有!
郡守府内院的亭台之中,陈杅站在案前,一手扶着刘文纠侍妾的纤纤玉手,一手又心安理得的握住侍妾细腰,手中一杆狼毫锋落笔成字,而刚满二八之年的赵姓侍妾则是脸颊羞红。
抱着怀中女子,陈杅心中暗自得意,不只是自己这一年多来更帅了还是如何,仅用了半日便将那刘文纠的妻妾全部拿下,就算是自己又何时曾有过这等快法?
怀抱他人妾,但陈杅心中却是毫无一点知耻之感,凭本事的事,怎么就不可以?
案子上铺着一张雪白宣纸,陈杅握住女子右手,将头伸到女子耳边轻声道:“在云州时,本殿下这手好字可是被书法名家都叫好的。”
赵姓小妾感受着耳边吹来的热气只觉浑身酥软,点了点头,道:“奴家少时不曾多练笔,今日还要谢谢公子了。”
陈杅哈哈一笑,心中又有些为拿刘文纠担忧,今日自己虽然不吃这两位佳人,可看样子他那顶帽子是跑不掉了,当真是可怜。
握着玉手执笔在宣纸上写下最后一撇,陈杅左手轻拍了下女子翘臀,女子一声轻讶,粉拳紧握砸中陈杅胸膛,嘴里抱怨道:“公子真坏,总是欺负奴家。”
陈杅轻勾了下赵姓侍妾的鼻子,调笑道:“可曾对你家夫君这般娇羞过?”
赵姓侍妾听后脸色微变,陈杅摇了摇头,将桌上宣纸拿起,吹了吹未干墨迹,轻声道:“挂着,即使是我走了,他也不敢那你们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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